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玄泽却不情愿趟浑水,还躲在大乔木后头看呢,陈锦瞳纵身一跃身体已流弹一般的飞了过去,他手中的木棍出神入化一挥舞,玎玲一声挡格在了狂刀之上,那对手倒是想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后退”陈锦瞳一把抓住了何江的衣领,用力一丢,何江已轻盈落在了背后,那群人显然想不到会有人救何江,随后一看出现的竟是个女孩儿,面面相觑了会儿,都哈哈大笑起来。
“小丫头,你是他什么人啊,你可不要自讨苦吃,爷们几个好几天没开荤了,你这是自投罗网呢。”
“啊哟哟,本姑娘好几天没开荤了呢,既如此,诸位就放马过来吧。”刚刚早背后陈锦瞳就看出了某些人的弱点,譬如那首当其冲的将军,他上盘功夫过硬,但脚步虚浮,显然中气不足。
第二个人虽爆发力很强,但耐力却不成,陈锦瞳的木棍犹如天女散花一般,噼里啪啦专捡人家弱点来打,众人一开始还嬉皮笑脸,此刻看陈锦瞳锐不可当,顿觉恐惧,那首领后退,“不成,大家要齐心协力先除掉这该死的臭娘们。”
几个人商量后朝陈锦瞳包围了过来,就在包围圈组合件收拢的时候,东方玄泽出现了,他手中也是一根打狗棍,但显然无论从章法还是技巧都比陈锦瞳有质的飞跃,他舞弄起来,那木棍犹如毒龙出水,几个人看都没看清楚呢,已被教训的哀哀欲绝。
一瞬间,大家倒在了污泥浊水之中,陈锦瞳看众人准备望风而逃,上前去揪住了一人的背心,“回来吧你。”
那人逃脱不的,被陈锦瞳硬生生拖拽了回来,陈锦瞳放倒了那人,膝盖抵在了那人后背上,右手的肘弯已铁钳一般卡住了那人咽喉,此人气喘吁吁。
“说说吧,什么人要你们来的,那藏宝图也是你们这些无名鼠辈想要就能据为己有的吗”
“什么藏宝图不藏宝图,我们可不知道。”那人还要狡辩,陈锦瞳微微一笑,那笑春风化雨一般纯良无害,哪里知道左手手肘用力一下砸在了那人的手腕上,那人惊呼了一声,手腕已骨折,陈锦瞳笑嘻嘻,“大哥哥不听话,乖一点才可免除皮肉之苦嘛,小女子好生请教,兄台非要避重就轻回答,那小女子只好折磨折磨你了。”
“饶命,女侠饶命啊。”
“说”陈锦瞳用力。
那人哀嚎了许久,已力尽筋疲,陈锦瞳唯恐弄死了线人,起身换肘弯为脚掌,踩在了那人后背上,但见那人伸手拉出了一根黑绳子,那人火速将黑绳子含在了口中,陈锦瞳待要阻挠已来不及,此人大声嚎叫了两声,已一瞑不视。
“呀,我没杀人。”陈锦瞳回身,眼神无辜的眨巴了一下,看了看背后的东方玄泽。
东方玄泽已将委顿在地上的何江搀扶了起来,何江嘴角流血,状况很不好,陈锦瞳回身准备去搀,却被东方玄泽一记凌厉的眼刀警告,她只能望而却步。
“到那边去,且休息休息,那群人一时半会不会再出现了。”陈锦瞳指了指路边一块大石头,东方玄泽搀了何江到那大石头上,陈锦瞳立即去检查伤口,看何江都是皮外伤这才松口气。
“这个内服外敷,很快就好了。”那灵丹妙药还是若溪之前送给陈锦瞳的,陈锦瞳本是有备无患之人,思量着没准儿紧要关头可用到,就装在了衣袖里。
为何江疗伤后,陈锦瞳这才问“怎么搞的,他们算计你是因昨晚的事情吗”
“不,不是。”何江眼神怅惘,他看了看陈锦瞳,发觉陈锦瞳嫉恶如仇,又看了看旁边的东方玄泽,发觉东方玄泽眼神紧张,倒感觉这两人很仗义,但心头的话却三缄其口。
“罢了,你情愿说呢,我们就洗耳恭听,”陈锦瞳一面砸药末,一面道“你不情愿说呢,我们也不去打听,来来来,敷药了。”
那特效药效果显著,才一小会何江已感觉不到痛楚了,东方玄泽搀了何江起身,看何江已不能走路,道“我们要到前面去,只能一起了。”
“感激不尽。”何江点点头。
三个人继续往前走,哪里知道道路更难以通行了,不时地还要提防雨季后的泥石流和自然灾害,陈锦瞳看看苍穹,只感觉胸口窒闷,而鼻孔内充盈的是一种新鲜植物后的气息,前面又植被都湿漉漉的,路也若有若无,滑溜到不可思议。
到这里只能适可而止了。
“前面有个瓜田,我看有茅屋,过去问问路。”陈锦瞳远眺了会儿,指了指迷雾中一个窝棚,这是农人用来看庄稼的草庐,三个人蹒跚前进,到那草庐后发觉里头并没有人,显是多年前就没人居住了,这草庐是拔地而起修筑在一个土坡上的,因此里头还算干燥。
而空间也不小,三个人立即进入。
此刻早走的饥肠辘辘,陈锦瞳去瓜田内找吃的,抓住了两只野兔和山鸡,就地取材点了篝火,吃了东西后,陈锦瞳开始旁敲侧击,青衣人只告诉他们,他叫何江,是中京人,其余的话一句不说。
陈锦瞳遵守君子协定,其余的话也不问,但见那青衣人谈吐优雅,模样儿俊秀,似是大门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