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仔这么说,他立刻就表达了自己意见。
“大不了就不做!”
东莞仔咬咬牙,冷声说道:“等当上了办事,那就由不得他们了,我当办事人,大埔以后就是社团中心。”
“呵呵。”
大浦黑轻笑一声,并没有继续再说这个话题:“行,那就全力去选就是了。”
他拿出手里的账目来:“和胜群这笔账,他们什么时候給啊?”
“正在沟通。”
东莞仔点上香烟,烟雾缭绕笼罩着他:“和胜群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出不了问题的,給他们点时间。”
“独眼威那个扑街前一阵子在濠江赌钱输了几百万,资金周转困难,給他点时间吧。”
东莞仔在这件事情上还是給自己留了一个心眼,并没有把和胜群跟邓威这条路堵死。
他总感觉,和联胜办事人选举,自己没有那么容易上去。
先留一手预案吧。
时间过得很快。
一眨眼几天时间就过去了,吉米仔也是再次坐上火车,通关去往内地深市。
通关以后,换了台火车,坐在火车车厢里,吉米仔看着远处的那座山,还是憧憬的。
这块地,马上就是自己的了。
他这次上来就是为了批文的事情来的,钱都带上了。
一个小时后。
风满楼酒店。
吉米仔他们走在前面,何科长他们走在后面,几人落座以后,简单寒暄两句,直入主题。
吉米仔看着何科长拿出来的批文,确认没有问题以后,也是示意手下拿出来自己的箱子。
一千万。
这是吉米仔給的好处费。
也就是这个时候。
好巧不巧。
一直联系不上的师爷苏竟然也出现在了这里,在另外一个桌子坐下。
吉米仔这才发现,周围坐着的几个食客竟然都戴着耳麦。
最角落里。
吉米仔看到了熟人。
他在香江见过,跟着大圈豹石則成一起在老许的酒吧里出现过。
吉米随即拿过纸张写下有公安三个字,示意服务生送給师爷苏,提醒师爷苏跑路。
谁知道。
服务生反手把这张纸給了旁边布控的公安。
抓捕过程就显得很流畅了。
有意思的是,何科长带着钱跑路的时候,摔跤钱都掉出来了,但是没有人管他。
这批人是石則成安排的,不管反腐,所以并没有拦截何科长。
石則成在办案这方面还是老练的。
他只需要简单的施展一个钩子,就把原本没关系的吉米仔給抓起来了。
因为。
他们是来抓师爷苏的。
吉米仔給师爷苏递了信,那他就是师爷苏的同党。
至于师爷苏为什么会这么巧合的出现在这里。
到底是师爷苏配合了石則成他们的行动还是偶然,这就要问师爷苏本人了。
至于钩子,在香江的时候就埋下了,通过老许的嘴告诉了吉米仔。
只要吉米不管师爷苏,那也套不到他头上去,但是他要管了,那就可以抓个正着。
吉米跟师爷苏被关在了看管室里,也没有人管他们。
几个小时后。
光着脚的吉米仔被带进了办公室里。
大圈豹石則成早已经坐在里面了,白衬衫黑西装,胸口还别着一枚红色的徽章。
“坐。”
他叼着烟,看着坐下的吉米仔:“你跟师爷苏郑志立两个人在内地搞地下六合彩,你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啊?”
“我”
吉米看着说话的石則成,刚想说话,却被他抬手打断。
“行了,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石則成把吉米的证件丢在桌子上:“以后来内地观光旅游欢迎你,投资做生意不行。”
吉米回过味来,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
“用不着这么绝情吧!”
吉米仔为自己辩解:“我跟辉哥的,你不信可以问他,我很干净的。”
“干不干净你说了不算,干不干净,你自己心里有数。”
石則成深吸一口香烟:“不用跟吴志辉比较,你跟他比不了。”
“那天晚上我不是跟你说过?多跟吴志辉学习学习?你应该像他那样。”
他努嘴示意了一下:“你看看跟吕博士合作的砂石开采公司,多順利。”
“就这样吧!拿上东西走人吧,以后就不要再来了。”
石則成随即起身,准备离开。
“为什么?!”
吉米心有不甘,叫住了要走的石則成,反问道:“那老许也是社团人员,为什么他可以?!”
他的语气中已经有些质问的意思了。
“我们已经跟他谈好了,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