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风都领地出来之后,到现在为止,也就两三个月时间,队伍的人员数量,由最开始的几百号人,到现在的百来号人,严重减员过半,大部分与周围的那些强盗土匪袭杀有关,但小公鸡,你注意到了没有,如今所剩下的人员,超过八成,都是生面孔。。。”
“画舫事件?”云启随意一点拨,立刻明白了云启所说的意思,转头,看向李唐领地护卫队员,越看越如云启所说一般,虽然他们都易了容,容貌方面略有差别,与普通人无异,似乎都是老面孔,但越来越不像正常人,小公鸡灵光一闪,未等云启说完,一词脱口而出。
“云大人,他们不是李唐领地之人,而是联盟军?”赵九重眼中精芒一闪而过,心中汗颜,不愧是妖孽级别的存在,如此细节之事,他竟然一点也未曾注意,一旦对方暴起伤人,将打得赵九重兄弟二人措手不及。
“联盟军的可能性最高,但他们的意图,不好说,赵九重,你们兄弟记住一事,天地分阴阳,而这剑,也有锋利及粗钝,作为万物之灵,我们人族,同样也不例外。
因此,莫要一杆子打死任何事物,如当有人手持此剑,一剑刺伤了你们,甚至差一点要了你们的命,便认为这剑是凶器,必须摧毁,而是需要冷静一下,深刻思考这一柄剑,是自己的利器,还是凶器。
记住了,这剑本身无好坏,看持剑者如何驾驭,掌控了,剑为利器,杀敌保己,被剑掌控了,剑为凶器,世间一切恶之源头。
因此,在未了解那些联盟军人员,他们未曾有威胁我们的举动之前,保持克制,静观其变。”
云启的话,让赵家兄弟低头沉思,他们都不是傻子,明白云启故意举剑的例子,目的绝不是联盟军方面之意,但他们想破脑袋瓜子,也无法想到云启的真正目的。
“云大人,难道等到对方将剑架在我们的脖子上,我们才反抗,以了解对方的意图?”赵家老二不服,人性善恶,他不是养在笼子里面的金丝雀,不知人心险恶,战场上的历练,让他明白其中的道理,同样,他也不相信云启不明白这一点,不解问道。
“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者,那是对自己极度不自信者行为,正是因为对自己没有信心,所以才有了先发制人,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走一个的自负。
而我们,可不一样,完全碾压,完全可以在他们出手的一霎那间,直接解决了意图不轨者。
所以,我们等着,等着联盟军的下一步动作,等着他们图穷匕见,露出獠牙之时。”
云启的解释,小公鸡点了点头,如云启所言一般,对自己的实力与应变能力有绝对自信心的小公鸡,完全不将这群联盟军的人员放在眼里。
但在心中,却保持警惕性,只是没有显露出来,这应该就是云启所说的,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看见小公鸡那让人模仿不了的神态动作,听着云启的话语,赵家兄弟二人不再言说相关话题,如云启所言一般,他们对自己,确实没有任何的信心。
虽然云启此时此刻的实力,与他们差不多,可能还不如他们两个人联合,但是,云启的自信心,确是他们无法获得的财富,这一段时间,他们在学习,在了解,暗暗发誓,自己能拥有云启般的自信,但至今未有成效。
“云大人,李唐领地护送队伍方面,这段时间似乎。老实了不少,大人可知其中的原因?”赵九重将心中的一个疑问说出,同时也是为了转移刚才的话题。
“不错,李唐领地的那一个领队,可不简单,一招以退为进,将对方捧得高于顶,让对方自己重重的摔下来,可见此人精于城府,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李唐领地一行人员的情况,一直在云启的特别关注范围之内,对于赵武极那一日的行为,佩服,有勇有谋,知进退,为自己留了余地,因此才能在那群纨绔子弟的虎视眈眈之下,稳坐领队的宝座。
虽然有狐假虎威的味道,借用了云启与小公鸡他们一人一兽的淫威,但能在这一群疑似来自于联盟军人员的队伍之中,站稳脚跟,指挥的动他们,足见对方的手段,可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云大人,此话何解?”
赵九重不解,对于李唐领地队伍情况感觉异常,但同样不知为什么,在他的观察之下,这一段时间里,李唐领地的那些人员,可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没有再对他三人呼幺喝六,一副高高在上,别人欠他们几百万的嘴脸,而是老老实实,以正常人的行为,对待他们,听云启的意思,李唐领地人员如今的行为,其中有不少的故事,让其好奇。
“那一位领队,之前被我们教训一顿,而那些纨绔子弟们又不敢招惹我们,却对那领队不客气,因此,有了以罢免威胁,希望那一位领队能出面,治一治我们,让他们依然保持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姿态。
但那一位领队不知是真的不想成为队伍的领队,还是故意为之,直接对那一位主动提出罢免之人,退位让贤,自己以一介队伍队员的身份,继续留在使者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