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大夫这面大旗以后怕是不好使了,兰溪灵光一闪,突然就想到了吴县太爷,要不说还是她聪明,脑瓜子灵水呢,这不立马又找到了一面大旗,并且堂堂一县父母官自然是比姬大夫更具有权威性。
啥人家县太爷没同意这话问的就外行了不是,他同不同意那是他是事,而她扯不扯他这面大旗,什么时候扯是她的事,两者没有必然联系哈,说不一定,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事。
“真的”周玉柱表示不信,不知道是对会准时送钱来不信,还是对曾大叔和县太爷是朋友不信,极有可能是两者都不信。
第一个不用说,每个月有没有准时上交月钱就是最好的证明,兰溪只解释第二个,“爹,你还记得去年,因为土豆和脱谷机,吴县太爷专门来了一趟咱们槐树村的事吧”见周玉柱点头后继续说道“爹,你那日没去所以没看见,但是祖父在啊,你可以去问问祖父,那县太爷啊一见面就给曾大叔行礼,还非常尊敬的称他为“曾大哥”,可能他们还不只是朋友呢”
周玉柱两口子对视了一眼,哟呵,冷战了一个来月的两人,是因为现在有共同的敌人了,就统一战壕了不过,这眉来眼去的是什么意思
周玉柱一回想,那县太爷确实是来过槐树村,半信半疑了兰溪的话,回头再去找父亲确认一下,要是真有这层关系,确实是好事啊。
这两口子自从上次深夜对战以后一直都别扭着,除了必要的对话以后几乎不怎么交流、互动。
晚上睡觉周玉柱自己一条被子,而张翠兰却去跟周明明挤一条被子,这让周玉柱本来就不美丽的心情更加怨念了。
不管两人有多少心思,却都不愿意先低头,开始时是等着对方主动认错道歉,到现在就只想对方能递个台阶或抛个橄榄枝就行,自己就会顺着下来或爬上去了。
兰溪如果知道她竟然一不小心成了他们两口子感情的催化剂是一种什么心情
晚上,周玉柱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看向躺在旁边一动不动的张翠兰,不知道她睡着没有他在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哪怕漆黑一片,啥也看不见,他也知道张翠兰一定是背对着他的。
似乎是为了确认,他把手伸进她的被子里,果然摸到了她的脊背,隔着薄薄的一层里衣,手下触感良好。经常干农活的张翠兰,肌理紧致,没有赘肉,线条优美,腰是腰,屁股是屁股。
周玉柱从背摸索到腰上,又从腰往下探,张翠兰的身子突然轻轻颤抖了一下。一个多月没有开hun了,又正是火气正旺的年纪,只需一个火星子,干柴烈火便会瞬间发展成燎原之势。
张翠兰的这一抖,让周玉柱立即兴奋起来,仿佛是受到了爱的鼓励和邀请,他揽住她的腰一把就将她带进了自己的被窝里,然后翻身就压了上去。
张翠兰本来还想假装反抗一下的,不想就这么原谅他,至少要让他知道老娘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然而,当周玉柱的吻落下来时,当他,管他什么傲娇不傲娇的现在都去爪洼国吧,原本要推开他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了周玉柱的脖子,只想让他紧紧的贴着自己。
“翠兰,我想你”
意乱情迷的张翠兰正想说“我也想你时”,却意外的清醒了一瞬,啐道“呸,打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心疼我下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温柔一点”
“我错了,以后一定都让着你,我来了”周玉柱喘着粗气。
这该死的天气,既没有火炉也没有暖气,这鬼地方竟然连炕都不烧。由于实在太冷了,两人只能盖着棉被,棉被外的世界冰天雪地,棉被内热火朝天。
棉被犹如浪潮般起起伏伏,而张翠兰就像是浪潮上的一叶扁舟,随着浪潮浮浮沉沉,海浪将她越推越高,直到欲望的顶峰。
张翠兰搂着周玉柱,这男人身体火热,不就是一个现成的暖炉嘛,背上竟还有细密的汗珠,这身体着实让她羡慕了。
一夜无话,相拥着沉沉睡去。
兰溪走的时候,那两口子都还没起床,倒是她那个便宜弟弟起来了,大丫赶紧拿饭给他吃。
大年初二是迎婿日,他们那一家三口自然是要回娘家的,张翠兰的娘家可是跟她们姐妹俩没关系的,她也绝不可能带上这两张嘴去吃白饭。
“大丫,等下他们走了以后你就过来姬大夫家找我,知道吗”兰溪见大丫点头后就走了。
起床后的张翠兰眉稍眼角都是风情,周玉柱的心情也是极好,两人均是一副一脸满足的神情,互看的眼神里都是情意绵绵。
幸好兰溪不在,不然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吃过早饭后,三人穿着新衣高高兴兴的回了娘家。
虽然是偏远落后的小山村,经济物质都很落后、匮乏,但过年的气氛很浓烈,再穷的人家都会在屋檐下挂上红彤彤的大灯笼,早上起来会烧一串鞭炮,冬天清晨的雾气,炮竹的硝烟,食物的香气,人们的欢声笑语,鸡鸭的鸣叫
年味对,就是年味,是在现代感受不到的年味这是一个平凡又真实的世界,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他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