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屁啊,什么叫那伙人,那些铺子,就是洛云侯府买的,其余的,或者是堪比洛云侯的,能从内务府买下来铺子的,你说,还能是谁,他们找伱说和,怎么不自己去找内务府大公公诉说,明显是买不来,你怎么回的。”
左安和忽然坐起身,张开眼睛看了过去,心头想到市坊那边的事,都是皇城司的人在里面一手操办的,督公要是不点头,谁能动他们,御马监的人都出来了,想来陛下也是首肯的,这样一来,他更不能有丝毫意见了。
“爹,您放心,孰轻孰重,儿子心中分得清,哪里敢应了他们,随便找了借口就给打发了,不过有一点奇怪的,东市最大的一处酒楼,被一个年轻女子买去,仅仅还买了周围连着的几个铺子,就没有再买,不像洛云侯府一般,买了那么多,儿子觉得蹊跷,那个人没见过啊。”
左方中也派人去查了查,可是查无所获,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
“哼,你小子,别没事找事,你爹能安稳坐在这个位子上,就是靠着睁眼瞎,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什么事问了又当没问,这里面学问大着呢,你就在衙门里好好待着,哪里都不要去。”
“是,爹,”
左方中重重点了头,还是爹说的明白,要是早知道这些,也不至于被洛云侯毒打一顿,丢了颜面。
正在父子二人叙话的时候,
屋外,
就冲进来一个人,喊道;
“大人,宁荣街出了事了,还好卑职带人跑得快,不然就麻烦了。”
中年将领气喘吁吁的立在那,说话说的不清楚。
左安和眉毛一挑,心里嘀咕着,宁荣街,不会是贾家又出了什么事吧,一想到贾家那边,左安和顿感头疼,出了事,既不能问,又不能不问,示意儿子,给纪校尉喝口茶水,左方中瞧见了,赶紧倒了一碗茶水,递了过去;
“纪叔,喝点茶水歇口气。”
纪平见了,拜谢道;
“谢过大公子,”
接过茶水一饮而尽,气息也就平缓下来,
左安和没好气的轻声斥责;
“什么大公子,给他脸了,在衙门,就叫他主簿,纪平,那边出了什么事?”
纪平把茶碗放回去,把在宁荣街看到的事诉说了一遍,尤其是那些贾家子弟,喊了一句,我等读书人,报国无门的话重复了一遍,还把顺天府衙门的人,比他们早一步过去的事也说了,
“大人,卑职就慢了一步,到宁荣街口,见到江捕头他们,脸色极为难看,立刻感到不妥,就带人直接撤回衙门,走的时候,卑职看到,江捕头抓了不少人回去。”
说完,心底竟有些爽快的意味,
可是这些话,
吓得左安和心里直骂娘,什么时候了,还能乱说,
“此事,你做得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顺天府的人既然接手了,就没咱们兵马司的事了,以后巡逻的时候,多看看,哪里人多,避开哪里,尤其是那些比较事多的地方。”
所谓事多的地方,左安和就差明说是宁荣街上了,从宁荣街口,到东市坊,几乎三天两头的出事,避开那里就成,有事,先让顺天府衙门顶上,
“是,大人,大人的话,卑职铭记于心。”
纪平顺势拍了马屁,左大人的官威是越来越重了,
“嗯,方中,给纪校尉十两银子,回去喝点酒歇歇。”
“是,爹。”
左方中听见父亲发话,就从衣袖中掏出十两银票,递了过去,
纪平把银票拿在手里,颇有些受宠若惊,
“大人,都是卑职分内的事,怎敢要大人银子呢。”
话虽然如此,但是两只手,死死捏着手中的银票,
左安和伸手拍了拍纪平的肩膀,勉励道;
“都是自家弟兄,哪里什么应该不应该的,今日的事,做得好,回去好好歇着,明日里,恩科开考,龙门大开,还有得忙。”
“谢大人,卑职谨记在心。”
纪平又是躬身一拜,收了银子,转身离去,
人走后,
只有左方中看的迷糊,都说是下官给上官孝敬,哪里见过,上官给下官银子的,还想出声问询,
却传来父亲的问询,
“你可看明白了?”
左方中一愣,什么看明白了,给银子的事?好像不明白啊,一时间愣在原地,本想再躺下的左大人,见儿子迷茫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你个逆子,这都看不明白,恩威并施,御下之道也,你要是看不明白,你爹后半生岂不是毁在你手里了,气煞老夫,”
嘴上骂着还不过瘾,不知从哪里抽出来的锦布,拿在手里,就抽了过去,谁知左方中一低头躲了过去,嘴上连连求饶,
“呃,爹,别打了,别打了。儿子,看明白了,”
“明白个屁,滚,气死老夫了。”
左安和顺手抄起喝茶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