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苏时酒成为顾家家主夫人,身价水涨船高,那又如何被父母逼迫着嫁给一个神经病的滋味并不好受。
这将会成为苏时酒一辈子的耻辱。
更何况,三年后,苏时酒就会和顾殊钧离婚。
到时,他的好哥哥,仍旧会被他踩在脚底。
苏安喜心中想着,甚至不禁染上一丝怜悯,说话语气也不由软了下来“哥,你是该多趁着这两年多出门转转,增长下见识”
苏时酒并不搭腔,只问“段红找我有什么事”
苏安喜一愣。
苏时酒怎么能直接喊妈妈的名字
这很不礼貌。
他皱了下眉头,心想,只能说,农村来的就是农村来的,鼠目寸光。即便现在两家撕破脸,但谁知道未来如何,有没有用得到对方的地方所以,苏时酒就该跟他一样,维持表面的和气才对。
他不悦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苏时酒“哦。”
既然苏安喜不知道,苏时酒也不与他多说,直接挂断电话。
对面,顾殊钧用餐巾擦了擦唇角,语气冰冷“段红去找你了”
苏时酒“嗯”了声“加我好友,说有点事要跟我说。”
顾殊钧没多问。
他烟灰色眼眸中流露出的情绪很冷,陪苏时酒吃完饭后,起身走向阳台,视线落在不远处被金光撒满的湖泊,拨通一个号码。
那电话接通的非常快。
苏岳林热情的声音立刻在那头响起“顾总哈哈,可不说咱们有缘呢我正要联系您呢,之前我提到过的那个项目方案”
顾殊钧却只淡淡道“段红想对苏时酒做什么”
苏岳林一愣,如同被掐住脖子般,之前的话题聊不下去了。
他疑惑问“段红”
想到什么,苏岳林深吸一口气,牙关都咬在一起,他回,“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我等会就打电话去问问”
“嗯。”顾殊钧淡淡道,“苏总,管好你的女人和孩子,别来碍我的眼,如果你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心有余力不足,我不介意帮你管管。”
苏岳林“”
苏岳林还没来得及回,通话已经毫不留情被挂断。
站在一旁,身材火辣的秘书小心翼翼看他一眼“苏总。”
苏岳林站在办公室内,闭了闭眼,空调的冷风对准他使劲地吹,却吹不灭他心头的火,他摆摆手“你先出去吧。”
等秘书走后,他拨通了妻子段红的电话,当即劈头盖脸骂去“段红,你还嫌我现在不够烦是不是上次那件事后,顾总就来威胁过,让我们不要随意再联络苏时酒,你怎么不听话,竟然还去找他”
“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行了,现在道歉有什么用娶了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今晚我陪张局吃饭,就不回去了”
这两天放假。
苏时酒生活规律闲适地过了两天,期间除却锻炼,就窝在懒人沙发上,看看新闻充充电,或是去二楼平台学游泳。
偶尔跟景谭聊两句,商讨新闻稿的细节问题,过得别提多惬意。
周四这天,苏时酒要回归社畜生活了。
他一大早跑完步,与钓鱼的大爷闲聊两句,回房间冲了个澡,简单吃过早餐,便坐司机的车,前往豪庭小筑。
刚换好衣服,准备去找之前带过他的周姐,询问之后的岗位安排问题,苏时酒突听长廊里传来一声暴怒。
“周家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能做就给个准话不能做就趁早滚蛋反正有的是人代替你们”
赫然是周明也的声音。
苏时酒挑了下眉,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
中途拐了个弯,刚好遇到周姐和丁一鸣。
周姐原本正跟丁一鸣叮嘱什么,看到苏时酒,脚步一顿,丁一鸣好几天没见苏时酒,乍一看到,脸上顿时带笑,他招招手,看一眼苏时酒要去的方向,压低声音说“时酒,二少爷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就先别过去了。”
苏时酒走过去“周姐好。”
他轻声问,“怎么回事谁又惹那位生气了”
“不太清楚。”丁一鸣摇摇头。
他小声嘀咕了句,“不过这位二少还真是暴脾气我都不记得是第几次看他在豪庭小筑里发火了,也就是自己的产业,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周姐瞪他一眼“就你话多。行了,你赶紧去招待客人吧。”
丁一鸣多看苏时酒两眼,这才应是,转头走了。
周姐无视周明也的声音,淡淡道“苏时酒,你离开的这两天,之前的那批实习生们都被分配了新岗位,这件事你应该听说了吧现在就只有你的没定。等周董来后,你亲自去问他吧。”
苏时酒惊诧道“周董日理万机,竟然还管实习生去哪个岗位这种小问题”
“别人他是不管,但你”周姐视线在苏时酒脸上扫了下,解释道,“你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