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夫人她怎能如此狠心地加害于您您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平日里她对您苛责偏心也就罢了,如今竟然使出这般阴险恶毒的手段,这分明是要将您逼入绝境啊”
绯胭气的浑身颤抖,眼中满是愤怒。
沈傲雪的眼神冷凝,若有所思地说道“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可不是她。”
她的声音平静得让人不寒而栗,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撼动的坚定。
绯胭惊愕地张大了嘴巴,半晌才回过神来,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略微颤抖“您是说”
沈傲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冷酷的微笑
“这样,你让绯云把这血燕原封不动地送还给她,让绯云下手时,不必手下留情。”
绯胭心中一喜,连忙点头应道“是,奴婢明白了。”
沈傲雪点点头,转眼间,她又恢复成了那个温柔贤淑、淡定从容的女子,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哎,你们听说了吗二小姐的院子里从昨天开始就乱套了,还时不时传来阵阵嘶吼,听起来痛苦万分”
“可不是嘛,我也听说了,好像是二小姐中毒了。听她院里的丫鬟说,她整张脸都溃烂了,怕是中了剧毒吧”
“哼,报应眼看着要嫁入东宫了,她可真是能耐了,愈发不把我们这些丫鬟当人看了”
众人一边闲聊,一边忍不住偷笑,语气中充满了讽刺。
而此时,在听雨轩的卧房内,一场惊心动魄的闹剧正在上演
经过一夜刺骨钻心的折磨,沈凌霜不仅容貌尽毁,就连腹中的胎儿都险些难保
她整个人疼得死去活来,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残喘
院子里的大夫来了一拨又一拨,也被骂走了一拨又一拨。
到最后,竟无人能奈何这剧毒。
沈凌霜气得将一个翠玉花瓶砸得粉碎,声嘶力竭地咒骂道“一群废物连个解毒的人都找不到”
沈凌霜不敢想象,如果再这样疼下去,自己恐怕小命难保。
那如烈焰灼烧般的剧痛,让她生不如死,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墙上
“二小姐,您是吃了这血燕才生病的,会不会这血燕本身就有问题啊”丫鬟铃兰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休得胡言乱语这可是太子殿下送给我的,怎会有问题”
“可是”
“你给我闭嘴”沈凌霜怒不可遏,将手边滚烫的茶水泼向铃兰,“说是不是你这个贱婢嫉妒本小姐,故意投毒来害我”
“不是奴婢,这件事真的不是奴婢做的。”
铃兰强忍着被烫伤的疼痛,扑通一声跪在沈凌霜脚边,急切地为自己辩解。
“我看就是你干的”
身上的剧痛让沈凌霜彻底撕掉了伪善的面具,露出了阴险狰狞的真面目。
她恶狠狠地掐着铃兰的胳膊内侧的肉,嘴里不停地咒骂“去死吧,你怎么不去死本小姐这么疼,你也得给我忍着”
“二、二小姐,求您饶了我吧”
丫鬟跪地连连求饶,可沈凌霜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手上的力道愈发狠厉。
然而,沈凌霜的内心却突然浮现出太子那张清俊温和的脸庞。
他平日里对她是那么温柔多情,怎么可能会下毒谋害她呢
更何况,她已经怀上了他的骨肉啊
但如果不是太子,那会是谁呢
“二小姐,奴婢觉得害您的一定是大小姐。她肯定是嫉妒您能嫁入东宫,所以才会下毒谋害您”铃兰眼看着自己快要被掐死了,赶紧转移她的怒火。
“不可能”
“就凭她那胆小如鼠、唯唯诺诺的性子,怎么敢在暗地里下毒害我这绝对不可能”沈凌霜一脸的不相信。
沈傲雪那个废物草包,只有她害她的份
铃兰“”
“啊”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沈凌霜疼得直冒冷汗,连床单都被她扯烂了。
该死
这到底是什么毒,何时才能解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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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霜刚熬过一阵剧痛,门外就有一名丫鬟匆匆赶来,脸上带着一丝惊喜。
她手中拿着一个碧玉小药瓶。
“二小姐二小姐门口有个侍卫,让奴婢把这个交给您。”
侍卫
沈凌霜眉头紧蹙,心中满是狐疑。
她疑惑地接过碧玉瓶子,发现上面还附有一张字条。
字条上写着先剔除脸上的腐肉,切记不可敷麻药,再拿令牌去城东十里铺子,找人取药,即可药到病除
沈凌霜震惊不已。
“丝兰,你可看清楚是谁送来的”
丝兰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递给她“二小姐,这是那侍卫让我转交的令牌。”
看到令牌的那一刻,沈凌霜再也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