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锦瞳是什么人人家可是朝廷命官,秸秆煤的事情你忘记了吗我们这些女孩儿是她的对手啊”
“我说,你不要哭哭啼啼的了,甘拜下风吧,反正我是五体投地了,谁让人家有王爷撑腰呢,我们又是没有什么好的亲戚在朝廷里。”这群人哪里是过来安抚的,分明是来挑拨离间的。
陈玉莹这么一听,表情逐渐变了,眼神里闪过一抹恨意,“你们都以为我就这样认输了吗我找姑姑去。”
陈玉莹经不起撩拨,一口气就到了凤坤宫,陈皇后正在喂鱼呢,蓦地一回头看陈玉莹风风火火到了,还没说话呢,就发觉陈玉莹眼睛湿漉漉的,“你哭什么呢”
陈皇后向来比较偏袒陈玉莹和陈荣安,多少次陈荣安那边出了事都是陈皇压下来的,她是个刚愎自用的女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舐犊情深,她本是皇后,就该站在自家人身边。
倒不是陈皇后昏聩,而是陈皇后很喜欢这一家人,看陈玉莹哭的肝肠寸断陈皇后立即让嬷嬷送了一盆水进来,“还哭你哭什么哭,看看你的模样儿,可难看极了,再哭下去胭脂水粉都乱了,人本来就不好看,越发难看了。”
陈皇后不安慰还好,那哭声已戛然而止,陈皇后这么一安慰,那哭声变成了扶摇直上的风筝。
“快说”那哭声让陈皇后叫心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陈玉莹立即道明了来意,说什么陈锦瞳在背后贬损自己云云,分明是她在诋毁陈锦瞳,此刻剧情说变就变,陈皇后听到这里,连连点头,对伺候在旁的嬷嬷道“你这就找陈锦瞳过来,谁本宫这里准备了礼物送给她,不来也要来。”
“是。”
一刻钟后,陈锦瞳笑嘻嘻过来领礼物了,既然陈玉莹可以将陈皇后叫姑母,那么自己也可以啊,索性陈锦瞳一脚进入凤坤宫,声音就变大了,“皇后姑姑,您找我呢”
到这里,应该自称“奴婢”“属下”“微臣”,但是在陈锦瞳,一切却都变了,“什么姑姑不姑姑,本宫是皇后。”
“是啊,您是皇后,臣下是陈大人,县主大人。”什么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锦瞳已亮出了自己的招牌,言下之意是皇后娘娘啊,你老人家可睁开眼睛看仔细了,站在您眼前的可不是您家里人,我是兴宜县主呢。
没有什么朝廷的事情,我若没有什么错误,你是不能惩罚我的,不然矛盾就不是家庭成员之间的矛盾,而是阶级敌人之间的矛盾了。
那陈皇后才一说了那句话就明白自己上当了,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陈锦瞳蓦地变成了朝廷命官,自己可不能惩罚。
“罢了,瞳儿,大家都是一家人,那就不说两家话了,你还没有喝茶呢过来喝一杯。”
此刻皇后娘娘准备好好儿为难一下陈锦瞳,陈锦瞳早知这俩人的意思了,她笑眯眯的靠近,“多谢皇后娘娘了,臣下来请茶。”
皇后示意嬷嬷斟茶,那自然是滚水了,用的器皿也不是茶杯,而是一个大碗,陈锦瞳早知道陈皇后的鬼主意了,上前去的同一时间,哎呦了一声跌跤了,用用力一推,陈皇后手中的茶飞溅了出去,部分洒在了地上,部分洒在了陈玉莹的身上。
那陈玉莹还幸灾乐祸呢,哪里知道飞来横祸说到就到,顿时傻了眼。
“哎呦,臣下今日路走多了,好像踩到了柠檬一般酸溜溜的,疼极了。”陈锦瞳急忙解释,听陈锦瞳这么说,陈皇后气坏了。
“陈锦瞳,你是故意的吧。”
“怎么故意的,姑母您说什么呢不就是一杯茶的事,姑母难不成会因一杯茶来责罚臣下吗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姑母难不成您用有色眼镜来看臣下陈玉莹是您的侄女臣下就不是了吗臣下是捡来的啊,臣下命苦极了”
陈锦瞳说哭就哭,这一哭倒是让陈皇后方寸大乱,这么一来陈皇后就解释不清了,她母仪天下的人设很快就要被陈锦瞳的泪水给洗刷掉,看到这里,陈皇后可不敢继续下去了,深明大义道“你快起来,哭哭啼啼让外人看了笑话,你自然是姑母的好侄女儿。”
陈锦瞳听到这里,顿时止住了哭声,陈皇后和陈玉莹一看,真是个名副其实的演员,连一滴泪水都没有,但刚刚给那嚎啕大哭的一场戏却表演的可圈可点,陈玉莹气咻咻的。
她怎么就模仿不到精髓呢
陈玉莹已不哭了,抽抽搭搭的模样,委顿在地上,用那双纯澈的黑瞳盯着皇后看,“皇后娘娘心口不一,表面上虽然还是承认了我是您的侄女儿,但实际上却并没,呜呜呜呜,呜呜呜。”
陈皇后在此之前已听陈百现说过陈锦瞳是个出了名的鬼见怕,是个顶顶难以对付的角色,此刻她终于领略到了。
“哎呦,瞳儿你怎么还哭个没完没了了呢,本宫的确将你看作了侄女儿,你就不要哭了,你这么哭,他们还以为本宫欺负了你呢。”陈皇后立即赔不是。
糟糕
谁让她老人家是母仪天下的六宫之主呢,陈锦瞳之所以选择用眼泪来攻击陈皇后,不外乎是明白那陈皇后是个爱惜羽毛的孔雀,陈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