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白落落伤感极了,她从地上蠕动,一寸一寸靠近凤哥儿,成万凌看到这里,一脚踩在了白落落的后背上,“哎呦,想不到你这臭娘们还果真喜欢我们主儿呢,真是一对儿苦命鸳鸯呢。”
说着话,成万凌瞄准了凤哥儿的头就给了几拳头,凤哥儿只感觉天旋地转,差一点昏了过去。
似乎感觉惩罚力度不够,成万凌一把揪住了凤哥儿的发髻,将凤哥儿硬生生提了起来,用来一丢,凤哥儿的身体犹如麻袋一般撞在了旁边的廊柱上。
“成万凌,你、你要的我都会给你,只求你不要伤害她,她还苦了。”
“那对不起了,我只能伤害老大您了,哈哈哈。”多少年来成万凌都预谋造反,都想要将对方踩在脚下。
此刻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他能不开心吗
一通拳打脚踢,凤哥儿已要死不活,尽管如此,他依旧在为白落落求情。
陈锦瞳已不忍心继续看了,她一把抓住了东方玄泽的手,此刻她也终于明白了,凤哥儿是真心实意爱着白落落的。
而白落落呢,早声嘶力竭的哭了许久。
“不不不不要啊”白落落涕泗横流,泪水滂沱,整个人伤感极了。许久后,成万凌将奄奄一息的凤哥儿提了起来,“罢了,今日就到此为止了,您这小身板也吃不消了,我们且等明日咯。”
说完后下令让人将凤哥儿和白落落捆绑了起来,成万凌做完了这一切,也解散了烟火队和杂耍班子,陈锦瞳和东方玄泽只能离开,相机而动。
“好奇怪。”离开了醉春楼,东方玄泽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前面,她反反复复在思考刚刚的事,他总感觉哪里说不上的奇怪,但却不知究竟奇怪的点在哪里。
“奇怪奇怪什么什么奇怪”陈锦瞳毕竟是个女的,她此刻追想的依旧是凤哥儿为白落落挺身而出那不屈不饶的劲头,甚至于此刻的陈锦瞳已隐隐约约放下了仇恨,她竟想要劝说让东方玄泽不要报仇了。
这大胆的念头连她自己都吓坏了。
“他不可能察觉不到二当家会造反。”东方玄泽总结了一个自认为奇怪的“点”,又冥思苦想起来,陈锦瞳却道“不过话说回来,他也的确对白落落有点太好了。”
东方玄泽却似没听到陈锦瞳再说什么,摸一摸后脑勺,“更奇怪了他这多年来竟一个忠心耿耿的心腹之人都没有吗”
“你到底什么意思吗”陈锦瞳被东方玄泽说的犹如丈二和尚一般,停住了脚步,眼神带着探索的盯着东方玄泽。
“我还没看穿呢,且再等等看。”东方玄泽往前走,陈锦瞳已困了,她不习惯走山路,看陈锦瞳老半天没跟上,东方玄泽后退,蹲在了陈锦瞳面前,他指了指自己那宽阔的后背。
陈锦瞳哈哈大笑,纵身一跃跳了上去,东方玄泽背负了陈锦瞳往前走,前面的丛林茂盛极了,夜色里,草丛内有喃呢的虫子,有小狐狸和小耗子,还有受惊后冉冉升起的萤火虫,那莹莹烁烁之光,美丽不可方物。
陈锦瞳看着不计其数的萤火虫从草丛里飘出,一时之间竟产生了一种莫可名状的感觉,“东方玄泽。”她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干嘛”
“不干嘛,忽然想要叫一叫你。”陈锦瞳也不知自己想要说什么,手却用力圈住了东方玄泽的脖颈子,在他面颊上结结实实送了一个香吻。
一开始,东方玄泽的确对陈锦瞳这肉麻劲儿有点吃不消,放很快发现在陈锦瞳那孜孜不倦耳濡目染的熏陶之下,自己也和陈锦瞳一般肉麻的可以。
回醉春楼后,杂耍班子的人以及烟火队的人都离开了,一瞬息万籁俱寂,习习谷风吹的凉飕飕的,陈锦瞳却在想用什么办法才能救出监牢内的凤哥儿和白落落。
变故发生得太突然了,突然到让人措手不及,东方玄泽凑近陈锦瞳,看陈锦瞳托腮看着外面的夜色,他笑了笑。
“别着急嘛,今日事今日毕,今天我们该做的已做好了,明日我们偷偷地潜入到庄园内,事也就成了。”东方玄泽已有了自己的计划。
他将打算说了出来,陈锦瞳听了听,发觉果真天衣无缝,唇畔终于有了一抹淡淡的笑弧。
这一晚,对白落落来说却是格外的煎熬。
凤哥儿已遍体鳞伤被丢在了监牢内,也就是从此刻开始,之前的怀疑与怨怼等等,全部都一笔勾销了,她看到了他的不好,但也看到了他的好。
“夫君”白落落泪如雨下,将凤哥儿搀了起来,让其斜靠在自己的身体上,凤哥儿看白落落这模样儿,噗嗤一声竟笑了,“傻丫头,”他眼神纯澈,语声低柔,好像一片轻盈的羽毛划过了白落落的心上,“有什么好伤心欲绝的,不就是被狗咬了一口。”
“这是被狗咬了吗”白落落本准备去安慰凤哥儿,哪里知道凤哥儿竟反过来安慰她了,白落落盯着凤哥儿看了看,一股子酸涩的泪水不可遏止地从眼眶内奔涌了出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良人。”白落落动情的、热切地叫着,好像凤哥儿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