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里的老仆福伯给他开了门,熟络的牵着白马去马厩。
福伯的老妻福婶儿给他开了房门,引着上楼。
沈晏清一路沉稳着脚步,去了景色最好的卧房,等明日一睁眼,推开窗,她就都能看见了。
这园子,最近沈晏清经常来住,所以福婶儿也都日日收拾整齐,被褥都是新晒的,干净、稳妥
他抱着扶摇坐在床上,福婶儿给扶摇取下大氅和帽子,扶摇的头发乱糟糟的散落下来。
福婶儿神色微屏,公子带回的,竟是个绝色的女子
这女子身上的太监服肩头被刮扯坏了一片,而且全是泥土。
公子有洁癖,她这样子是放不得床上的。
她看出公子在意这女子,转身拿来了剪子,轻手轻脚的剪开她身上这脏乱的外衣,徐徐取下。
扶摇身上只剩中衣了,而且,领口大开,露出一片晃眼的白腻。
裹胸的白绫也早就松开了,在领口那里露着头。
沈晏清疑惑了一下,这白绫,有些眼熟
他未想更多,先轻柔将她放在床上,扶摇手里还抱着她的背包。
沈晏清慢慢扯下她手里的背包,已经几处撕坏了,露出了里面的几件罗裙和首饰。
他轻轻取出里面的衣物,放至桌上,罗裙、首饰、最后,掉出来一个桃红色的肚兜。
他将撕坏的背包递给福婶儿,眼神示意她拿去缝补。
福婶儿恭敬离去,眼里难掩喜色,这是公子第一次带女子回来,还是如此绝色。
她欢喜下楼去嘱咐老头子烧热水去,今夜公子终于要成人了。
福婶儿关门离去后,
沈晏清的眼睛,就离不开那件桃红色的肚兜了。
怎么就这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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