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人,乃是三位殿下,立刻又把话咽了回去,赶紧走过去扶着,身后不远处,外面值守的公公,带着人才刚刚赶到近前,
“云公公,是小的没有拦住三位殿下,特来请罪,”
“下去吧,”
“是,是云公公,”
门外值守的众人,也知道不合时宜,则是缓缓退下。
御书房内,
武皇稳坐在龙椅上,皱着眉,目光始终盯着他们三人,狼狈的样子不忍直视,怎么就过了一夜,成了这模样。
“伱们三个,不在含元殿老实待着,怎么弄成这摸样来了这里,成何体统。”
武皇语气不善,简直无法无天,堂堂大武的王爷,竟然穿了一身太监的衣服,
三位殿下浑身湿泥,在云公公搀扶下,好不容易站起身来,尤其是大皇子周鼎,被绊了一跤,摔得有些懵,本来就不像样子的衣物,更是被撤坏了一片,腰间的腰带,也被摘到地上,见到父皇问询,也没法规整,急忙抓着衣物,走了过来,拜道;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安康,”
晋王先是给武皇请了安,这才把身上衣物理了一下,又到;
“启禀父皇,儿臣三人,是有急事回禀父皇,怎奈含元殿人多眼杂,只能如此乔装打扮,偷偷溜出来,不引人注意,”
“哦?急事,你们三个能有什么急事,不会是待不住想回来吧。”
由不得武皇不怀疑,三人的打扮,哪里像是干正事的样子,再说含元殿,有洛云侯压阵,能出什么急事,就算有,也不会耽搁那么久的。
“父皇,您可不能冤枉我们,这下雨天,一路走来也不容易,您看这身衣服,都湿透了,”
二皇子还拽着自己身上,湿透的衣服,委屈的在那嘟着嘴,不过相比身边的三皇子身上的衣物,显然是不够看的,武皇周世宏哪里没瞧见,立刻吩咐道;
“戴权,去拿些干净的衣物过来,给三位皇儿换上,嗯,还准备三套同样的衣服。”
“这,是,老奴明白,”
戴权顿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顺便就给门口候着的小云子使了眼色,让其下去找一些干净的衣物拿过来,小云子躬身应是,转身就退出了书房。
“行了,你们就说说,什么急事,还要如此小心,不会是又有人闹事吧?”
武皇见到三人狼狈的样子,嘴上虽然说的严厉,哪里不心疼,真是胡闹,
“父皇,确实是重要的事,洛云侯说,恩科的考题已经泄露,如果继续如约考试,不换考题,就怕有学子头脑发热,当场闹起来,不可收拾,所以洛云侯就让儿臣等人走一趟,说是让父皇重新出题,在明日恩科开考前启用,那时候,就算有学子买了考题,想要借机闹事,但只要考题不一样,也就不会出乱子,之前的想法,有些欠缺,如今恩科,应以安稳为主。”
“对,父皇,洛云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您不知道,含元殿那些巡考官的嘴,真不愧是做言官的,就是犀利,沈侍郎都差点被他们说的甘拜下风,要不是洛云侯一锤定音留下苏文亮,还真的就被赶走了。”
二皇子周崇一甩衣袖,满脸的感慨,有道是一物降一物,一点不假,三皇子好像也不甘示弱,往前走一下,靠近身前的御案前,说道;
“父皇,儿臣觉得洛云侯说的在理,从今个考生入场来看,不乏胆子大的考生,与其捉拿幕后之人,还不如先应付恩科考试安稳之事,毕竟恩科科考顺利,是朝廷的脸面,也是父皇的脸面,想要顺藤摸瓜,目前来看,也不是好办法,”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就把恩科舞弊的事,说个明白,本以为父皇不喜,哪知道,武皇周世宏闻言,哈哈一笑,忽然道;
“好,好,说得好,朕的三位皇儿长大了,能为朕分忧了,那你们说说,这考题,该如何出?出什么题为好?”
说话间,
门外,云公公带着清一色的小太监,拿着崭新的衣物走了进来,武皇见此一招手,小云子就领着人走了过来,就在御书房内,三位皇子直接在屋内换了衣物,小云子心细,把三位殿下换下来衣物,一一收好,交给小太监拿了下去,
没等一会,
又是一群内侍太监走了进来,手里提着食盒,在入门处等候着,小云子轻声道;
“陛下,奴才见三位殿下来得着急,恐怕腹中有饥饿,就吩咐人,从御膳房端了几碟糕点,和一些热粥过来,给三位王爷去去寒。”
“嗯,戴权,还是你教的好啊,诸多贴心事,做的好,都给端进来吧,就在西边的桌子上放着,”
武皇此刻有些欣慰,看样子之前的突发奇想,竟然另有收获,这一步算是走对了,
“是,陛下,哪里是老奴教得好,是陛下皇恩浩荡,奴才们得了陛下恩惠,自己悟出来的。”
戴权妙语生花陪着话,朝着小云子轻轻挥了下手,小云子点回应,回身就把小太监们领了进来,把备好糕点,和热粥放在西边的书桌上,摆了满满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