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想到还有三位爷在那,胃口就减了一大半。
宁边刚把碗筷放下,听到侯爷问的,三位爷不就三位王爷吗,刚路过那边,瞧了一眼,侍卫还在帐前值守,好像还没起呢,小声回道;
“侯爷,好像三位王爷还没起呢,”
“什么?都晌午了,还没起,真的假的。”
张瑾瑜刚端起碗,拿着筷子,扒拉一口面,就被惊到了,就算是猪,这个日头也该醒了,
“先吃饭,吃完过去瞧瞧,”
“是,侯爷,三位王爷的饭食都给留着了,”
“嗯,记得加火,别冷了。”
无奈,张瑾瑜又嘱咐一声,伺候三位祖宗,也亏陛下想得出来,什么也没带,伺候的人就一个随身太监,你最起码让娘娘身后的四位女史来一位也成啊,
夹起一道细面,吸溜一声吸入嘴里,好似发泄着不忿。
含元殿,
后殿北门,则是禁军把守大门。
江皇后一行人,绕了道,沿着东殿墙角,顺路而下,到了北门的时候,引起了禁军校尉的狐疑,厉声问道;
“来者何人?”
春禾并未回答,拿出坤宁宫的腰牌,递了过去,禁军校尉接过来查验,竟然是坤宁宫的金令,吓得手一哆嗦,这是皇后娘娘宫里的,来的一群人,显然不是自己能过问的,本还想抬头瞧瞧,可惜手上的腰牌似有千斤重,低头弯腰的递了回去,提醒了一句,
“大人,含元殿正在科举,洛云侯主考,您要是进去了,末将等人怕是担不住,”
禁军校尉脸色一苦,换成其他人可能就放行了,但是洛云侯作为主考官,谁敢触怒侯爷虎须,所以才有此一问,
春禾瞧着眼前的禁军校尉,这倒是头一次拿着腰牌,还让禁军踌躇的,洛云侯果然是“名声在外,”
“此事与你无关,进去后,本尚宫自然会与侯爷解释,开门吧,勿要耽误了大事。”
“这,是,大人。”
校尉无奈,只能点头答应,回去开了门锁,打开了大门,恰巧,北门内,竟无人值守,也不是洛云侯忘记了,毕竟刚来的时候,查验此地,门是上锁了的,所以就没留人在此,
江皇后见门开了,示意身边的老嬷嬷上前查看,嬷嬷点头,一人先走了进去,查看无误后,这才回来,
“主子,一切安好。”
“嗯,走吧。”
遂迈步走了进去,
刚入了门,就觉得院中春意盎然,下了一夜的雨,好似把整个含元殿冲刷了一遍,就连空气都显得焕然一新,更有竹林种在后院,构成了一道绿色的长廊。廊顶上还有一些小花,在雨后的洗礼下,显得更加娇艳动人。
“倒是个好地方,也亏陛下舍得,新修的殿宇,竟然作为考场,也不知里面怎么考的。”
“娘娘,陛下心胸宽广,心怀天下,奴婢听说,含元殿作为考场还是陛下说的,至于考试,好像和殿试一样。”
春禾跟在身边,倒是解释了一番,走过一片竹林,就瞧见不远处的一座殿宇,应该是后殿休息之用,
“娘娘,咱们是去主殿,还是进偏殿?”
“不急,先顺着墙角,去前面瞧瞧。”
江皇后虽然思念三位皇儿,可是来此有了好奇心,含元殿她还真没来过,去前面瞧瞧,再去寻洛云侯。
“是,娘娘,那咱们走这边。”
春禾一指西墙下的小路,一行人就走了过去。
养心殿,
御书房,
四下窗户大开,微风一吹,略带有凉意的风,窜进了屋内,让人精神一震,
武皇周世宏,端坐在御案之后,拿过一个密信折子,瞧了一眼,眼里有满意的神色,
“好多日没有王子腾的消息,朕心里面还惦记着,没想到,今日的消息,就被你送来了,看来王子腾的速度也不慢,已经距离大梁城还不到一日的路程,并且吕代元的先锋军,先回了此地,看来要不了多久,京南之地,就要战火开端了,”
周世宏最后呢喃了一声,最为担心的还是林山郡城,一水的官员竟然毫无音讯,说是没有鬼,谁能信,看来,到时候,这些人,都该进诏狱。
戴权依旧站在堂下,肃穆而立,听见陛下说话,转身拱手一拜,
“陛下,王节帅统兵那么多年了,治军,用兵之法,想来早已经熟记于心,到了大梁城,就算是有了安稳之地,休整几日,就可直扑林山郡城,到时候,城内官员是人是鬼,一目了然,陛下不必担心,”
几句劝慰的话,说到武皇心坎里了,不得不说戴权在宫里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周世宏脸上闪过一丝狠辣之色,
“不管是人还是鬼,安稳下来之后,把京南所有官员,尽数押解京城,朕要好好审一审,另外,顾平有消息了吗,三万大军,就算是突围,也能跑出来几个,如今音信全无,总不可能真的全军覆没吧。”
这也是武皇所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