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锦瞳呢,她是如此神出鬼没,就如什么都算准了一般,一切毒破坏的天衣无缝,此刻凤夕瑶气鼓鼓的回家,路上却遇到了陈荣安和陈玉莹。
原来,今日这兄妹俩是特特过来在哦凤夕瑶促膝谈心的,话说回来,他们几个人实在是太有必要就陈锦瞳一事掰扯掰扯了,他们总不好眼睁睁看着陈锦瞳迫害他们而无动于衷
当了解到凤夕瑶生气的主要因素竟是被陈锦瞳撩拨到后,邪恶的陈玉莹立即出谋划策。
“公主,您是金枝玉叶,您不给她点儿颜色看看,她陈锦瞳会将你看在眼里实话说,在我们府上陈锦瞳连娘亲和爹爹都不怎么放在眼里,横说竖说人家毕竟是朝廷命官,在我们中京啊这叫官大一级压死人。”
“我还是公主呢”凤夕瑶跺跺脚,脸色绯红。
看凤夕瑶这模样,陈玉莹又道“对付陈锦瞳这种人,四个字就足够了,您要谨记于心。”
“什么”凤夕瑶的眼睛都变亮了,她想不到竟还有克敌制胜的法宝,竟还有锦囊妙计,那双眼顿时晶晶亮。
“什么啊”拉住了陈玉莹的衣袖追问。
此时此刻,凤夕瑶真正是病急乱投医,她早忘记了陈玉莹其实是陈锦瞳的手下败将,那陈玉莹看凤夕瑶追问的楚楚可怜,娓娓道来。
“四个字儿,以暴制暴,这等人你用权利怎么能压榨的住这种人需要去打,狠狠的教训,只有彻彻底底的征服了,将来也就怕了你了。”陈玉莹好像对陈锦瞳了如指掌似的。
然而果真如此吗
如若她这战术果真能胜利,此刻陈锦瞳早被收拾了,那凤夕瑶一听,垂头丧气道“我怎么能折腾她吗,如你所言,人家陈锦瞳是朝廷命官,是封疆大吏,三品呢,我也不好无理取闹啊。”
“公主,您果真是糊涂了。”陈玉莹示意凤夕瑶附耳低言,凤夕瑶将耳凑近了陈玉莹,陈玉莹嘀嘀咕咕了两句,凤夕瑶的眼顿时亮了一双,“好好好,倒是个好办法。”
鬼知道又酝酿出了什么阴谋诡计,凤夕瑶更不可能知道自己被陈玉莹和陈荣安当枪使了,他们不方便和陈锦瞳起正面冲突,倒是将这机会给了凤夕瑶。
最近几天,凤夕瑶也不去纠缠东方玄泽了,她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陈锦瞳都了如指掌,她只要一到那边陈锦瞳也后发制人到了,她只要按兵不动,陈锦瞳也在家不出门。
过了五六天,东方玄泽也安静了五六天。
这日下午,陈锦瞳在家睡午觉呢,忽然被四喜儿用力摇醒了。一般来说,陈锦瞳恪守的是黄帝内经里的养生技巧,过午不食,而每天中午一段时间陈锦瞳都要午休,这已是例行公事了。
在陈锦瞳呼呼大睡的时候,天大的事情都不去处理,陈锦瞳醒过来后盯着对面四喜儿看,“怎么一回事啊,这么闹腾我”
“凤夕瑶到了,在外面和陈大人聊呢,说要见一见你,大人,怎么办吗”四喜儿看起来很为难。
“那就拒之门外,说我最近生病了。”反正一见面就有摩擦,还不如不见的好,她能过来看自己,势必有什么阴谋诡计。
陈锦瞳刚刚给提醒完毕,但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对,还是见一见,让我齐一气她,谁要她过来捣乱我睡午觉的。”陈锦瞳将被子推开,一骨碌起身。
四喜儿急忙将冷水送了过来给陈锦瞳净面,一会儿后一些都弄好了,陈锦瞳淡淡笑了笑。
外面,凤夕瑶已和陈百现聊了许久,两人的话题从山河地理竟一口气料到了十二生肖,话进行到这里,老谋深算的陈百现当即推荐起自己的犬子陈荣安。
之前他就无数次的提醒陈荣安,让陈荣安好生勾引凤夕瑶,但他也冷眼看了许久许久了,凤夕瑶的一颗心都在东方玄泽身上。
在她世界的大门内,东方玄泽是个长期的租客,而陈荣安呢,一直以来都被拒之门外。尽管此刻陈大人已草原舌灿莲花为陈荣安话说八道了不少好处和优点,但凤夕瑶呢,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两人聊了会儿,凤夕瑶准备去挑衅陈锦瞳了,说走就走,那陈百现看凤夕瑶到后院去了,微微一笑,“公主和陈大人关系也亲厚的很,这陈锦瞳自回来后就和我冷漠,哎,哪里有什么天伦之乐啊。”
“怎么,她在府上竟果真不听您的话吗再什么说,您可也是她的爹爹啊”看起来流言蜚语在进一步得到证实。
外面流传说陈锦瞳是个怙恶不悛之人,一点不听陈百现的话,此刻听陈百现这么说,凤夕瑶倒是感兴趣了。
“哎,说这个做什么不过让公主床嗤笑罢了,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陈百祥用力跺脚,看陈百现这模样,凤夕瑶笑了笑。
其实,陈百现老谋深算老奸巨猾,今日已算准了公主从天而降是来做什么的,此刻他先撇清自己和陈锦瞳的关系,以免以后出问题怪责到自己头上。
“我才不会笑话您呢,我会同情您,不过对付陈锦瞳这样的人,还是以暴制暴的好,我不和你聊了此刻要到后院去会一会她。”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