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敢在我亡者盛会会场闹事,是谁给了你的狗胆?”
似乎有了决断,开始有人员附和安哥氏,以云启为反面教材,大拍其马屁。
“安哥氏,上次被你跑了,这一次,没有你们三千狱长老们的相助,你认为自己能够逃得掉?”云启步步紧逼,与安哥氏的距离越来越近,试图打乱其布置,从而寻找那一线机会。
“胆怯了?也是,否则,以下人对于贱民你的了解,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还是在如此忙碌的情况下,早已经一甩袖子,拍拍屁股走人了吧!”
云启步步紧逼,安哥氏一步未退,而在其面前,与云启之间,已经有不少强者,死域亡者,生魂一族,甚至有圣唐一族李晋势力服饰的强者,将二人分隔开来。
“风都领地不过是不入流的一个云族所建立,更是以我诸万界宗门叛徒云启为信仰,最弱的家族,遇上最无耻的卑鄙人,若非死域亡者各位大人对于不入眼的云族,未曾放在心上,否则,哪轮到在此嚣张跋扈?”
“竟然信仰本少当年的手下败将,如此无知之族,也配存于这世间?安哥氏大人,放心,待本少回到我川蜀之国,必定让我皇灭了云族,以解决这等冒犯大人之人,让其明白,冒犯大饶代价。”
“云族。不过如此,也只敢苟活于一角,如今安哥氏大人一句话,我不鞍氏族愿为马前卒,为大人扫平风都领地。”
安哥氏看着表忠者,尤其是那些口口声声要将风都领地占领,灭了死域云族的势力,口中与他们着一般的客套话,既不失身份,又不会寒了人心,但心里却鄙视之。
都是门派,势力,对于圣唐一族新年之时,风都领地的那些信息,应该还未到达他们的耳朵,否则,现在的他们,应该是另外一个嘴脸,虽然不至于立刻舔云启,但冷眼旁观,才是最正常的操作。
“太平公主,这话,本少便听不懂了,本少来死域永夜城参加亡者盛会,有什么不对吗?
太平公主,本少所代表的,是云族,死域云族,统御死域风都领地的云族,死域之事,便是我云族之事,两者之间,因果之大,之深,太平公主,你一个外人,又如何知晓。”
与安哥氏卯上了,对方咬着贱民一词不放,云启便故意将太平公主一词重,以示回应。
“原来还有怕了,也是,死域亡者主宰之多,不少主宰与我生魂一族各大势力,如我三千狱一般存在诸多因果,以如今云族得罪下人之事,你们云族若是不来打闹一场。。。”
“好主意,本少原本只是来了解情况,以第一时间确认死域是否出现重大变故,尤其是是否承认我风都领地,如今想来,还是太安静了,安静得只能让人欺负,不得不为了大局,选择忍让。
如今,太平公主之言,让本少茅塞顿开,与其在沉默之中消亡,不如爆发,以最强姿态,将不服者打服,打到他们不敢越雷池一步,不敢做,连想都不敢想,否则,前车之鉴,会让他们如入深渊,战战兢兢,瑟瑟发抖。”云启笑了,笑靥如花,笑得让人心寒。
“云启,你想要做什么?记住了,这里是死域核心区域,是永夜城,是亡者盛会召开的地点,云启,若是你敢起心思,莫本少父皇言咒主宰,以永夜城那一位主宰之能,你也休想踏出永夜城半步。”
秘对于云启到做到之事,早有耳闻,但对于云启将做到何种程度,秘却无法做出判断。
以云启在这段时间所受到的袭击情况,云启似乎并没有特别之处,一直躲在自己的乌龟壳里,只防御,不主动出击,如此行为,有助长袭击势力嚣张气焰之势,并且与云启的行事风格,格格不入。
如今面对安哥氏,当初于古城遗迹之中的恩怨,在这种关系到一个势力面子的事情上,云启竟然不是选择为势力寻找盟友,而是针锋相对,在如今各大势力明显倾向于三千狱的情况下,依然我行我素。
两件事件进行对比,云启似乎在酝酿着一个计划,一个与彼岸联手的庞大计划。
“呵呵呵!姑奶奶所知,永夜城那一位最大的底牌,有两个,一个便是对方是主宰身份,可惜了,并非死域排名进前二十的主宰,甚至因为其趋炎附势,只关注于借势,从而忽略了自身境界,从而让后来者超越,如今已经是死域主宰之中,垫底的一批亡者,其实力,姑奶奶都无惧,何况是风都领地了。
而让永夜城那一位所依仗的第二个底牌,便是这永夜城城墙了,尤其是他与永夜城强者们,不断在城墙上加禁制,从而产生了禁空,禁灵等能力,而当年那一场神战,永夜城作为主战场之一,城墙成为永夜城第一道防御。
至神战结束之后,下人发现,作为神战最大承受者之一,永夜城城墙却无任何裂痕,尤其是两位神灵大人物的强大神技冲击,更有几处城墙,直接被两位神灵大人物神技所击中,依然无法在其中留下任何痕迹,让下为之一惊。
于是,便有了永夜城城墙下无敌,防御下第一,圣唐大陆最坚硬的城墙等等话语,广为流传。
而关于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