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从屋子出来,一关门表情就变了,并且还啐了一口。
陈锦瞳急忙靠近,“喂,你怎么能这样,挂羊头卖狗肉呢当面锣对面鼓的。”
“哎呦,公子爷您可不要乱说话,这俩大人人品不好,酒品也不好,反正什么都不好他们掷骰子倒是厉害的很,前几日过来赢了我们的姑娘,竟死活说赌注是让他们一之内白白那个,您说怎么这开门做生意的哪里经得起他们蹂躏。”
“掷骰子”陈锦瞳顿时摩拳擦掌来了兴趣,她看旁边桌上就有,随意捏一个过来,“就这个”
“可不是嘛,哎。”老鸨一脸“说多了都是泪”的表情,陈锦瞳看她这样,不觉哈然一笑,“今日我给你软刀子杀他们一下,让他们也知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公子爷,我们还要做生意呢,您不要轻举妄动。”那老鸨顿时吓的面如土色。
陈锦瞳才不管,怒道“那个叫阿依古丽的女孩,我要定了,你给我找来。”陈锦瞳指了指对面屋子。
刚刚她就听到了那作陪他们的姑娘名字,阿依古丽是个地地道道的南疆人,五官立体而精致,好像个雕像一般。
她那瓷白的肌肤一点草原人与生俱来的“红二团”都没有,那光洁好像凝脂玉一般的肌肤美丽极了,一双粲然的眼可和星光月色争辉,只可惜堕入了风尘之地。
那老鸨听说陈锦瞳要和朱大人抢女孩,风一般的跑走了,这都什么神仙打架的节奏啊,她日日会遇到类似的事情发生,向来都不参与。
陈锦瞳看老鸨竟走远了,怒冲冲到了对面,她用力一下人推开了门,指了指那胆战心惊的丫头。
那丫头此刻膝盖着地,正在给朱大人斟酒,朱大人流里流气的笑着,那色眯眯的咸猪手刚好卡在阿依古丽的下巴上。
这一幕定格在了陈锦瞳面前。
她向来比较尊重女孩,看到这里不觉火冒三丈,本是过来打听消息,此刻目的很快就变了。
而基于刚刚飞雁告诉自己的话,陈锦瞳知道,朝廷人过来逛窑子都不敢泄漏自己的身份,因此她反而是有恃无恐。
“那阿依古丽,我刚刚和你们妈妈聊过了,她让你过来伺候我,来吧。”陈锦瞳指了指阿依古丽。
阿依古丽急忙起身,茫然无措的看看陈锦瞳又看看那朱大人,朱大人正襟危坐,一双铜铃大眼射出凶光,阿依古丽并不敢移动,胆寒的跪在原地,那握着酒杯的手颤动的好像秋天的树叶。
“发愣做什么,银子不赚”陈锦瞳拍一拍自己的钱袋,那阿依古丽急忙起身。
就在此刻,番邦人用力掀开了面前的桌子,食物和器皿等弄得满地开花,那人恶狠狠靠近陈锦瞳,鼻梁几乎都碰到了她的鼻梁。
对面的东方玄泽和小丁听到这,知惹祸精又在闹事,两人闪电一般出去,东方玄泽已站在了陈锦瞳旁边,他冷漠的眼让对手不寒而栗。
“真是晦气,今日遇到丧门星了不成你这臭男人,你也不看看我们是谁就和我们抢女人,去去去今日大爷心情好,不想和你一般见识。”那朱大人推了一下陈锦瞳,发觉陈锦瞳会铁板桥的决计,上盘和下盘稳固极了,纹丝不动。
他顿时惊诧,不免刮目相看。
旁边那个大人唯恐朱大人惹是生非,急忙过来劝。
“那么,今晚这阿依古丽的归属权就让我们来赌博决定吧。”陈锦瞳指了指桌上的骰子和竹筒。
那朱大人在赌博一道上向来所向披靡,自认为天下无敌,他被陈锦瞳这么一挑衅,顿时冷笑一声,“这也没有什么,来就来。”
刹那之间,朱大人已坐回到了刚刚的位置,旁边那个大人扶起来桌子,一边是朱大人和那猥琐极了的某大人,一边是意气用事的陈锦瞳以及目光阴狠的东方玄泽。
至于小丁,他的心不在姑娘身上,不在骰子上,而在陈锦瞳和东方玄泽身上,无论随时随地,他都做好了全神贯注保护他们的准备。
那番邦人一笑,“怎么个规矩,你们说吧。”
“就比大小,这样三岁小孩都会玩儿,谁也不能作弊,买大买小,买定离手,怎么样”陈锦瞳挑衅的摸一摸下巴,睥睨对方。
这分明是在挑战人啊,那男子深吸一口气,“好,那就开始吧。”
旁边那个大人凑近朱大人,声音弱弱,“合达尔,莫要意气用事,莫要接受他们的挑战啊。”
那人大手一挥推开了他,那大人只能嗟叹一声冷眼旁观。
此刻陈锦瞳已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东方玄泽哪里知道陈锦瞳会不会玩儿骰子啊,毕竟他从所未见陈锦瞳玩儿过,但实际上陈锦瞳前世经过特殊而专业的训练,玩骰子也是消遣娱乐的项目之一,又解压又治愈,当年她执行任务休息的空档都会玩骰子来打发时间。
久而久之的竟磨练出了真金不怕火的本领,她只需要听一听骰子的声音就知道是多少个点,那番邦人哪里今日遇到了高手里头的高手。
“赌博就有哦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