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离开,却蓦地听到了顾恒在低喃什么,陈锦瞳唯恐顾恒是需要什么东西这才嘟囔,忙推开门走了进去,那太监也跟在背后。
原来,顾恒用自己的身体做了陈锦瞳的保护。伞,他将爆炸后疾射出的石头和冲击波都承接了,这才保障了陈锦瞳完好无损。
但他也并非血肉之躯,如此一来,身体遭遇了重创,也就昏迷不醒了。
顾恒在昏厥之前到底没能看清楚自己究竟救下了陈锦瞳没有,因此他人虽然浑浑噩噩,但思想却还在活跃着,担忧极了。
他不知陈锦瞳的生死,在无数个黑暗的噩梦中频发的呼喊陈锦瞳的名字,此刻陈锦瞳和那老太监已进入了屋子,陈锦瞳示意那太监送茶水过来,她自己过去为顾恒擦拭了一下额角的汗水,忽而听到了顾恒的声音。
“瞳儿,瞳儿”
原来顾恒在反反复复叫陈锦瞳的昵称,陈锦瞳听到这里,微微叹口气,“没事儿,我在,我在呢。”
她准备伸手握一下顾恒那颤动的手,但动作才进行的一多半就顿住了,不可她已是东方玄泽的未婚妻,在王化如此昌隆的古代,礼教落地生根的时候怎么能这样做
她的手落在了顾恒的额头上,轻轻的揩拭掉了顾恒的汗水。
“王爷,瞳儿好好儿的,瞳儿来看您了呢。”顾恒感觉到了陈锦瞳的温暖,身体挪移了一下,尽可能的凑近了陈锦瞳。
“好了,王爷喝口水。”陈锦瞳犹如在哄小孩儿一般握着汤匙给顾恒送水,顾恒一口一口喝了,还有小半碗,陈锦瞳却不敢全部都喂,就在准备将碗盏拿走的一刹那之,耳边席卷过一股飓风。
陈锦瞳诧然回头。
她这一回头就看到了怒冲冲的东方玄泽,东方玄泽不知什么时候空降到了现场,他看起来很生气,鸟抓一般的手用力卡住了陈锦瞳的手腕。
这庞大的力量让陈锦瞳感觉剧痛,她惶惑的看向他。
她手中的碗盏荡漾了一下,一股水箭一般的射了出来,“放下,和本王离开这里”
东方玄泽命令一般的开口,陈锦瞳委委屈屈将茶盏放在了桌上,不悦的跟在东方玄泽背后。
从殿宇出来,陈锦瞳被一个生猛的吻攫住了,东方玄泽可不管周边有没有什么人,他那霸道而泼辣的吻,让陈锦瞳顷刻之间心乱如麻。
陈锦瞳回应了过去,然而下一秒悲剧了
“你”东方玄泽前一秒还在引诱,挑逗,但后一秒情况就不同了,她一口咬住了陈锦瞳的舌头,顷刻之间疼的陈锦瞳龇牙咧嘴。
“你你这是做什么啊”陈锦瞳吓丝丝开口,声音听起来含混不明。
东方玄泽慢吞吞松开了陈锦瞳的舌,和之前如出一辙将陈锦瞳打横抱起来,两人到远处去了,回去的路上健谈的陈锦瞳找不到话题,向来沉默寡言的东方玄泽也不说话,到家后,东方玄泽用力一丢,将陈锦瞳丢在了云榻上。
还要伤口已痊愈,还要后背落地的皮肤和绵软的被子来了个亲密接触,陈锦瞳一点儿损伤都没。
“以后”东方玄泽眼神阴鸷,目光狠戾,“没有本王的准允,不要在养伤的期间逃离,不然本王发起火来你知道的。”
东方玄泽视线凌厉的扫视了一下站在两边瑟瑟发抖的若溪和四喜儿,四喜儿膝盖一软,人已煮熟了的面条一般滑了下去。
若溪鲜少看东方玄泽动怒,此刻看他忽然之间变了表情,那怎么能不怕呢。
陈锦瞳眼睁睁看着东方玄泽离开。
“东方玄泽,”她老人家还有一肚子的火呢,盯着东方玄泽的背影低咒道“你什么意思啊,你要画地为牢吗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正因为你陈锦瞳是个活生生的人,正因为你陈锦瞳有七情六欲,本王才更不准允你到处乱走好生休息,下午过来看你。”东方玄泽语声淡淡。
“看我”陈锦瞳气煞,脸顿时变成了白纸,“若溪,这是来看我啊这分明是过来查岗的。”
陈锦瞳十分难受。
等东方玄泽离开,若溪和四喜儿才胆怯的靠近了陈锦瞳,东方玄泽这一走,若溪慢吞吞靠近她。
“王爷说了,要你好好儿的休息,你不在这里养精蓄锐你跑到哪里去”
“我才不要听他的话,”陈锦瞳气咻咻的盯着东方玄泽远去的背影,如若眼神可以杀人,此刻的东方玄泽早被千刀万剐了,“我如今受伤了,他一点没有将我看作伤员,不是吗”
“我的姑奶奶,王爷吃醋了,您竟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吃吃醋”陈锦瞳道“他有什么好吃醋的,我和顾恒本是冰清玉洁一干二净的关系啊,他吃醋什么”
“哎”很显然,在情商上,陈锦瞳老人家的反射弧比大恐龙还要长。
陈锦瞳在生闷气,四喜儿送了吃的过来,无数次的叮嘱陈锦瞳不要乱走,陈锦瞳穷极无聊,一会儿解连环,一会儿玩儿回文诗。
古代女孩能玩儿的都被陈锦瞳玩儿过了,夜幕降临侯府的后院发出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