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包着一口水,嘴唇立马堵住他的嘴唇。
谢安没张嘴。
他诧异的看着扶摇。
可恶。
扶摇咽下了这口水。
她换了个方向坐,一手抱着谢安的头,嘴里还蛊惑着,“听话。要多喝水,病才好得快。”
说完,又含了一口水,一只手去捏开了谢安的嘴唇。
谢安比她嘴大,一张开,就包住了她的樱唇,尽数将水吞了进去。
“甚好。听话。”
扶摇报了仇,心里满意。
她又包了一口水,接着灌谢安。
谢安嘴唇柔软,包着她的樱唇,次次吞尽。
直到一碗茶水喝完。
她笑意盈盈的望着他,恶心死你
嘿嘿。。
“陛下。”谢安虚弱说道,“臣,还口渴。”
扶摇起身又去倒了一碗水,递给他,让他自己喝。
既然已报了仇,她也不打算再折磨他。
未想到,谢安竟然眉眼孱弱道,“臣,浑身无力,还要麻烦陛下。”
扶摇皱了皱眉,又开始口里包水喂他。
自己都包的有些恶心了。
终于喂到最后一口。
谢安突然吸住她的樱唇不放,双手箍住她。
刚才还一脸孱弱之人,顷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嘴唇紧紧吸住她,开始厮磨,甚至伸了舌头,去挑她的牙关。
“唔”扶摇挣扎,拍打他。
他温热的手,轻柔捏开扶摇的下颌,舌头就趁虚滑入了。
他舌头轻轻卷着她,如温柔诱哄,缠绵悱恻,缱绻厮磨
他吻的异常轻柔,不像太傅那般急切,一如涓涓细流,没有丝毫急不可耐。
扶摇被他吮得酥软掉了全身,渐渐放弃了抵抗,搂着他的脖子,给他回应,同他一道沉沦
谢安惯会伺候人的,从来不让她有一丝不适。
这吻技,用舌头卷着吸着,就能让她双腿夹紧,脑内炸出朵朵金花儿,浑身烂软如泥。
不知多久,谢安终于停下。
两人唇间拉出一道晶亮的细丝,扶摇轻喘着气,搂着谢安的脖子。
她双眼迷醉,眼角红晕绽开,樱唇异常娇艳,娇声嗔道,“掌印轻薄朕。”
谢安轻笑,“陛下不喜欢吗”
扶摇搂着他的脖子,扒开他的衣领,露出锁骨。
谢安低头亲上她的下颌,如羽毛般轻柔,而后是脖颈,耳垂,痒的她咯咯直笑。
最后又轻柔去磨开她的唇,舌尖滑入,四处撩拨,缠绵吮吸
扶摇推开他,“不行了。不行了。”
万一擦枪走火,他连枪都没有,岂不扫兴
谢安支起身子来,满眼柔情,病意已去了大半。
他拉她起身,又抱紧在怀里,在她耳边低沉温柔道,“暖暖,再等等,我就带你走,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
扶摇心里忐忑,又是暖暖
谢安难道是深藏不露、玩替身囚禁的变态
是了。他杀人如麻,酷刑为乐,能不变态吗
她身子又轻颤了起来,想跑又不敢跑,也被他亲软了没有力气跑
扶摇从屋里出来的时候。
整个脚步都虚浮了。
头发也不知乱不乱,只胡乱整理了一下。
高敏守在院门外,看她桃腮粉红,眼波潋滟,嘴唇樱红,饱满欲滴
一看就刚被温柔疼爱了一场。
他立刻喜气洋洋道,“奴才送陛下回紫宸殿。”
说着,就招来软轿,扶着扶摇上轿。
只有小暖暖,才是主子的治病良药。
扶摇回来的时候。
裴知聿已经坐在花格窗前煮花茶了。
他抬头看扶摇下了软轿,立马殷勤的跑来接她。
又挽着她的手,亲亲热热,一道坐在窗前。
高敏看他俩亲密无间的样子,眉动了动,面色纠结,最终还是低头转身离去了。
裴知聿给扶摇倒花茶。
“摇摇,这里面加了胖大海,对你的嗓子好,还是得多喝水。”
扶摇双手托腮,对着竹林发呆。
她突然问裴知聿,“要是你的好朋友,在你生病躺着不能动的时候,用嘴喂你喝水,你会怎样”
裴知聿头也没抬,直接答道,“死了也要诈尸起来,打死他”
他想了一瞬,猛一抬头,用狐疑的眼神盯着扶摇,“你问这干嘛你被”
扶摇慌忙摆手否认,“不是我”
裴知聿继续拿探究的眼神看她。
扶摇脸刷的红了,她心一横,开始诬陷别人。
“就是,刚才,我去看谢安。他不是发烧嘛”
她揪着自己的手指,脚趾还扣着地板。
“他发烧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