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陈锦瞳言归正传了,东方玄泽这才点点头,斜靠在了阑干上,“说吧,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此事”陈锦瞳将凤哥儿和白落落的事说了出来,在此之前,东方玄泽还以为凤哥儿是陈锦瞳至当不易的“男闺蜜”呢,如今听陈锦瞳这么一说,东方玄泽发现,陈锦瞳和凤哥儿仅仅是交浅言深的朋友,两人若即若离,他们仅限于定期会个面儿听个小曲儿之类。
两人一边走一边闲聊,白落落挥挥手打发掉了那一群莺莺燕燕,大家散开后,他们两人到了一个亭子里,那亭子和陈锦瞳面对面,陈锦瞳假装漫不经心盯着下面的万头攒动,下面人来人往,有一群红男绿女已做好了乘风破浪的准备。
她七拐八拐,到了赛龙舟欧的地方,人已走得气喘吁吁,找个惬意的位置斜靠着,东张西望。那凤哥儿是个角,一出门不少人前呼后拥,其影响力可见一斑,这么一来倒是冷落了白落落。
一刻钟后,陈锦瞳已到漉水亭,这漉水亭形同街心公园,说是亭,但实际上是中京的城市中心,这园林内美景比比皆是,是恋人们茶余饭后最喜欢去的地方,陈锦瞳一去就看到了不少情投意合的野鸳鸯。
大概一个时辰后,他回来了,“大人,他们到漉水亭去了,今日漉水亭那边有划船比赛。”
听差的是前年陈锦瞳在当街上抓到的一个小偷,那扒手动作很快,观察力也敏锐得很,陈锦瞳一开始比较讨厌这人,后来发现这人有个又老又瞎的老娘,知其人也是卧冰求鲤的孝子,这才留在客店里听差。
“大人放心好了,等会儿自见分晓。”
这日,天朗气清,陈锦瞳早起,先去天上人间吃了早膳,估摸着白落落已朝梨园去了,对小伙计道“等会儿注意点儿跟踪,一看小郡主听了小曲儿出来就过来汇报,要若即若离的跟踪,到闹市区后更要小心,知道”
陈锦瞳总感觉凤哥儿得好,是丢给白落落的陷阱,是“赤果果”的糖衣炮弹,她思量了许久还是决定自己去闹一闹。
、不拒绝,掌握的都是被倒追的精髓,好在白落落大而化之,不去追究这些细枝末节。
任何人都看得出白落落是真的爱慕凤哥儿,但在凤哥儿这里就不同了,他不主动
但第二日开始就糟糕了,她连个理由和借口都不找,依旧还去登门拜访凤哥儿,凤哥儿呢,自然我行我素,他倒是情愿舍不少的时间来陪白落落。
为让白落落疏远一下凤哥儿,牧王爷已惩罚了她多次了,但白落落当面锣对面鼓,一骂就认怂,一认怂就保证以后不和凤哥儿往来。
“只要不侵害你我之利益,不破坏你我之感情,他喜欢做什么就让他去做吧,再说了,小郡主向来别出机杼,她喜欢什么人看上什么人情愿和什么人白头偕老是她的选择,你不要从中作梗了,这是连牧王爷也无济于事的。”
“你的意思,他背后还有翻云覆雨手了,还有什么人了”东方玄泽意外地盯着陈锦瞳,陈锦瞳点点头,但旋即很快摇摇头,“不对,我能感觉他似乎想要靠近我们,似乎想求助我们,但却碍于什么缘故而不能启唇。”
陈锦瞳去东方玄泽那边,小丁比张富调查的结果还不如,期期艾艾说不上个所以然,陈锦瞳嗤笑,打发掉了小丁,“如此说来,他日日神出鬼没”
那家伙是个史无前例的精明人。
“是。”张富鲜少受挫,这多年来陈锦瞳下的指令十有他都能交个满意的答卷,但今日就奇了怪了,饶是他们已竭尽全力,但结果却差强人意。
“他很聪明,竟是个老狐狸呢。”张富捻须,陈锦瞳闻声,点点头“撤回人手不要兴师动众了,其余事情我来。”
陈锦瞳将石头发射了出去,正中对面的一棵柳树,她回目凝注了一下张富,“所以,没有更多的线索了,是也不是”
陈锦瞳并没有责备张富,一般来说,张富能差遣出去做事的人,都很厉害,那些人都跟丢了,说明这凤哥儿的确不简单。
调查他,发觉他早出晚归,但却没有什么线索,他也很厉害,我们跟着跟着就跟丢了。”
“怎么要你做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陈锦瞳将石头放在了弹弓上,用“不得不发”的架势将准星聚焦在了张老大的脸庞上,张富吓得一哆嗦,“大人好生奇怪,最近几天我们都在
陈锦瞳也不敢懈怠,她总感觉此事疑点重重,因此东方玄泽去调查后,她也找了张老大去调查,但调查了三天,张富却愁眉苦脸地来到了侯府,彼时陈锦瞳正在和四喜儿玩儿弹弓呢,看陈锦瞳兴味盎然,张富迟疑了许久才靠近。
“查一查吧。”东方玄泽总结陈词,回头对小丁挥手,小丁忙不迭过来,他安排小丁去调查了,接下来的时间是属于准夫妻之间的打情骂俏,倒好玩儿解压得很。
“说起来,他大概是想要靠近你我而没有契机罢了,你成日家东奔西跑不在家,本王向来洁身自好,和他们这些人没什么往来。”东方玄泽这么一说,算是说穿了海底眼,陈锦瞳连连点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