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人个头中等,但浑身透出一股内敛的力量,显然是个内劲好手。
他的步伐稳健,每一步都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何天看着他,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怀念之情。
这个人身上穿着的衣服让何天产生了几分莫名的亲切感,那是一套陈旧但整洁的飞鱼袍,上面有着岁月的痕迹和战斗的印记。
何天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时光,那时他也穿着这样的飞鱼袍,热血沸腾地投身于诛杀诡异的战场之中。
何天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发现他也是一名小旗官。
这个军衔曾经也是何天所担任过的职位,如今却在别人身上看到,让他感到一种奇妙的缘分。
然而,与何天当年血气方刚、锐意进取的状态不同,这位小旗官已是中年,眉宇间带着几分宿醉未醒的疲惫。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沉稳,但同时也隐藏着深深的无奈和迷茫。
仿佛生活的重担已经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而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何天冷眼一扫,发现这些人都是镇妖司的成员。
他们没有敲门就擅自闯入,而且还带着轻蔑的神色看着自己。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语气冰冷地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为首的小旗官挺直了胸膛,尽管他的气血已经衰败,但仍然摆起了官威。
他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这酒坊涉嫌诡异之事,我们接到举报,特意前来查探。”
何天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快。
他对这些人的傲慢态度感到不满。
这时,另一个镇妖司的成员也附和着说:“不用查了,我看这个家伙肯定就是主谋。”
听到这句话,何天心中的怒火燃烧起来,他瞪着那个说话的人,冷冷地说道:“什么主谋?你们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点!”
他心里很清楚,镇妖司拥有很大的权力,可以随意抓捕任何人。
但是,这样公然诬陷别人,就算是在京城神都也是无法容忍的行为。
何天心中暗暗想道,如果今天真的被这些人带走,那自己的下场恐怕会很惨。
还好自己已经今非昔比了。
“哦?那又如何?”何天却带着几分嘲讽与嚣张地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一丝不屑,“你们这群镇妖司的人也不过如此罢了,想要抓我,可没那么容易!”
听到这话,两名缇骑一把扯出腰刀,就是打算动手。
“慢着!”为首的小旗官突然一伸手,拦住了手下,咳嗽两声,说道:“咳咳!是这样的,我们接到举报,说你这间酒坊有诡异之处,所以我们过来调查了几次。但奇怪的是,每次都只有一群小屁孩在场。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而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酒坊背后之人身上!”
听到这话,何天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看来这帮镇妖司的人果然是来者不善,他们显然已经盯上了自己的酒坊!
自己的酒坊并无任何诡异之处,但对方却紧咬不放,显然是有所图谋。
“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何天觉得自己时间宝贵,没有功夫陪这几个小喽啰虚与委蛇。他直截了当地问道,目光锐利地盯着眼前的几个人。
小旗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嘿嘿笑道:“爽快!既然你这么直接,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这酒坊被我们老大看上了,以后这生意嘛,我们占一半。只要你答应这个条件,我们保证镇妖司不会再来找你们麻烦。”他一边说着,一边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何天听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透露出一股毫不掩饰的嘲讽。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小旗官说道:“一半?你们镇妖司什么时候做起了生意人的勾当?还是说,你们老大已经穷到要靠敲诈勒索来维持生计了?”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和不屑。
何天心想,这不就是跟那些帮派收保护费没什么两样吗?
堂堂镇妖司,作为朝廷机构,竟然也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实在让人难以想象。
而且,这背后肯定有更深层次的原因。难道是镇妖司发生了什么变故,导致他们开始堕落了?
想到这里,何天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小子不要猖狂,这个钱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小旗官一声大喝,目光冷冷地看着何天,随后打了个手势,示意身旁的两名缇骑持刀靠近。
只见两人手中的刀上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如果换做一般人,或许会被这股气势所震慑,但何天却只是觉得有趣,像是在玩闹一样。
他嘴角上扬,带着几分挑衅的口吻说道:“要是别人来找麻烦,又当如何呢?”他想看看这些人的反应,是否真如传闻中的那般无耻。
果然,小旗官听到这话后,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和鄙夷。他不屑地回答道:“别人来找麻烦?那你们自己去摆平啊,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说完,他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