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晚上会发生什么呢,别看此刻灯火辉煌的,孙二娘的客店也这样。”陈锦瞳笑了笑。
下午吃饭之前有小二哥过来叩门,毕恭毕敬邀他们下楼,因得知他们是外乡人,掌柜的还格外送了一些精巧的小菜,陈锦瞳一看,有折耳根炒鸡蛋,有鳝丝面,有茭白炒肉等等,都是海边人喜欢吃的。
而送的小菜也很爽口,两人吃了后跟感觉迷惑,这样做生意不但不赚钱,可能还会赔钱,而他们和掌柜的素不相识啊。
两人还以为晚上掌柜的和小二哥会放蒙汗药毒他们,哪里知道半晚上小二哥过来送蜡烛,还殷切的对他们道“你们到我们这龙腾村就安全了,不用担心安保的问题,我们这客店几十年了还没出过那等问题。”
到第二日,天一亮小二哥就送了洗脸水过来,早餐有酥油饼,玫瑰花粥等,味道都一级棒,这让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东方玄泽也不能吹毛求疵,午前两人准备出去走走,一出客店,随便一打听就有人会指路给他们。
两人游逛了一个时辰,老远看到有几个人谈笑风生而来,走在中间的是个慈眉善目的老者,左边是个矮冬瓜一般的男子,右边是个竹竿一般的女人,三个人聊的入垄,都笑不可抑。
“好了,里正大人,这事情就拜托您了,我也算衣锦还乡,要效仿古圣先贤呢。这一笔银钱就用来修桥铺路了。”那矮冬瓜笑着道别。
“张员外你放心好了,你的钱专款专用,到时候一笔一笔都有账目。大家重要齐心协力,我龙腾村才会蒸蒸日上嘛。”那里正模样的人笑了笑。
此刻,里正回过了头,乍然看到了陈锦瞳和东方玄泽,他忽而一怔,视线胶着在了东方玄泽面上。
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好像在分辨什么一般,接着,里正趔趄了一下,凑近了他。
“大人,您没事儿吧”陈锦瞳看那人神情古怪,一往前走险乎跌倒,急忙过去“尊老爱幼”,那里正盯着东方玄泽看了许久,“王爷,王爷啊。”
他这么一叫,东方玄泽微微一怔,陈锦瞳已捂住了老人家的嘴,“呀,您老人家怎么知道我们来了,快不要声张,此次前来不过游山玩水罢了。”
“果然是王爷吗王爷啊,我们等您许久了啊。”那里正扑簌簌老泪纵横,陈锦瞳和东方玄泽都讶异,这是哪一出
里正邀两人到自己家去,贤惠的夫人已做了午饭送过来,糟鸭和酒酿丸子相映成趣,过门香和狗不理完美搭配,桌上琳琅满目,显露了主人家的贴心与认真。
都说食不言寝不语,但在这个村子里却没这些陈规陋习,饭桌上陈锦瞳和东方玄泽和那人聊起来,里正激动不已,“实不相瞒啊,我们这村子里之前都是穷苦人,你父君老人家宅心仁厚带我们发家致富,建立了龙腾村啊。”
就说好奇怪。
陈锦瞳得到消息的时候就诧异,为何叫“龙腾村”,东方玄泽的爹爹就叫“洞房龙腾”,难不成异姓王和这村子有什么不解之谜吗此刻那里正娓娓道来,为陈锦瞳完美的答疑解惑。
原来,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苦命人,部分是战争后毁于一旦的家庭里唯一的孓遗,部分是逃荒的人,当年异姓王看他们苦不堪言,就垦荒让他们种庄稼,修庄园让大兴土木给他们盖房子,后来异姓王人死了,但功绩却不可磨灭,这村子里的男女老幼说起来异姓王都竖起大拇指。
没人不颂扬的,不但如此,里正还叮嘱陈锦瞳和东方玄泽放心,这个村子里人人都善良的很,从来不会算计外乡人,陈锦瞳将里正的话和最近的遭遇一比照,发觉的确如此,不禁懊丧。
自己怎么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实不相瞒,这多年来我们多次去王府找过您老人家,王府看门人是个狗眼看人低的,看老朽这模样就拒之门外,老朽时常在想,有生之年那秘密还能揭示给您吗那可是王爷留下来的线索啊,也是王爷的遗愿啊,我如若辜负了王爷所托,九泉之下有什么颜面去见他老人家”
“也不是王府的看门人狗眼看人低,帝京有帝京的规矩,”陈锦瞳知道一句话说不清楚,只能尽可能言简意赅“日日寻王爷办事的人不计其数,如不筛选都放进来,我们就苦不堪言了。”
里正倒也明白,点了点头。
看里正多次欲言又止,东方玄泽知他在犹豫什么,他拿出了自己身上的钤印,哈口气压在了旁边的一张纸上,里正一看,阳文是“华夏福安”,陈锦瞳也有一个钤印,乃是阴文的“同道和。”
那里正看到这里,逐渐相信了他们,而后东方玄泽又将一块玉佩拿了出来,里正眼前一亮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他才一看玉佩就毕恭毕敬将之放在了面前的桌上,而后竟率了府上大大小小之人顶礼膜拜。
看到这里,陈锦瞳和东方玄泽更是一头雾水。
“这是王爷的玉佩啊,这玉佩我认识,我认识啊。”那里正啜泣了一声,依旧小心翼翼将玉佩托举过来送到了东方玄泽手中,“此刻我就将当年的一切告诉给您,王爷,王妃,请两位高抬贵脚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