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敏垂眸贴近,贱兮兮的,
“效果不错吧”
“我亲自试过的。”
萧景安捏了捏手指,审视的目光看向高敏,
“你和谁试的”
高敏耳朵红了,拘谨了起来,
“我自己试的,没有旁人。”
“哦。”萧景安认真的点了点头。
高敏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慎重嘱咐,
“此药,七天只能用一次,不可贪多。”
“且火气大,事后要再配着平肝熄风的药吃。”
“行了。快去冰西瓜吧”
含章殿。
秦明斯恭敬垂手在一旁。
“那孩童果真如此说的”
燕扶苏大喜过望,从座上弹起。
“有女子自称燕扶摇,送过他御制的点心还说是被抓去的”
秦明斯道,“原话是如此,那点心盒子臣仔细甄辨过,确实是宫中之物。陛下还教了这孩童一首歌曲,裴大人便是凭借此歌,寻到这孩童。想来,是陛下故意留下的线索。”
“好。太好了。巴城也传回音信来,确实有陛下去过的痕迹。还有那个巴城知县,你派些锦衣卫去查一查他,随便寻些什么罪名,阖府抄了。”
秦明斯低头道,“是。”
他犹豫了一瞬,又开口,“殿下,陛下先前的事儿,臣也审得差不多了。只是”
秦明斯话含在口里,满面为难。
陛下先前暴毙之时,殿下几乎哭得要死过去。
如今又要查她,但这查出之事,实难张口。
万一殿下接受不了,要灭他的口
燕扶苏心情颇好,和颜悦色道,“只管说,我知晓她先前残暴。”
秦明斯眼眸闪了几下,斟酌着,艰难开口,
“陛下似乎有些异癖。她幼时便喜好残杀幼猫幼犬,之后更是喜好折磨宫人。她在宫里有间刑房,最喜,用铡刀切人手指。”
“遭刑的都是些犯错的宫人,还有被砍了手脚的,这些人,还都被谢安好好安置在宫里,做些下等活计儿,还有几人被拿去喂熊的。”
甚至,她曾一度喜好用处子鲜血泡澡
燕扶苏脸上表情僵了些,但是能看出也并未十分愤怒。
秦明斯额上已沁出些汗,十几岁的女娃做这些事,已可算妖孽临世了。
又是一国之君,她先前只是被架空,
但这种货色,一旦长大亲政,便是国之浩劫。
他抖了抖唇,接着说,“所用之血,也都是犯了些错的宫女,但此事没做两次,便被谢安知晓制止了。刑房也被拆了。”
“此后,陛下便开始宠幸太医裴知聿,裴太医擅做毒药,还因河里下毒一事,被裴家逐出家门。”
“但臣查过,此事确是陛下授意,只是事发严重后,裴太医将此事揽下而已。”
“之后两年,陛下确实安分许多,只是偶尔折磨一下宫人。”
“但她又”
燕扶苏坐在椅上,轻抚茶盖儿,“但说无妨。”
“她又缠上谢安,毫不避讳,出入都要在谢安怀里,坐谢安腿上同吃同睡,甚至同浴”
“之后,就”
秦明斯豆大的汗水滴下,这事儿实在惊骇,虽然先前也有耳闻,但是
燕扶苏神情还算平和,只端起茶碗呷了一口,
“你说便是,你既替孤办事,只要管住嘴,孤又不会问责你。”
秦明斯膝盖有些软,但是又不敢跪。
他垂头道,“陛下曾在殿中砸瓶子砸碗,要求把把首辅绑来绑来玩儿一夜。”
说完,秦明斯抿紧嘴,不抬头。
燕扶苏倒是神色如常,口里道,“管住你的嘴,知晓这些的宫人,查出名目,一个都不许放出宫去。”
秦明斯道,“是。”
燕扶苏仿佛没受影响,直接又问,
“左轮手枪队筹办的如何了”
秦明斯答,“殿下指名的锦衣卫,已送去封太医处,已训了有几日。此枪不难上手,已初见成效。殿下,可要亲去看看”
燕扶苏起身,“那便去瞧瞧吧。”
扶摇没想到,
书院开的第二日,就有人找上门来闹事儿。
此人就是那小豆儿的爹魏仓,
魏仓大清早就扯着大嗓门在学院门口叫骂,引来一群人看热闹,
都知晓此处是女子办学,且不收钱,还赠午饭。
可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儿
别真是诓骗人家好人家的姑娘。
那魏仓嗓门极大,骂的是口沫横飞,
“无德之人岂能做学问好好教坏好人家的姑娘。”
“礼义廉耻,但问你们山长占了哪一样儿”
“自己混不吝,非要带坏我正经人家的女子”
“你”
高敏先至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