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前脚刚走,后脚莲莲就来报。
“首辅来了,求见陛下。”
扶摇正无聊,想着沈晏清总比谢安话多些,还会讲故事,就点点头,同意他进来。
莲莲刚出去,沈晏清就急匆匆的跑进来。
他仔细的洗净了手,一脸担忧的坐在扶摇身边。
扶摇突然又发现他另一样优点,也有洁癖。
他握着扶摇的手,“摇儿,哪里难受”
扶摇一开口,嗓子都是哑的。
她“刺啦”着声音说,“朕哪儿都难受。”
沈晏清心疼坏了,“摇儿,莫怕。我就一直守着摇儿。”
扶摇又“刺啦”着嗓音说,“朕不怕。朕要听故事。刺激些的。”
沈晏清知晓她的喜好,因而投其所好,开始讲香艳些的奇侠风月录。
扶摇被沈晏清握着小手,斜靠在榻上,闭目养神,听着故事,倒是渐渐缓解了些难受。
一时,又听的面红耳热,脚趾扭曲。
只讲了一会儿,那边裴知聿和沈影风就吵吵嚷嚷赶了过来。
影风一见沈晏清,陡然心虚了几分,“表哥也在我来看望一下陛下。”
裴知聿凑到扶摇脸前,“怎么脸这么红”
他伸手摸了摸额头,果然又开始发热。
他嘴里嘀咕,怎么没完没了的。
影风关切道,“陛下又发热了吗我去给陛下冰帕子。”
扶摇猛得睁开眼睛,用掉所剩不多的力气,“刺啦”着嗓音挑剔道,“不要你。太傅去。”
影风又被嫌弃,只好委屈脸守在一旁。
沈晏清转身就赶紧去倒水拧帕子了。
很快就拧来了帕子搭在扶摇头上。
扶摇小脸红红的,问裴知聿,“他们都如何了”
裴知聿和影风互看了一眼,答道,“大家都没事儿,只是起了些疹子。”
扶摇无力的问,“就朕一个人痛苦的发烧吗茶茶也没事儿吗”
裴知聿顿了一下,为难的说,“她也没发烧,活蹦乱跳的。”
“噗嗤”。
扶摇的胸口好似中了一箭。
苦闷爬上了她的脸庞,犹如万虫噬心。
她声音低沉而又“刺刺拉拉”。
“皇天在上,朕愿降低一成智商,换一个金刚不坏之身。”
“陛下。”裴知聿为难的说,“你这心不诚,代价给的太小了。”
他拍了拍影风的肩膀,介绍道,“陛下,他这样的智商,才配有金刚不坏之身。”
扶摇发抖的看了一眼影风,苦涩无言。
她难过的对裴知聿说,“朕心里苦,嘴里也苦,去给朕摇奶茶,要加十分糖。”
裴知聿道,“好。我这就去,陛下稍等片刻。”
说完,扭头就去找桃桃拿茶具了。
沈晏清又给她换了帕子,柔声问,“陛下,还想吃什么”
扶摇哑着嗓子说,“还要听故事。”
“好。”沈晏清又接着讲。
影风也搬着凳子坐在一边,听得比扶摇还要聚精会神。
他中间忽然插嘴道,“表哥,你讲得太模糊,老是草率带过此应是急行缓送玉女仙音袅袅婉转扭拧欲罢不能”
扶摇脸一抖,顺着想了一下,小脸通黄。
沈晏清立时黑了脸,瞪着影风。
影风辩解道,“此书是我床头珍藏,表哥何时偷去看的我观摩了数十遍,每一处这种场景,都能背下。”
扶摇尴尬,此时只好说,“朕手臂伤口,有些不适。”
沈晏清立时紧张的拉开被子,“我来看看。”
为了好散热,扶摇今日换上一件轻薄的束腰襦裙,外罩着一件对襟短襦,衬的身姿无比曼妙婀娜。
沈晏清手有些抖,突然扭头对影风说,“你还不回去”
影风反驳道,“我才不走,我好歹给陛下做过几日新夫,要出去也该表哥出去。”
他说着也伸手过来,“不如我来给陛下瞧瞧。”
扶摇拉下脸,嫌弃道,“不要你碰。”
影风立马就受伤脸。
扶摇解释了一句,“你没洗手。”
又对沈晏清说,“无妨。你就看看吧看有没有疹子”
沈晏清屏住气,心快跳出,轻柔揭开了扶摇的对襟短襦,里面是波澜起伏的美好弧线,盈盈一握的软腰,如玉晃眼的腻白肌肤,玉臂如水生生的白藕一般。
沈晏清挪了挪身子,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影风的视线。
“陛下,起了一片水疱疹,陛下肌肤太水嫩,有些地方磨破了皮。”
沈晏清轻轻吹了吹,心疼道,“疼吗”
谢安拿着话本子匆匆赶回,一进屋,就看到一场香艳场景。
扶摇正玉体横陈在榻上,起伏袅娜,一半玉白的膀子露在外面。
沈晏清正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