妹妹这就回了。”
行了礼,
就带着身边伺候的人一起出了殿门,
女史宋双把人送到门外,就急匆匆赶回来,
“主子,这萧侍选来的蹊跷,周贵人那边封不封妃,她为何那么着急呢?”
“哼,不是明摆的吗,她想坐那个位子啊,荆南萧家的嫡女,岂能这样伏低做小,之前差点就被她骗了,还好,周贵人去了一趟坤宁宫挨了训,本宫这才警醒,停下来看看,没想到,”
说到这,一脸的阴霾,差点阴沟里翻了船,要不是让父亲去调查一番,还不知道此人乃是萧家嫡女,真是会装。
“那主子,萧侍选会不会一步登天,毕竟周贵人没了机会,宫里其余人更是没有音讯,只有那几位刚刚入宫的,会不会早就打点好了,”
女史宋双有些担心,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如今封妃的事还没有过去,后宫应该还会乱一阵子,就是不知道该如何乱,话说周贵人要是封了妃,娘家小门小户,也没个势力,总比那些人要好吧,这个念头升起,就给按了下去,呸呸!
“就凭她们,还想封妃,做梦呢,不说后宫里的老人,那些勋贵世家的嫡女可有不少,都等着呢,怎么能轮到她一个刚入宫的,不是本宫寒暄她,荆南萧家是挺有权势,可惜,只是在荆南郡蛮横,族中虽然势力庞大,但是没出一个大官,更别说节度使之流,
朝廷随便派个巡察使,他们都要用心伺候,比如洛云侯到了那,说不得,都把他们媳妇给送上软塌了,”
吴贵妃唾之以鼻,要说萧家在晴川郡,有那样的势力也好说,可惜在南边太远了,隔了不少藩王,说不得,那些藩王就盯着萧家了,仅仅这样想,心中忽然有了异样,
都说乱世出枭雄,盛世出能臣,如今的天下,光有权也不成,没兵可用,
光有兵也不成,没权保着,所以,当今天下,还是那些藩王包括洛云侯在内的藩镇,说了算的,父亲那些筹划,遇上了这些人,岂不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吗。
心底的想法又不能诉说,那些天家藩王,虽然有兵权,可是一个个养尊处优,空有大军而不能尽其用,自己猜测,就算遇上那些节度使,恐怕也打不过,自己也要为自己以后考虑,能接触的也只有洛云侯了,此人好色如命,倒是其弱点,只是,看向身边的心腹女史宋双,虽然有一幅好面庞,可是依照洛云侯的眼光,还差一些,难不成还需要自己亲自去!
这.
殿外,
“主子,那吴贵妃分明什么都没说,您还对她那么客气,要是在咱们荆南,还不知她有没有这个胆量。”
萧侍选身边心腹,颇为不满的说了一声,
“住口,也不看看是在哪里,喊她一声姐姐,就是给她面子,别看她躲躲闪闪,能在后宫封妃的,可没几人,眼看机会到了,无从下手,那周贵人真的就放弃了,想不通啊。”
萧侍选竟然没看明白,这二人争斗那么久,是真的,还是做给后宫人看的,封妃的事,也能作为筹码,要是真的,她萧宜也就认了,
“此事万不得乱说,你在后宫,多用银子,四下打听一下,顺便留意,谁最有机会封妃,”
“是,主子.”
主仆二人叙完话就离开了,
四下无人,只有打扫庭院的几个老太监,行将朽木的在那,枯坐着,手上的扫把也没动几下,
而养心殿,
夏守忠带着陛下旨意,急匆匆赶到养心殿外,临近门的时候,还特意整了整衣冠,抬腿而入。
自有太监管事禀告,
“启禀陛下,长乐宫的夏公公来了,似有急事。”
“哦,长乐宫,宣他进来。”
“是,陛下。”
守在门外的小云子,入内见了驾,陛下召见后,这才退出去,再把人领了进来,
夏守忠迈着小步子,一脸的憔悴,这些日子,都是他负责改建长乐宫,花银子多是一方面,另一个,就是太上皇变化太大,进不了太上皇身边,总是在外面候着,风吹日晒不说,时刻紧绷着的心,都悬在半空中。
就连身上的衣物,也换成了青色的道士服,肥大不说,穿在一个太监身上,显得不伦不类的,
进了屋子,立刻带着哭腔一般,跪在地上,
“老奴夏守忠,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声山呼,
让高台上的二人不由得抬起头,把目光看向堂下,见了夏守忠这个样子,戴权脸色明显一愣,怎么会变成这样,哪里来的道士服,
御案的武皇周世宏,更是看的蹊跷,好好的长乐宫总管,几日没见,就这么不成体统了,
“怎么回事,为何如此穿着,”
厉声呵斥,
夏守忠猛地磕了一个头,回道;
“陛下,老奴不穿不行啊,太上皇如今在无为之宫潜心修道,需要心诚,所以长乐宫所有人,都必须身穿道服,不得随意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