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深看了裴知聿一眼,没有说话。
扶摇为了今日种牛痘,穿着一件好拉开领子的软缎齐胸襦裙。
此时,她坐在软榻上,拉开了一半衣领,杏黄色的肚兜已隐约可见,玉白肩头露出,肌肤滑嫩似水豆腐。
裴知聿眼有些直,强忍着咽了口口水,他头脑发胀走了过去,坐在了扶摇身边,手里扶着她。
他不是看不得女人露膀子,他从现代穿来,什么没见过
可他就是看不得扶摇如此这般,欲拒还迎,半解罗裳,太勾人了。
扶摇却不自知,她害怕,不是怕种牛痘,是怕小刀,怕疼。
谢安轻轻擦拭她的玉臂,温和问道,“陛下,还要种吗”
“要种。”扶摇笃定点头,身子却止不住轻颤起来。
裴知聿紧紧按住了她的手臂,摸了一手的莹润玉滑,面色忍不住浮上些薄红。
“陛下,你别看他。”裴知聿轻声说。
扶摇扭过头去,对着裴知聿,盯着他,看他的鼻尖渐渐沁出汗滴。
突然猛得刺痛了一下,几秒后,就被一块棉布给按住了。
谢安挤开了裴知聿,坐在榻上,伸手抱住了扶摇,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你们都出去。”谢安看了一眼裴知聿潮红的面容,声音冷淡,将屋内之人都赶走。
裴知聿看了一眼谢安怀中的扶摇,已酥胸半露,玉臂横陈,伤口被谢安用手中棉布按着。
他喉头紧了紧,倒也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同沈晏清一道,郁闷守在门外。
他一出去,沈晏清就问,“陛下如何了”
裴知聿道,“谢掌印手快,伤口小,应该无事。”
沈晏清略有些焦灼,又问裴知聿,“陛下种此毒苗,真的无碍吗”
裴知聿说,“大哥,放心吧。我自己也种了。”
沈晏清点点头,裴知聿的医术,他是相信几分的。
门“吱呀”开了,扶摇衣冠整齐的走了出来。
院子里站着刚种了牛痘的22人,扶摇站定,跟大家说,
“朕也种上了牛痘。诸位还需在此观察几天,2日内出现疹子,六日内疱疹结痂,痂盖儿脱落后,留下小疤,就成了。”
她接着说,“当然,有些体质不行的,也会发烧、头痛、乏力、四肢酸痛,不过没关系,几天就好了,不碍事儿,也无需治疗。”
她看向裴尚书,“这几日,就有劳裴大人带着太医们,每日在此记录观察了。朕可能也会不适,就歇着了。”
裴尚书恭敬道,“陛下尽可放心,老臣这几日,都守在此处。”
他又对裴知聿交代道,“一定要尽心侍奉好陛下。”
裴知聿恭敬答道,“父亲放心,孩儿一定尽心侍奉。”
谢安扶着扶摇坐上了软轿,裴知聿也一同跟着离去了。
沈晏清看他们走后,走到裴尚书面前,露出膀子,“给本辅也种一个。”
扶摇回去没多久,就开始有些头痛。
没胃口,晚饭也没吃。
就歪在贵妃榻上,蔫蔫的
裴知聿伏在榻前,蹙眉守着她,满脸担心,“摇摇,摇摇,想喝奶茶吗”
扶摇浑身没有力气,软软答他,“不喝。”
裴知聿摸摸她的额头,温温的。
“那个”裴知聿咽了下口水,说道,“给我看下你的伤口,有没有愈合好不是感染了吧”
扶摇说,“我没有力气,你自己拉开看。”
裴知聿的手有些抖,他竭力镇静的去拉扶摇的衣领,心怦怦乱跳。
终于,又看见那玉白的肩头,还有杏黄的肚兜边边下,那若隐若现的腻白肌肤,带着诱人的弧度
他感觉身上起了反应,一时窘迫极了,幸亏扶摇不舒服,没发现他的异样。
他竭力稳了稳心神,摆正思想,目不斜视,就盯着那处四圈白嫩如脂的伤口,仔细检查了一下,倒是没什么异样,伤口小,血已经止住了。
他做贼似的,快速把她的衣领阖好,一时,觉得脸上似乎也有些发烧了。
“没事儿。”他心虚的同她搭话儿,“刚打完疫苗,有些难受是正常的。好多小朋友回家了都发烧。你年纪小,也是小朋友,不舒服是正常的。”
“嗯。”扶摇懒懒的应了一声,“我想睡觉。”
“睡吧。”裴知聿给她盖上毛毯,伏在她榻前,轻轻拍着她。
扶摇不知何时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勤政殿。
刘太医恭敬站着。
“不知九千岁喊下官来是”
谢安下巴抬了抬。
刘太医注意到了面前的托盘,是种牛痘毒苗的一套器具。
谢安露出臂膀,“来。也给咱家种上。”
深夜的时候。
扶摇感觉炕的难受,浑身的水分似乎都被烧干了。
她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