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来,那些商路货物,也应该能到,就算十不存一,这个一字,利润海里去了,关键,内务府执掌,督公不问的情况,不就是王休那个死胖子管着这些,得,吃一顿没钱的买卖。
“说的那么好听,还不是被内务府一群不干事的,给包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也不怕京城其他几个地方闹起来,再说,这些西域女子,如今你们还能保着几天。”
不说其他的,就算是两位公主,要是知道,还不知打什么主意,想来是天家皇城司盯着,
就这些家当,早就被瓜分的没影了,也不对,好像自己府上的杨寒玉,就不像中原女子,之前没想到呢。
“爷,轻点声音,万不可这样说,”
云娘面有惊骇神色,赶紧劝道,内务府那些大人们,可不是她们这些勾栏人可以议论的,
“怕什么,就这些人,要不是爷瞧见了,还以为是内务府那些人,勾结西王宫家,私自把控商路,行垄断的生意不成,”
这一句话,让桌子上,顿时鸦雀无声,就连三位皇子也是若有所思,西王宫家,还真有那么大胆子,要是没有,这些茶品,女子,是怎么来的呢。
只是这一番话,说的声音大了,就传了出去,邻座的虽然看不清,但是听得见,
“这位兄台,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要是内务府的人听到,怕是阁下走不出去了,西王,就算是朝廷也不敢做的太过火不是。”
邻座的不是别人,乃是东川候之子,京营定西将军段文元,在此宴请好友,同来的还有宜宁侯殷长松之子,定南将军殷仁昌,以及怀远侯之子,定北将军胡守成等。
几人从京营休沐回来,就来到教坊司喝酒,喝的痛快,晚上就不准备回去,哪知道,刚喝了一阵,就听邻座,屏风那头,有人大放厥词,这才忍不住出声。
张瑾瑜倒是笑出了声,
“问的又不是你们,感情内里的事,你们是知道的?那既然如此,就问你们,这些都是从西域而来,商路不开的情况下,既然能供应京城,显然不在少数,你说从哪买的?”
此时的段文元在另一头喝了一口酒,也不回答,倒是反问道;
“都是出来寻乐子的,何必那么较真,管他是从哪里来的,教坊司能买,来路可查,那么多犯官妻女,还有从民间买的女子,要是一一甄别,哪里忙的过来,耽搁了官员寻乐子,谁能担待得起,是不是各位。”
“啊哈哈,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玩女人时候,谁想到她们之前是夫人还是小姐。”
“瞎操心。”
随着段文元的话,殷仁昌和胡守城也不客气,你一言我一语,开口打着笑话。
张瑾瑜到是没觉得什么,话说的没错,只是三位皇子可不这么想,尤其是大皇子周鼎,瞬间想了许多,毕竟西王宫家,可是父皇心头大患,
“诸位说的不对,要是人人如此享乐,不闻不问,那朝廷岂不是被蒙在鼓里,以后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宫里面不就是听不到,看不到了吗?”
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惹得胡守成噗嗤一笑;
“有意思,兄台逛妓院,还带个没长毛的人,你也是心大,还朝廷,宫里,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内务府产业,一群太监管着,他们岂会不知,宫里知不知道,取决于那些太监,于我等有何关系,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吃喝就成。”
大皇子一脸的不忿,还想再说,就被张瑾瑜拦下,
“他们说的没错,何必在意,云娘,快把饭菜端上来。”
“是,各位爷。”
早就被吓得不知所措的云娘赶紧应声,出去招呼去了,
张瑾瑜顺势谢了一句,
“多谢各位兄台解惑,差一点犯了忌讳!”
“不谢,都是寻乐子的,”
随口就回了一句,
而后,张瑾瑜对宁边使了眼色,
“去查查,是谁,能这么了解的,定然是官场的人,”
“是,侯爷,末将安排人盯着,”
宁边点点头,转身派个亲兵回去传信,
只有大皇子不明白为何侯爷拦着,小声低语;
“侯爷,为何阻拦,明明是他们说的不对。”
“唉,殿下,哪有什么对于不对,他们说的没错,万一真是内务府安排的,又当如何?”
张瑾瑜刚刚只是略做试探,想探探底罢了,宫家的体量,只能养兵二十万,如今翻了一倍之兵,宫家算是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要不然,还需要躲躲藏藏走着商会来赚银子,
皇上应该早就知道这些,或者默认的,真要阻拦,夺了西北商路,西王就坐不住了,要么反,要么出去打,可惜两边都不好惹,鲜卑人也不是吃素的,关内那么多节度使,朝廷就算不派兵,西北那地,也够宫家打的,刚刚,只是张瑾瑜,看不惯内务府吃像罢了。
晋王周鼎想了想,或许也对,只是觉得京城官员麻木不仁,不见得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