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啊!彼岸,这么说吧!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所写的内容,需要符合统治者的统治,如对于我圣唐一族的始皇帝,不少历史对其的记载,昏君之名,远胜于明君。
而始皇帝形象,对百姓的印象,文人骚客在其中的作用,更是起了重要作用。
而对于始皇帝的功绩,一法度衡石丈尺,车同轨,书同文字等,可是春秋笔带过。
所以,彼岸,若是你着迷于花见羞的个人命运,我可以给你一个巴掌:
千百年之后,再来这圣唐大陆,翻开历史书页的记载,对于花见羞的介绍,最出名的几点,应该依然是芳华绝代的花见羞,成了年近花甲的刘彟爱妾,这种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婚姻关系,羡煞了那州一带的官员百姓,老夫少妻居然恩爱异常。
二十年后,刘彟死去,婢仆星散,花见羞带着一名婢女和一个老仆,为丈夫依礼营葬并在墓庐守节,生计十分黯淡。
人们时常见到花见羞穿着洁白的衣裙,踯躅在刘彟的墓旁,杂树生花,风吹袂起,有如仙子临风,遗世独立。
而李嗣源自幼便与李存勖争强斗胜,在击灭朱金皇朝的战斗中,李嗣源屡建奇功,更使李存勖犹如芒刺在背,在李存勖即位为李火皇帝之后,李嗣源就被任命为天平领主,军次邠城,这位敢于弯弓射虎,却不识文字的武夫,拜倒在花见羞的石榴裙下,甚至不惜向敌将刘彟的孤坟长揖行礼,终于除去了花见羞的孝服,把花见羞拥入自己的怀中。
当时李存勖与李嗣源的暗斗就连年仅十九岁,刚入李府的花见羞也感受到了,她深恐自己的第二任丈夫稍不留心,就惹来杀身之祸,因而劝他恬淡自保,又劝他不可离开军中,以免为李存勖所乘,这一阵枕旁风,自然把李嗣源吹得更加清醒。
再之后的介绍,便是彼岸你刚刚所提到的事件了。”
“彼岸,第一件事情,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与刘彟存在婚约关系,是一个事实吧。
第二件事情,我的夫人为刘彟守墓,李嗣源对于她倾慕,并且于刘彟墓跪拜,也是事实吧!
李嗣源身边的那一位几让后位,为其贤内助之人中,又有花见羞这一个名字,也是事实吧。
至于你所说的那一件事情,这么说吧,只要是我坐上那一个宝座,看刘土皇朝不爽,花见羞事实上是怎么死的,有关系吗?”
“强盗逻辑。”
“哈哈哈!彼岸,也是一个事实,不是吗?女子,即使她是这一个时代最出名的女子,命运。依然无法改变,而美女配英雄,若是我在几十年之后,带着夫人离开了,我的名字,也许没有人记得,但夫人,我,与李嗣源三人之间的关系,不少读书人笔下津津乐道的素材啊!”
文人的想象,天马行空,敢对君王动手,还怕了一个小小的女子?
“唉!”云启挑起话题的意思,彼岸明白了,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云启有意转移注意力,将气氛拉起来,转而问道:“彼岸,何时离开圣唐大陆,进入秘境空间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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