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言惑众,南方之地的女子,都如此不守妇德?”
“未教化之民,也敢对我儒门指手画脚,我儒门君子之道,又岂是你等着未教化之民,所能够知晓一二!”
“商贾之身?三教九流之中,最低贱的一流,竟然也敢登上如此大雅之堂,黄白之物,给了你们的底气?”
面对刚刚进入的一位富家商贾打扮的女子,其言语之中的大胆叛逆言论,儒家弟子怒了。
儒家弟子一动,周围的其他听众也纷纷将目光注意到茶馆入口处那一行人,南方打扮,应该是南来北往的走商,并且不是一般的商人,观其穿着打扮品位,在南方也应该是一方霸主。
“道友,此桌,可有空位?”刚刚刚进入茶馆的女商人,环顾一圈茶馆情况,发现已没有空缺的桌位,将目光望向云启所在的位置,墙角,靠窗,并且只有两个人。
“随意。”对方拼桌的行为,在云启看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即使对方只是下九流的一员,在云启看来,商贾也是有身份之人,与那正口诛笔伐,对女商人出言不逊,表示严重鄙视的儒家,及其他几家流派人员一般,都是社会的组成部分,从职业方面来,没有什么区别。
“呵呵呵!道友真特别,非一般人也,如那云少城主一般,也是川蜀之地才妖孽啊!”女商饶话语,让云启听着别扭,但还是很受用,陌生人之间的交流,第一印象很重要,云启对于女商饶第一印象,已经达到优良级别。
“道友,南方而来?”同样没有搭理周围人员的评论,算必准自茶具之中拿出一个待用茶杯,将其放在女商人身前,为后者满上一杯。
“呵呵呵!此次李火皇朝新皇登基大典,听闻不少领地大人物均参加,本宫便厚着脸皮,来洛阳城观看。
没想到,竟然让本宫赶上了一个重磅消息,你们川蜀之地的风都领地,准备于年后对北方蛮族出兵。
在这乱世,虽那北方蛮族对我圣唐一族北方区域犯边,南下扫荡之事,远远底于圣唐王朝时期,但北方百姓之苦,也只有我们这些南来北往的行商者,才能切身体会他们之苦。
而他们,一群只会在学堂苦读那圣人言的书呆子,哪能知晓百姓为何背井离乡,无法落叶归根之苦。”
面对儒家弟子等饶言语挑衅,女商人面色自如,不悲不亢,对儒家弟子的行为,颇有微词。
“我圣唐一族诸子百家,独儒家为尊,盛世年代,教化民众,儒家确实功不可没,但在这乱世,儒家的那一套礼仪道德,并不适合,如那佛门弟子一般,一句众生皆平等,只想着那一线区域即将遭受的兵祸,却未曾想过这兵祸背后,是谁在为他们承受的苦难。。。”
“阿弥陀佛,施主,此言是何意?风都领地行不义之举,妄动兵戈,导致兵祸,怎么,这也是正义之师?”佛门弟子怒目,瞪直着双眼,看向云启,对云启故意将其拿来做反面教材,以此侮辱佛门之事,怒对云启。
“和尚,非要本少骂出秃驴之名,你才能上心?本少若消息没有错误,五年之前,风都领地被围,那三千狱所借之道,是你们佛国吧!而引导那北方蛮族侵入风都领地,是你们佛门吧!秃驴,是谁先挑起的战争?”云启故意将声音放大,一时让所有目光,全部望向了佛门弟子身上。
“施主,我佛慈悲,慈之事,如何会做?”
“慈悲?秃驴,佛门清净之地,你们不好好在佛门呆着,跑来尘事,可是为何?秃驴,佛门的清规戒律之中,有戒酒这一条吧,此为茶馆,秃驴,腰间的那个葫芦里面,装的是啥?”
云启眼睛贼利,发现了佛门弟子腰间若隐若现的一个葫芦,下意识的认为是酒葫芦,担心自己闹笑话,特意让琉璃走一遭,结果,还真是酒。
于是,云启心思活跃,故意提到了葫芦。
“是茶水吧!哈哈哈!”一位好事者接下了云启的话语,观其声音的情绪,应该与那佛门弟子有很不愉快之事,可能是在之前的争辩之时,双方之间产生了不愉快之事。
“各位施主,僧之言,皆为事实,风都领地为了一己之私,妄动兵戈,挑起我圣唐一族与蛮族之间的战端,如此无耻之徒行径,是将我圣唐一族往火坑里推。。。”
“秃驴,风都领地让秃驴你参战了?本少若没有记错,风都领地之中,似乎没有你们佛门的寺庙吧!
40年前有,并且不少,但经过当年的不老城事件之后,佛门如其它势力一般,纷纷将自己的人员,撤出了风都领地,而风都领地将将星之城收回的同时,也对你们这些势力乱建的违规建筑,做出了处理,没有一处当时属于违规的建筑物,至今还存在风都领地之郑
所以,秃驴,你们的参战,不是风都都领地的行为,既然与此次参战的其中一方没有关系,那么,便只有另外一种因果了,佛门此次出兵,是为了北方蛮族方向,更准确是一线区域,人数应该不少吧,不知道有没有低于万数了。。。”
“阿弥陀佛,施主,你入魔了,并且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地步,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