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近的中国军队阵地,嘶吼道“二百五十米,一定要冲过去啊。”
“报告排长,敌军战车横队距我主阵地约二百五十米。”
战车防御炮排的射击碉堡内,一名上士放下测远机,向蹲在一门战车防御炮后的战防炮排排长陈信生报告道。
陈信生正在透过一门ak37型战车防御炮的瞄准镜观察敌情,听到手下报上来的敌我距离后,陈信生顿时露出了喜色。
“还得是我的战车防御炮打第一火。”
决定开始攻击的陈信生准备亲自操炮射击,便在战防炮的瞄准镜中开始选择猎物,日军的战车队形十分简单,从第六连主阵地的角度看过去,这十五台战车并行排成了一排,在最左侧,是五台九四式轻型装甲车,中间是五台八九式中型战车,最右侧则是五台九二式重型装甲车,很快,陈信生就选好了目标。
他排里面只有两门战车防御炮,不需要纠结,陈信生直接将战防炮的瞄准镜对准了一台八九式中型战车,只有打这种有机枪,有火炮,块头最大的战车,才对得起国家花了大价钱从德国进口的穿甲弹。
迅速的调整好好高低角度和俯仰角度后,负责装弹的炮手将一颗三十七毫米穿甲弹填入了战车防御炮的炮膛中,陈信生接过击发用的拉火绳,目不转睛的盯着高速前进的日军战车,在心中默数了三声后,猛地拉动了拉火绳。
“开放了”
轰的一声,三七战防炮炮口冒出一团白烟,一颗三十七毫米穿甲弹准确的击中了一辆高速行驶中的八九式中战车,穿甲弹直接从正面击中了战车的驾驶室,尽管被打中了驾驶室,可这辆八九式战车却是余势不减的继续前进。
轰
战防炮的射击碉堡内,第一发炮弹开火后十几秒,另一门战防炮也开火射击,这门炮打出的炮弹没有像陈信生亲手射击的那发一样直接命中,而是打在了同一辆战车左侧不远处的地面上,成为了一颗近失弹,高速飞行的炮弹正好打中了地面上的一块石头,被弹飞后又将那台被打中了的八九式中战车的左履带击断,然后才碎成了几块,结束了自己的使命。
断了履带的战车,对于战车防御炮就是活靶子,两门战防炮即以最大的射速向这台已经半残废的战车发泄着怒火,穿甲弹和爆破榴弹轮番上阵,在又被命中了两发穿甲弹和两发爆破榴弹后,这辆瘸了腿的八九式中战车彻底被打成了废铁。
这突如其来的战防炮袭击,仅仅是一个开始。
第六连的指挥所内,何炜透过手中的九三式十三点二毫米大口径重机枪的瞄准镜,清楚的看到了陈信生给他打出的开门红,手中的这具大口径重机枪很趁手,这挺从日军的九二式重装甲车上面拆卸下来的重机枪配有全套的陆战用枪架,用作碉堡里面的重机枪一点问题都没有。
更为贴心的是,日本人在战车里面留下了大量已经装好子弹的弹匣,而且里面装填的子弹全部都是按照,穿甲弹爆破弹曳光弹三发一组的顺序装填的,刚才何炜曾经说过要试试日本造的大口径重机枪和日本造的坦克谁更好用,现在,就是见真章的时候了。
三十发的大弹匣已经被副射手装在了枪上,通过瞄准镜,何炜很快锁定了自己的第一个目标,在日军战车队列的最左侧有五台九四式轻型装甲车,在日军参与攻击的三种战车中,射击这种豆战车毫无疑问是性价比最高的,八九式战车和九二式重型装甲车的装甲防护比较好,何炜没有把握一定能打穿,而且这三种战车中,属这些九四式轻型装甲车跑的快,防护差,火力弱,速度倒是不错,何炜怕的是这玩意要是持续加速冲进第六连的主阵地,那可就坏菜了。
从五台九四式轻型装甲车中选择了最中间的那一辆,确定好了目标,将目标套在了瞄准镜中,何炜缓缓扣动了机枪扳机。
砰砰砰砰
伴随着强大的后坐力和巨大的火药燃气暴风拍打着何炜的脸庞,一条由红色曳光弹,夹杂着穿甲弹和爆破弹组成的红色火龙弹道由指挥所碉堡喷吐而出,三千米的表尺射程,五千米的实际最远射程给了这挺重机枪良好的发挥空间,一个弹匣三十发子弹,当何炜打了接近一半的时候,就听到阵地前方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
那辆被打瞄准的九四式轻型装甲车在挨了十几发重机枪弹后发生了爆炸,从瞄准镜里面来看,似乎是发动机被穿甲弹和爆破弹连续命中所导致,炮塔被重机枪的穿甲弹打了几个大洞,车尾的位置起了火,冒起了浓厚的黑烟。
何炜早知道这日本人造的豆战车比较脆,没想到居然脆成了这个样子,然而,在这台被报销的豆战车后面,还有更为可怖的景象,何炜打出的那些大口径重机枪弹肯定不会全部命中那辆九四式轻型装甲车,没有命中的机枪弹几乎全都飞过了日军的战车队列,落在了日军的步兵攻击队形之中。
那些被十三毫米大口径机枪不幸击中的日军,数量上虽然不是很多,但都死的十分凄惨,尸体要么是被打断了半个身子,要么是缺胳膊少腿,还有的胸口被机枪弹开了如同一个饭碗一般大的弹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