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苦
武元爽咬牙道“杨氏这个女人,简直可恶,真是该死。若非是她的缘故,我们肯定不至于被打。这一切,都是杨氏造成的。”
武元爽对杨氏,极尽仇视。
如今挨了打,也把所有的仇怨都搁在杨氏身上。
武怀运咬着牙点头,说道“武元爽言之有理,不管怎么样,咱们挨打,就是杨氏他们母女造成的。这几个女人,简直是咱们武家的祸害,他们祸害死了家主。如今,又来祸害咱们。这一次,必须把她们的钱都拿出来,让她们凄苦度日。”
武惟良显得镇定一些,说道“其实我们挨
了打,也可以利用一番。虽说是一件坏事,但也并非什么特别的坏事。”
武元爽问道“怎么利用”
武惟良回答道“借助咱们挨打的这一事,给杨氏泼脏水。我们当着街坊邻居的面,说我们挨了打的伤势,是杨氏安排人造成的。她故意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却心狠毒辣,心如蛇蝎一般,是一个阴狠毒辣的老女人。”
“就说是杨氏拿钱,雇人来打我们,想要让我们知难而退。”
“我认为这是我们的机会。”
“这一次,把杨氏手中的钱,全部讹诈出来。咱们回到家中,就可以当着族人的面威风一把。所以虽说挨了一顿毒打,但也算是好事。”
武惟良道“你们,明白了吗”
武怀运道“明白了。”
武元爽颔首道“我也明白。”
武惟良见两人都赞同,脸上也露出笑容。他也就不再多说废话,当即把歌姬喊来,让歌姬伺候他们。只是三个歌姬再度进入时,看到武惟良三兄弟的样子,都憋着不敢笑,只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三人饮酒作乐。
时间流逝,转眼一宿过去。
翌日,清晨。
武惟良三兄弟顶着熊猫眼,尤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从醉乡楼出来,便开始往杨氏居住的宅子外面去。他们三兄弟一抵达,陆续看热闹的百姓就来了。而且武惟良三兄弟麾下的人,以及收买的人也来了
,混在人群中准备策应武惟良三兄弟。
武惟良站出来,看向宅子内,高呼道“杨氏,你给我出来。你卷走了我武家的钱财,偷偷摸摸离开武家来到蓝田县隐居藏匿,意图避开武家的追查,你以为能藏着,可朗朗乾坤治下,你哪里藏得了。你立刻出来,把钱的来路说清楚,再把所有的钱拿出来还给武家。”
他开始喊话了。
武元爽、武怀运也跟着一起呐喊。
三人喊话后,许多百姓跟着来了,人越来越多,都是跟着一起来看戏的。不到两刻钟的时间,杨氏的住宅外聚集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这么多的人聚集在一起,一个个都盯着杨氏的宅子,都是等着看戏的。
杨氏母女四人,听到声音从后院出来,到了前院大门内。
她们听到宅院外的喊声,都是面色凄苦。
她们孤儿寡母的,失去了武士彟后,本就孤苦无依,没了依靠。如今母女私人,还要被武家的人迫害。尤其她们母女四人离开武家时,不曾带走武家半分钱财,只带走各自的私房钱。甚至她们都已经离开荆州,北上到了蓝田县,却还是逃不掉纠缠。
杨氏的性子,本就有些懦弱。
她一听到外面武惟良的喊话声音,甚至因为有旁边的邻居也站出来开始喊话,直接让她们滚出蓝田县,还让她们归还武家的钱,内心凄凉无比,泪水便止不住了,犹如雨滴一样,滴答滴答不断自面颊上滑落。
她们什么都没做,没有做危害武家的事情,反倒武家的人处处针对她们。
相煎何急啊
二女儿武氏却更加的坚强,听到外面的喊话,仔细听了后,脸上露出意外的神情。旋即,她一下就跑到门口,因为这武家的房门是木门,是有着缝隙的。
她透过缝隙往外看去,看到了武惟良、武元爽和武怀运三人。仔细一看,她脸上有惊讶的神色。旋即,武氏又跑了回来,来到杨氏的面前。
武士说道“娘亲,您听到没,武惟良他们说挨了打,还说是我们安排的。我们自始至终,都不曾安排人,也不曾出去。肯定是有人看不惯他们的行径,所以打了他们。外面虽说有人,但不是都针对我
们的。这天下,是有很多人明理的。”
武顺骤起眉头,一副担忧的样子道“即便有人看不惯武惟良他们的行径,那又怎样。眼下连街坊邻居,都厌恶我们,让我们滚出去,我们还怎么生活在蓝田县啊”
杨氏一听到后,更是悲伤。
太难了
她太难了
杨氏一咬牙,说道“罢了,罢了,不招惹他们。我决定了,把咱们所有的钱给他们,他们要怎么样,那就怎么样。”
武氏却并非认输的性格,她摇头道“娘亲,不能给钱,咱们如果服软给钱,后续更麻烦,更会遭到欺负的,人善被人欺,这个道理您都不明白吗
好歹现在我们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