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欺负我侍女做什么”陈锦瞳黛眉微蹙,质问道。
那凤夕瑶早看陈锦瞳不顺眼了,不能欺负她难不成还不能欺负她的侍女吗但想不到陈锦瞳先发制人,竟完美的将一切躲避了过去。
她有点愤恨,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狡辩道“是你那侍女先招惹我的,不然我没事找事吗”
要是凤夕瑶承认错误就罢了,然而凤夕瑶却开始无理取闹,恰巧陈锦瞳最讨厌无理取闹的人,此刻不禁火冒三丈。
两人面面相觑了会儿,陈锦瞳和白落落不约而同上前,“你别以为你是吴国的公主就能在我国为所欲为我们两国的国情可不同,你定要在这里仗势欺人吗”
“哎哟呵”嫣然公主凤夕瑶色厉内荏,尽管已在后退,但却做出一个迎难而上的动作,拍一拍自己的胸脯,“看你这意思,竟是要和我对着干了”
“凤夕瑶,你好歹是个公主,且不说四喜儿不会无事生非了,即便是她招惹了你,你作为一个公主也不该和丫头为难,这是体面。”
“你”凤夕瑶被堵得无言以对,只能对其怒目而视。
陈锦瞳挑眉,“好了,今日的事一笔勾销了,你如若不喜欢我,我们不说话就好,犯不着伤和气。”
她忍着勃发的怒意,告诫自己万不可和吴国的公主闹别扭,毕竟这的确关乎到两国的和睦,如若那凤夕瑶是个寻常人家的女子,此刻早已被陈锦瞳收拾过了。
陈锦瞳忍气吞声,一言不发准备离开,但永安郡主白落落却不同,一来她本是草原上的女子,多少有点儿草原人风风火火的习性,二来,看陈锦瞳被人欺负竟还要好好先生一般息事宁人,这多少人小郡主有点受伤。
思及此,小郡主怒极了,一双眼骨碌碌的转动,“瞳儿,你还娇惯她呢,我们和她非亲非故的,这么下去她对我们只能是变本加厉,不如好好儿的对付一下她,让她也知什么是天高地厚。”
“小郡主,算了吧,如若不为我国长治久安做考虑,我”陈锦瞳咬牙切齿,她相信,如若没有这个前提,她真的可能将眼前女子一刀两断。
白落落看陈锦瞳这模样,微微叹口气,也是也是啊
这边一闹,下棋的两人也不约而同出现了,东方玄泽急忙靠近陈锦瞳,“瞳儿,你没事儿”
“有什么事情”陈锦瞳将受伤的手下意识的躲了起来,一开始她握着马鞭纯属情急之下无计可施的动作,哪里知道那凤夕瑶的马鞭和一般的武器不同,那马鞭上可能有刀片还是什么其余的东西,反正陈锦瞳血流不止。
此刻东方玄泽骤然低眸,准备看看陈锦瞳的手,陈锦瞳竟还在笑,那表情让人乍一看有点傻兮兮,再一看,就楚楚可怜苦兮兮了。
东方玄泽是那样喜欢陈锦瞳,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那嫣然公主在这里为所欲为呢思及此,顿时靠近了陈锦瞳,“手。”
“什么手”陈锦瞳认怂,准备一走了之。
从东方那生气的表情里,陈锦瞳预感到了风暴,也知危险如影随形。如若不是顾虑到两国之间的熙宁,她陈锦瞳会如此忍气吞声吗
东方玄泽看陈锦瞳要离开,一把握住了陈锦瞳的手腕,顿时看到那陈锦瞳那鲜血淋漓的手。
鬼知道陈锦瞳是怎么忍耐的,竟连眉头都没有皱。
看到这里,东方玄泽阴鸷的视线落在了对面人的身上,那嫣然公主凤夕瑶对东方玄泽是一见倾心,她只感觉东方玄泽规行矩步之间有一种难能可贵的温柔。
这种温柔几乎是不属于男子的,然而却完美的出现在了他的身上,两人四目交投,但此刻那寒潭一般的黑瞳却好像在控诉自己,他步步紧逼,在那咄咄逼人的动作里,她怕极了。
“你、你要做什么啊”恐惧让凤夕瑶连声音都变了,东方玄泽没有理会,他将衣袖举起用虎牙轻轻一咬,用力一撕,那衣袖应声而落。
陈锦瞳卡闹这里大惊失色,我的王爷啊,您这样破坏朝服是要治罪的啊,且如如此大庭广众,您老人家这是闹哪样啊
只见东方玄泽将衣襟清浅缠绕在了陈锦瞳的手掌上,捆绑好后,对陈锦瞳低声道“之前本王有言在先,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他丢下了这么意味深长的一句,陈锦瞳一把拉住了东方玄泽,“喂,别乱来啊,她是公主,是吴国的公主啊”
陈锦瞳可以的去强调那“公主”两个字儿。
“本王知道。”东方玄泽冷漠的点点头。
那凤夕瑶看自己闯祸了,急忙准备逃离,结果才一回头看到了凤庆尧,凤庆尧看上去似乎也很愠怒。
“哥哥救命啊”凤夕瑶扑入了凤庆尧的怀抱,本以为凤庆尧会保护自己,哪里知道凤庆尧也生气了,“来之前我怎么说的,你怎么答应我的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一切都是你在挑事。”
“哥哥,哥哥。”一切的确是凤夕瑶在闹腾,凤庆尧已全部都看到了。
那凤夕瑶退无可退,东方玄泽已靠近,怒道“凤庆尧,你吴国人到我中京来,我们好吃好喝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