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玄泽无可奈何,凑近那菱唇赏了一吻,是挺好看的。回军营后,东方玄泽找了若溪进来,开了特效药后,陈锦瞳外敷内服,才调停了三天身体就痊愈了,依旧还是她生龙活虎的陈锦瞳。
这三天里,东方玄泽已从陈锦瞳口中了解到了不少关于凤哥儿的情况,包括凤哥儿和白落落的感情状况。
此刻他气愤填膺,“所以说,他这算是囚禁了小郡主”
“不完全是,”所谓“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再怎么心思细腻,看到的依旧是表面现象,但陈锦瞳就不同了,“他们之间是有感情的,但白落落如今有心理负担,她对这一份感情既渴望又失望,既矛盾又想拥有。”
陈锦瞳认为自己已分析的恰到好处了,东方玄泽听到这里,却是一头雾水,“他可是她的杀父仇人啊。”
虽然牧王爷是白落落的舅舅,但实际上何尝不是父亲呢
“哎,这三言两语怎么说的清楚吗”陈锦瞳感慨系之,她将白落落无数次毒害凤哥儿,凤哥儿逆来顺受,甚至于为照顾白落落的情绪自己往枪口上撞等等都说了,但东方玄泽依旧不认为那就是情感。
陈锦瞳向来和东方玄泽都配合的很默契,唯这一次两人之间产生了矛盾和分歧,难道果真是立场不同,态度就不同吗但好的是,他们有殊途同归的计划。
在陈锦瞳和东方玄泽看来,白落落和凤哥儿的情感已走到了死胡同之内,实在是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自陈锦瞳离开后,白落落怅然若失,但她是言出必践之人,既同意了要和凤哥儿在一起,就不说其余的二话。
自那日后,她果真看起来淑女了不少,也不去算计凤哥儿了,甚至于也不说话了。
她成了一个木头人,就那样呆愣愣的。看白落落变成了“瓷娃娃”,凤哥儿难受极了,他想看到她笑,想和她聊一聊,但无论他怎么引逗、挑逗,白落落都神思恍惚。
她喜欢看朝阳和落日,喜欢看东升的明月和夜色,言而总之一句话,她在掐点过日子,她心头有热切的盼望。
但这一切的盼望和凤哥儿毫无关系。凤哥儿送了白落落不少的礼物,有狗头一般大小的夜明珠,有金灿灿的饰品,有奇怪到不可思议的玩具,吃喝玩乐之物都有,但白落落却一点笑容都不存在。
尽管白落落也知道凤哥儿会在自己生日宴上为自己安排一场史无前例的,光怪陆离的烟花会。
自陈锦瞳走了后,属下们已岌岌可危,有个叫成万凌的将军,更是了不得,无数次的建议凤哥儿多多留意陈锦瞳和东方玄泽。
“主子,天下的女人多了去了,这白落落是个鸡肋,您要什么女孩儿属下不会给您找过来,您对她这么好,她依旧是苦瓜脸话说回来,就是一块石头也该暖热了不是”成万凌气急败坏。
他将凤哥儿对白落落做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了,满以为凤哥儿追求一段时间就会厌烦,就会丢开,哪里知道白落落越是不理会凤哥儿,凤哥儿就越甚嚣尘上。看凤哥儿这模样儿,成万凌真是恨铁不成钢。
凤哥儿和成万凌之间有了矛盾,成万凌也不知究竟说什么好。过两日后,凤哥儿竟然送了更奇葩的东西给白落落,白落落依旧不笑。
似乎逗白落落千金一笑已成了凤哥儿的日常,不但成万凌,此刻不少下属已建议凤哥儿杀了白落落,还有人表示如若凤哥儿下不去手,自己可以代劳。
但提这些建议的人都被凤哥儿冷落了,他是那样在意喜欢白落落,自然不能听到贬损和诋毁的话,众人看凤哥儿这模样,知再怎么劝谏也无济于事,只能听之任之。
而至于陈锦瞳和东方玄泽,他们俩在不停的寻找突破口。实际上,自陈锦瞳从庄园离开后就将庄园内一切都告诉了东方玄泽,两人聊过后开始计划。
他们两人都是名副其实的战将,自然知道用什么办法可以将凤哥儿毁于一旦。
之前陈锦瞳是那样支持凤哥儿和白落落,但现如今对这一份感情却一丁点儿好感都没有了,如他们两继续在一起,归根结底不过一拍两散。
且白落落的心理负担就好像一座泰山一般压在心头上,那将是多么难受的体验
这日,陈锦瞳和东方玄泽去县城玩儿,两人遇到了一群杂耍班子,陈锦瞳因看有个人手中握着木偶,感觉好玩,指了指问东方玄泽,“那是什么是傀儡师在玩儿傀儡戏吗”
“过去看看。”两人朝着那人而去,他们这一去已看到一群人凑近了那人,有个带着孩子的妇女道“师父,不如表演给我们看看,我们这里也不差钱啊。”
“是啊,孩子们都眼馋。”
在那个娱乐项目如此匮乏的时代,傀儡戏可比皮影戏以及一般的剧目更让人心向往之了,这么一说,远处不少人也涌动了过来,小孩已将傀儡师团团包围住了,陈锦瞳童心未泯,自然也希望和东方玄泽过去看看,两人手牵手凑近。
那傀儡师看来了这么多人,让大家搭了一个围挡,接着开始表演群英会,大家聚精会神的看,大概闹嚷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