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个异时空,轻身功夫已不算新鲜,而陈锦瞳钱眼所见东方玄泽会轻身功夫,因此才过来叨扰。
学习轻身功夫是最容易伤筋动骨的,陈锦瞳来之前还发明了一些护具,必要的位置,诸如后脖颈子、肘关节膝关节等等都需全副武装,看陈锦瞳这奇怪的发明,东方玄泽难免目瞪口呆。
“接着怎么做啊,你不要发呆嘛,继续继续。”陈锦瞳早累的汗流浃背了,实际上连传道受业的东方玄泽也有一点气喘吁吁,但陈锦瞳却不是轻言放弃之人,学不到今日份的东西,她才不要早早的回去睡觉。
“这样,重心往前,视线也要朝着前面看,始终记住视线的焦点在寻找远方一个点,记住了吗”
东方玄泽问,陈锦瞳连连点头。结果失之毫厘谬以千里,陈锦瞳遇险了,她“哎呦”了一声从高处滚落了下去,东方玄泽饶是眼疾手快但也没能将陈锦瞳拉住。
嘭的一声陈锦瞳栽倒在了地上,听那声音只怕受伤了。
他从天而降,伸手,“习武本就循序渐进,你着急什么这也有速成”
“我是陈锦瞳,”陈锦瞳将手放在东方玄泽手掌心,“我就是我,独一无二的陈锦瞳啊。我不能失败,只能做到最好。”
但疼却不能忽略,东方玄泽知道她要强,搀扶陈锦瞳坐在旁边的位置,柔声道“从明日开始每一天学习一点,一个礼拜将这些全部都学完,知道了吗”
按照陈锦瞳的原计划,她一天之内就要将武功和心法学个滚瓜烂熟,其余的时间用来温故知新融会贯通,但按照东方的课程安排,时间的跨度可太长久了,陈锦瞳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肩胛骨。
“怎么不同意吗”得不到回应,东方玄泽有点气恼,嘀咕了一声。
“自然同意,不过未免太慢了,”陈锦瞳嗟叹了一声,东方玄泽嗔怒,“我是师父你是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既做了你的师父我的话就是纶音佛语,容不得你辩解安排,就这样吧。”
陈锦瞳鲜少看到东方玄泽如此暴跳如雷火冒三丈,她几乎被他这态度给吓到了,恐惧一如小孩儿。
“我、”陈锦瞳黛眉微蹙,嗫嚅了许久,那句酝酿的话才说了出来,“我才不要你做我的父亲呢,怎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我不要”
“那你要本王做你什么”
“夫君啊,不然呢”陈锦瞳语不惊人死不休,东方玄泽也有点略微吃惊,她的确与众不同,她的确是女孩里最具有思想和主动性的。
“可以不可以一句话”陈锦瞳跺跺脚,一把抓住了东方玄泽的衣领,他几曾见过这样泼辣凶悍的女子,一时之间竟不能表达。
东方玄泽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女子,此时此刻他盯着那逐渐放大在自己面前的脸,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不可以啊”得不到东方玄泽的正面回答,陈锦瞳再接再厉,反正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自然可以。”东方玄泽邪魅一笑,桃花眼内盛放了缱绻柔情,陈锦瞳看到这里欢喜极了,抱着东方玄泽就亲。
东方玄泽笑着回吻过去,两人沉醉在了美妙的氛围内,陈锦瞳也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但她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就沦陷了,彻彻底底的折服在了他的风度、气度之下。
从此以后,两人见面的更频繁了,亲密的小举动也层出不群,并且完全不必忌讳任何人。
朝廷中有清正廉明的官员自然希望他们早一点珠联璧合,只有他们两人佳偶天成,朝廷才会真正海晏河清。
但那觊觎这一份情感的人也比比皆是,想要破坏掉这一份情感的就更数不胜数了,其中尤以陈百现最咬牙切齿。
这一晚,陈百现召了陈荣安和陈玉莹见面,切齿道“你们两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爹爹已给你们修桥铺路了,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你们学一学陈锦瞳,看看人家多么厉害”
“爹爹,”被一呵责,掌上明珠陈玉莹当先发话,“您总拿我们和陈锦瞳做比较,那陈锦瞳是个地地道道的野蛮人,是个毛丫头啊,她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她看来什么事情都可以去做,但女儿就不同了嘛,女儿还要安分守己呢。”
“好个安分守己”陈百现怒冲冲跺脚,“那凤庆尧才和她见过几次面陈锦瞳一遇险你看看凤庆尧成了什么模样但你呢你的机会可比陈锦瞳多了,他对你又是什么感觉呢没感觉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啊”
“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不要吹毛求疵,毛病就出在你自己身上,你还不悔悟自己呢,仔细的想一想都错在了哪里”
陈玉莹也委屈极了,连陈玉莹也不清楚究竟为什么凤庆尧会那样担心陈锦瞳,明明他们认识的时间比她和凤庆尧认识的时间还要短呢,他们两人相处的时间就更短了。
究竟陈锦瞳给凤庆尧下了什么汤啊,怎么就让凤庆尧屁颠颠的围绕在陈锦瞳背后不能自拔了
陈锦瞳压根就想不清楚,闹不明白。
看陈玉莹有点愠怒,似乎还要狡辩,陈荣安唯恐陈玉莹和跌得闹矛盾,心平气和道“爹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