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莹气的火冒三丈。
陈锦瞳已哈哈大笑,转身离开。
前面是东方玄泽的马车,他似乎已料定陈玉莹的马车会遇险,似乎已在这里等了许久了,陈锦瞳施施然靠近东方玄泽的马车,敲击了一下,“王爷这是在守株待兔呢”
“你是兔吗”
“瞳儿静若处子,动如脱兔,不是兔是什么”陈锦瞳眯缝眼睛狐狸一般的笑着,跳到了马车里,东方玄泽正襟危坐,占用了不少的空间和面积,陈锦瞳宾至如归极了,伸手推了推东方玄泽的膝盖。
“朝那边去点儿,我难受。”
“瞳儿你又让人暗算了”东方玄泽皱眉,盯着陈锦瞳看了看,陈锦瞳微微一咳,掩饰住了尴尬,“是他们千方百计要弄死我,可惜我是百足之虫的命,他们能将我怎么样呢”陈锦瞳嘴角浮现了笑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更何况说真的,陈玉莹和陈荣安他们的手段拙劣极了,原没有什么让人不可思议的。
“好了,还大吹法螺呢,安安心心坐着,本王有几个问题迫不及待要问你呢。”东方玄泽咂摸了一下嘴,陈锦瞳摊开手,“问就是了,王爷您直言不讳就好了,怎么还藏着掖着拐弯抹角呢”
“是,是。”东方玄泽缓慢点点头,一句话问的陈锦瞳掩哑口无言是无言以对,那句话问的扎心了老铁“前天晚夜宴上,你死死的盯着凤庆尧在看,老实说,你那禄山之爪莫不成伸出去吗你可是有夫之妇呢。”东方玄泽捏着陈锦瞳的手。
“有夫之妇”陈锦瞳假装懵懂,诧异的眼神宣告内心的困惑“臣下怎么就有夫之妇来了,对方是谁臣下可没有另一半呢,还是说王爷您要介绍个才貌双全的君子给臣下”
陈锦瞳脸不红心不跳,东方听陈锦瞳这话,不免气恼,“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可不要果真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啊。”东方玄泽愠怒了,那眼放射出一种抗拒和抵触的光。
陈锦瞳忍俊不禁,不决定继续表演了,“我对他就是好奇,此刻我就实言相告了,那凤庆尧和我一个朋友简直一模一样。”
“哪里一模一样”东方玄泽咂嘴,瞥目看看陈锦瞳。
虽然说“一模一样”,但具体而微,陈锦瞳也不知究竟哪里相似。她并不敢去想象,世界上果真有两片相同的树叶吗
然而单是人形貌毕肖也就罢了,连某些政令都如此清新脱俗,可见不一般,连陈锦瞳都诧异极了。
“反正就是一样,从上到下一样。”对此事,陈锦瞳不知道从何说起,丢给了东方玄泽囫囵吞枣的一句。
东方玄泽显然在斟酌陈锦瞳话语里的微妙,许久后嘟囔道“怎么个一模一样你那朋友呢,目前在做什么在哪里呢”
“我那朋友多年前就去世了,所以我很疑惑。”
“会死而复生”东方玄泽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深邃的眼落在陈锦瞳身上,陈锦瞳连连点头,但唯恐东方玄泽感觉自己白痴,急忙又道“我是说,也有可能。”
“好奇怪。”不知道怎么搞的,东方玄泽语声却有点酸溜溜的,很快就将凤庆尧纳为了假想敌系列,就差没有写在袍子下面了。
眼看着到四九城了,陈锦瞳准备下马车离开,但东方玄泽却咳嗽了一声,这一生微妙的咳嗽让氛围顿时变得有点莫名的尴尬。
“怎么”陈锦瞳已知是东方玄泽要发号施令了,哑然失色看着他。
东方玄泽道“也不怎么,你过来。”朝着陈锦瞳一通坏笑,附带一个勾手指的动作,陈锦瞳和东方玄泽已熟的很了,急忙凑近。
就在陈锦瞳以为一枚香吻会从天而降的刹那,东方玄泽却一把蹂躏到了陈锦瞳的发髻上,那发髻可是陈锦瞳耗损了不少的时间让四喜儿弄出来的。
“你”陈锦瞳怒不可遏,黑漆漆的眼喷出一片火光,死死的盯着东方玄泽。东方玄泽盯着自己的杰作欣赏,此刻陈锦瞳的云鬓已凌乱,头上的金钗更是摇摇欲坠。这模样儿一看就如刚刚给从被窝里给抓出来似的。
“这样就好了,凌乱中带着点儿形。”东方玄泽恶作剧完毕,还不忘记赞许一句,饶有兴味极了。
似乎经过自己刚刚给那一通猛如虎的操作,陈锦瞳比刚刚给还好看了似的,但陈锦瞳可就不同了,她愤恨的从衣袖中将铜镜拿出来,认真的端详铜镜里的自己,顿时生气了,“你”
“所以说,你要打人了”东方玄泽看陈锦瞳这张牙舞爪的模样,冷漠的嗤笑了一声。
“不敢不敢。”陈锦瞳烦躁了,用力将金钗戳到了发丝里,转身就走。
“不要随便勾引男人啊,”耳边是东方玄泽的声音,陈锦瞳忘记了自己是如何连滚带爬下马车的,她好像还不是东方玄泽的人啊,但为什么他做这一切事就如在宣告所有权呢。
下车后陈锦瞳过乾坤殿,老远就看到了陈玉莹,那陈玉莹似乎也等了许久了,看陈锦瞳过来,笑嘻嘻的靠近。
“三妹妹今天的发型,啧啧啧”终于找到了嘲谑陈锦瞳的契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