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道“昨日小弟与通溟兄游河,所乘之舫恰与贤兄相邻。”
程博远又一怔。
阮钰续道“那时听得喧闹声中有贤兄之言,又听得只言片语”他又一顿,“小弟一时愤懑,便失礼驻足,不曾离去。”
程博远闻得这话,哪里还不明白这位贤弟分明是将那船舫中起哄言语尽数听见,且瞧出他心中动摇,这才不等他请,特意上门。而贤弟原本与一好友同游,此番却是独自前来,也正是略给他留了一分颜面。
然而此刻他哪里还顾得上怪罪只更惭愧不已。
阮钰叹道“小弟听得,博远兄不仅早认了嫂夫人为妻,还与嫂夫人有诺。君子重德行,才华次之,那些起哄之人看似好意,实则是陷兄长于不义啊”他诚恳劝说,“小弟素知贤兄磊落不羁,只不过被人讥讽几句,纵然难以避而不听,只管装聋作哑便是,怎么却反而自己拘束起来”
程博远苦笑“人言可畏,为兄从前置若罔闻,如今方知自己也是个受不住缠的。”
阮钰正色道“博远兄于学问上那般刻苦,想来也有为官之心,若为官者,听人几句言语便不能自主,又如何能清正廉明弃狐妻而另娶看似不损大局,实则是德行有缺,为人不耻,贤兄万万不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