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伸手准备摸牌。
身后传来脚步声。
长毛走了上来,赶在他摸牌之前,帮他摸了一张,指肚摸了摸麻将然后拍在桌子上,推倒茅趸面前的麻将。
“自摸,胡了。”
长毛目光看向茅趸“大d哥约你去爬山,没关系,知道你年纪大,我们会有人抬着你上山的。”
讲礼貌的长毛依旧是那么的善解人意,知道茅趸年纪最大,所以早就帮他考虑好了。
先前被邓伯点名说支持重新选办事人的这几个叔父辈一个不落,全部到齐。
塞进面包车里,就如同拉猪仔一样。
荃湾。
下花山。
面包车开到这里,众人下车。
山顶上,大d站山头,叼着烟目光看着下面,山脚下早就有人等着。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木栅栏笼子,把几人拽下来,直接塞进了笼子里。
锤子钉子跟上,直接把人封在了里面,只露出个脑袋来。
长毛大手一挥“把人抬上去”
这时候的几人已经是彻底开始慌张,被人抬着上山,这种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
如果你是花了钱被人抬着你上去,体验感不错,但现在这种场合,这种悬空的感觉更刺激人的感官。
山顶。
随着笼子放下。
“邓伯跟我说,我大d当选了办事人,你们不妥我”
大d来到他们的面前,居高临下盯着他们“他还说,你们要重新投票重新选办事人,是不是你们说的”
“大d,你你疯了”
老鬼奀在笼子里挣扎了起来,隔着栅栏缝隙对着大d大声呵斥了起来“你是不是疯了你敢对我们动手”
“草”
大d抬脚踹在笼子上,摇摇欲坠“我问你,是不是要重新选出一个办事人出来”
“是啊”
老鬼奀话还没有说完,大d抬脚直接把笼子踹了出去,順着山顶一路往下翻滚。
惨叫声在山谷之中回荡着。
“大大d。”
标叔哆哆唆嗦“我们是叔父辈,你对我们动手,兄弟们更加不会服你啊”
“叔父辈,叔父辈,我給你脸你才是叔父辈,我不給你脸,你个老东西算什么”
大d大声呵斥,指着标叔“我问你,你是不是要重新选办事人”
标叔目光闪烁,没有出声回答大d的话。
“嘭”
大d懒得废话,抬脚直接把他踹了下去。
“我我不重新选”
茅趸是第一个出声大喊了起来“我茅趸不要重新选办事人,大d你当话事人,名正言順,理所当然啊”
刚才这两下,直接把茅趸給看傻了,他是这些人里面年纪最大的。
山上下落差这么大,坡度这么斗,自己一把老骨头哪里受得了。
这真要是让大d一脚把自己踹下去了,棺材都省了,直接用笼子埋地下就行了。
大d抬手打了个响指。
伙计随即把笼子上面打开。
茅趸探出头来,只感觉呼吸順畅,就连空气都清新了好多“规矩就是规矩。”
他说话声音很大“任何人都要遵守,邓威也是一样啊我撑你啊,大d。”
一直以来,都是中间墙头草角色的茅趸,这个时候怕死的很,当然改口。
“我也撑你,我也撑你啊大d。”
衰狗跟着在笼子中叫了起来“我们都听你的,听你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直接就被大d給踹下去了。
“我撑你你还踢我”
“我大d今天好开心好开心,请你从山上滚下去啊”
大d的声音在山谷回荡“抬上来,抬上来”
此时。
上海街附近。
“那我就先走了。”
林怀乐驱车把邓伯送回了家中“放心吧邓伯,接下来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我会搞定的。”
“嗯,这件事情尽快。”
邓伯思考了一下点点头,似乎是有点不放心,又看向林怀乐询问道“吹鸡那边人没找到,你能够确保万无一失不出现什么意外”
“吹鸡胆小怕事,消失了找不到人在哪里。”
林怀乐吐了口气“但是我可以保证,吹鸡他不会把龙头棍交出来的。”
“确定”
“肯定”
林怀乐无比笃定的点了点头,邓伯见林怀乐这副姿态,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这件事情,林怀乐理应就应该比自己更要上心才对,关乎着他自己的切身利益。
就在这时候。
何辉着急忙慌的从外面跑了进来,也顾不上了那么多了,直接汇报道“不好了,不好了乐哥”
“奀叔被大d他们抓走了,不止是他,标叔、茅趸、衰狗他们都被抓走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