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本来以为是貌美布偶猫,结果是披着羊皮的狼。
但是他叫我哥哥耶幸福晕倒。
就我一个觉得姓陆的有问题吗
楼上的,咱们一群死鬼,操什么心。
沈玉衡与弹幕的看法一致,陆东序的存在有问题,但是具体的原因他并不想了解。
原本想要自杀换得永恒的安宁,却被对方闹得没了心情。
睡在漂亮的玫瑰园林,多好的结局啊。
“咳我对你来说,不是坏人。”陆东序沉默片刻,还带着胭脂红的眼角沁出泪珠,说话时喉管的震动似乎传到铲子上,挑逗得沈玉衡掌心发痒“你对我好的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沈玉衡挑挑眉,有些好奇陆东序口中的好,指的是哪个方面。
然而下一秒,两个人暧昧却又剑拔弩张的场景被人的尖叫声打破。
二楼的房间窗户传出了尖锐的喊声“啊啊啊死人了”
哇哇,一血出现了。
特意换了个镜头,他死得还算有美感。
死得太快了,正常节奏不应该都是第一晚死人吗
说明不是鬼杀的呗。
既然暂时不打算自杀,沈玉衡只能稍微认真地玩一下这个游戏。
他站起身,伸出手对着半跪在地上的陆东序说道“一起走吗”
陆东序紧闭的眼睛微微张开,露出雾蒙蒙的灰色眸子,明明眼神里没有焦距,却已经让沈玉衡感觉对方在认真地注视着自己。
“好。”陆东序的眼角似乎更红了,他抬起手准确地握住了沈玉衡的手上。
陆东序被玫瑰扎破的掌心溢出血丝,沾染在沈玉衡的手心中。
沈玉衡软了声音,笑道“哥哥真乖。”
跌落在地的手杖被沈玉衡捡起来重新塞回陆东序手中,不过两个人紧牵的手却没有松开。
陆东序眉眼微垂,被玫瑰刺破的手掌不断传来刺痛,但是他却有些舍不得分开与对方紧握的手。
别墅的构造有些奇怪,墙壁上出现了不少空白的位置,当初应该有画挂在上面。
一楼大厅还有昏暗的电灯,但是到了二楼,就只剩下几根近乎燃尽的蜡烛。
豆大的烛火摇曳着,似乎随时都要熄灭。
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只见其余人都分散站立着,郑哥和玫瑰正检查着周围。
两个人是最后抵达屋子的,那些人目光皆是警惕与不善。
最后一个离开大厅,脸上戴着厚重眼镜的女性更是凑到玫瑰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敞开的衣柜里,西装男正蹲在里面,脸上五官扭曲着,长刘海被打湿成一缕缕的贴在额头,手指如鹰爪般勾起似乎想要推开什么。
他的眼球被人戳碎了,甚至直接捅入了大脑。
如豆腐脑般的白色膏体混杂着黑红的血液从眼眶流出,他嘴大张着,竟然有些污秽的液体流入口中。
“呕”学生妹和戴着眼镜的女生靠在一起,正控制不住的要呕吐。
“闭嘴。”郑哥猛的回头,他紧盯着似乎想要躲闪的众人,冷声道“都不准出去,也不准吐。”
“操”一身腱子肉的无业游民啐了一口,豆豆眼里满是怒意“妈的,谁干的。”
“死人了,死人了”
本就有些神经质的围裙女性突然尖叫着哭了起来,“我们都要死了,呜哈哈哈死了,要死了。”
可怜,看样子活不长了。
我跳预言家,下一个死的就是她。
她跟着玫瑰上楼后,听着安排分开去翻看各个房间,她负责最里面的三个房间,等她进来时,房间里很干净。
然而当她打开衣柜时,眼眶流着脑浆的西装男正用紧盯着她,扭曲的脸和含着鲜血的嘴令她情绪瞬间崩溃。
沈玉衡他们听见的尖叫声就是她的声音。
“冷静。”玫瑰的长鞭抽在地上,厚重的毛毯只发出闷闷的响声,她扫了一眼围裙女人,冷声道“如果不想死,就闭嘴。”
围裙女人捂住嘴,目瞪欲裂地看着玫瑰,眼白上血丝蔓延,鼻涕与眼泪流淌在手背上。
周围人厌恶的远离她,却也忽略了对方低下头时扭曲的神情。
沈玉衡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他走进了衣柜,竟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他死得很快,不会很痛的。”
周围人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围裙女人跪坐在地上,外凸的眼睛紧盯着他。
郑哥从窗台回过头,摇摇头说道“窗户的插销半插着,这里算是半个密室。”
窗户虽然张开缝隙,但是无法让人通过。
更别提西装男蹲在衣柜里,从眼睛被捅入大脑的死法,大概率就是他想要从衣柜门的缝隙向外看,却被对方瞬间用凶器刺入。
在死亡的边缘,西装男想要推开衣柜门逃走,却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动弹,只能保持蹲着的姿势,手指鹰爪状。
“虽然可能是这个世界的鬼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