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其他人不知情的情况下,一个巨大的网,逐渐向着长安缓缓开始收缩。
而在这种情况下,这个网会兜住多少人,就没几個人能够预算的出来了。
而这一张网,伴随着郑国渠的修建进度,开始逐渐的收缩。
李傕,郭汜和樊稠等人,对于这种变化,依旧没什么感觉。
“来,喝酒。”李傕看着郭汜和樊稠,当场举起了酒杯,一脸高兴地感慨道,“要不了多久,郑国渠就算是重新开起来了,到时候我们兄弟几个,就可以坐着收粮食了。”
“是啊,好久没有这么轻松惬意过了,有粮食的日子就是好。”樊稠揉了揉手,颇为认同的说道。
郭汜当场翻了翻白眼,毫不在意的说道,“这郑国渠还没修好呢,更何况粮食,那事情还早着呢,真要收粮食,估计也得等到明年去了,今年是不指望了。”
“没关系,将那些辅兵踢掉以后,剩下的粮食,支撑我们到明年粮食收获的时间点,还是非常轻松的,不得不说,那些世家大族,确实有不少的存粮。”李傕想了想自己剿匪的收入,十分认真的说道。
“也是,都不知道这些土匪存这么多的粮食,干嘛还要出来抢劫,奇了怪了,当初我当马匪的时候,也没有这种习惯啊。”郭汜对此颇为不解。
这才过去了多久难道现在当匪贼的规则也变了吗
有这么多的粮食,还有那么多的钱财,干嘛非得去当土匪呢
“你说我们三个大佬粗,在这里议论这个话题干什么,喝酒喝酒,想那些你们脑袋不痛吗”樊稠看着一脸认真,对这些事情谈论渐渐深入的李傕郭汜,有些无奈的说道,“就算能够找到这些问题,你们还能解决问题不成,军师都不在,发现问题又能怎么样”
李傕听闻此言,当场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着樊稠说道,“还是你脑袋转的快,我都忘了,我们还有军师来着”
“军师”郭汜听闻此言,抬起了头看着李傕,有些不解的询问道,“军师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军师之前有派人通知我,也就是军师的老管家李凡,想必二位都认识,我就不过多的说什么了。”李傕看了看三人中间的火炉子,又看了看上面正在烤着的羊,动手转了转,使其烤得更均匀一些。
“也是哦,当时我们仨正闹矛盾来着,哪像现在”郭汜想了想当时的情况,也有些感慨,却也有些无奈。
说到底的本质,终究是他们缺粮食。
为了生存,却也不得不将注意力和目光放到了其他人的身上。
哪怕这些人是昔日的队友,曾经的战友,曾经在一个锅碗里面吃饭的人。
“那个时候的事情,只能怪兄弟的不是,没办法,兄弟无能,做了一些蠢事”李傕听到这样的言语,当场拍着自己的胸膛,将这个责任给揽了过来,同时开口说道。
樊稠看到这种情况的李傕,轻轻的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道,“也就稚然这样了,换做其他人,早就开始骂人了。”
李傕当场跟着笑了起来,同时手中也没停,将酒喝了下去。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到时候还有指望诸位兄弟一起帮忙的时间呢”李傕一点都不着急,颇为认真的说道,“就那小皇帝的态度,估计以后有的我们头疼喽”
“那小皇帝,要不是我们在,他还能坐在那个位置上”郭汜一脸不愤的说道。
在郭汜看来,刘协能够坐上皇帝的位置,都是他们的功劳。
在这种情况下,天子刘协不对他们感恩戴德就算了,居然还到处的给他们找茬,增加麻烦,还试图挑拨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仅如此,还勾结朝廷当中的其他臣子,居然试图逼迫他们。
有时候那些操作看着郭汜都觉得有些离谱。
在正常情况下都比较聪明的老狐狸们,怎么在跟着天子刘协以后,就感觉智商无下限的下降,比他还要笨的样子。
“就是,就是,他能够坐在天子的位置上,完全就是我们的努力。”樊稠在这一方面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自己的正确性。
对于天子刘协,樊稠的好感度并不高,颇有一种想要抬杠和唱反调的感觉。
明明当初那么聪慧的一个少年,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属实让人觉得奇怪。
“那你们说,用什么样的方法可以让天子刘协收敛一下,让天子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李傕动用自己顽强的大脑进行思考,最后却思考不出方法,就只能询问另外两个人了。
郭汜和樊稠在这种情况下,也试图从已经充满肌肉的大脑当中,找到一些可以用的知识和方法。
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失败,因为他俩根本就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挽回目前的情况。
最后喝着酒,吃着烤全羊的三人,经过了好几个时辰的巅峰会议以后,最后得到了一个很明显的结果。
那就是光靠他们三个人的智力,貌似解决不了这一个简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