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几分,果真如书上讲的,男人的疼爱会使女人身体迅速成熟。
他不知道的是,他一生只有这一个珍宝,没有过别的女人,也无从比较,才会不知道自己所拥有的是何等极品。
昨夜留下的无数红印已经消失,他迫不及待的又留下新的红印,乐此不疲。
“嗯。”顾兰从休眠中苏醒过来,她爱娇的蹭蹭被角,小腿儿被冯向西的贴近,折得更厉害。
她被这一下折磨得彻底清醒。
在一晃一晃中,顾兰睁开了眼,又来了,对面的知青屋一空,他好像被解放了般,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之前她总是将他推出去,要独自睡觉。
如今,怕是无论如何也推不开他了。
明年不知道会不会有新知青过来男人嘛,没有了心理底线,就能上天。
果真如此,接下去的几天,冯向西如同进入了发情期的野兽,没有让她下过炕。
体贴入微,吃喝拉撒睡全承包了去。
将所有的姿势做了个遍,之后才发展了最喜爱的姿势。
而冯向西的最喜爱,也是顾兰最讨厌的。
顾兰不喜欢看不到冯向西那脸漂亮的脸蛋,眼前只有被子,她不喜欢冯向西对着自己的小屁屁,保养着再好也觉得不如脸蛋好看。
如今,冯向西已是一米九几的高个儿,几乎比所有人高出一个到两个头。
可想而知,那玩意也是比所有人长出一个到两个蘑菇头。
后入式,本来就更深,那多出的两个蘑菇头直接到达她的子宫,力道又大,到了关键时,又急又快,顶得死去活来,喊着求着也没有用。
有时,冯向西还让她大声些,如同全世界只剩下他与她。
幸好,幸好小年到了,环山村生产队要杀猪了。
“我先过去排队,多要些大骨与肉皮过来,肥得是没办法了,你将灶间的门与这屋的门好好锁上,我回来会叫门的,你看会儿书,就睡一下。”冯向西整了整雷锋帽,带上白色的搪瓷盆,最后嘱咐几句,打开门,下了屋檐前的台阶,踩着积雪向东面走去。
看冯向西已经走远,章越快速的靠近知青点,本来他只想绕到屋后,让顾兰给自己开下门,从来没有与她在炕上弄过呢,章越特想试一试。
可惜,今天还是不成,顾兰见章越进屋来,先是一愣,接着问“你怎么过来了”这几年,偶尔也会与章越偷偷情,反正她也是未婚,有过一回,那多做几回也没有什么,节操什么的,早不知道去哪里了呢。
“想你了呗。”章越说着就搂上去,凑近就要亲嘴。
“去放玉米杆的地窖。”顾兰推他,捏他腰间的软肉,章越浑身上下都是肌肉,只有腰间与大腿内侧还有点点软肉,在这个炕上偷野男人,她还是不愿意。
可是章越偏偏就想,如同三儿想进原配的房间,上原配的床铺般,不知道是什么心理,这不是膈应人吗
顾兰表示自己不会这样干。
“炕上暖和。”章越摸上如今与晓夏差不多大小的胸部,只是晓夏到底给他生养了两个孩子,因此更松更软,还有一点点下挂,手感大不如兰兰的了。
“那你别碰我,陪我说说话。晓夏娘家有消息过来吗能不能让她先回城啊”顾兰拍下他黝黑粗糙的大掌,关切的问。岳晓夏娘家已经将弟弟妹妹送到了陪队,眼下只有岳晓夏在这里安了家,如果没有扎根,也许比较好回城,现在一人回就是一家回。
“难啊。”说起这个现实话题,章越也没了兴致,仰躺在炕头,他家也一样,下头的妹妹弟弟有了好去处,只有他这个老大就被搁在这里。说不怨家里也是不可能的,可他是长子,是长兄。
“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你岳父没办法吗”见状,顾兰下炕出去给他泡了杯蛋茶,加了几滴灵池水,喂他喝下。他是一家之主,过得比较累,身体已经很好的适应,可是心理上却是时间越久越压抑。
“他的手没有伸那么长。”章越没有报怨岳家的意思,家里的好东西都是岳家寄来的,出嫁的闺女还是每个月收到东西与钱票,想想就觉得亏欠了晓夏,特别是他与顾兰偶尔的偷情,然而生活的压抑感,使他想靠近顾兰,时间越久,越觉顾兰的不同来。
每次总是他找她,她总是不紧不燥。
如喝水吃饭般,淡然处之。
“那你与晓夏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准备几年后的正经高考。”顾兰提点着,她与冯向西可能要离开了,去年冯家就开始来信说在想法子,如果不能一步到位,就先让他离家近一些,冯向西回信说要两个名额。
“真的能恢复吗”章越叹息一声,将头埋进她的腹部。
“当然,古代取才就有科举,历史的车轮不会倒退的,早些准备起来吧。到时候有多几倍或是十几倍的学员一同挤那独木桥。”顾兰语气十分肯定。
“好吧。让家里将弟妹们的课本寄过来,我自己的早就烧掉了。”当时不必高考,还高兴了一阵子,他成绩一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