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
你眼里还有她这个公主吗
没有,估计一点都没有
白夭夭懊恼的踢了一下,没想正好碰到放在床边的铜盆,发出一声巨响,惊醒了外面守夜的香檀。
“怎么了公主”香檀将厢门打开了一条缝。
白夭夭急忙补救道“没事,没事,别进来了。”
香檀喔了一声,没有了动静。
白夭夭松了口气,朝床上的人做了个鬼脸,自己爬上了桌子。
她应该是有史以来,和男人睡在一起,还得睡硬目板的公主。
真没面子。
但这一天舟车劳顿,她也实在累了,埋怨不到两句,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第二天早上醒来,白夭夭发觉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睡到了床上。
看来箫陌还是有点良心。
“呸”白夭夭觉得自己有点斯德哥摩综合征,要不是箫陌自己也不会睡木板。
说到底还是个渣。问题是自己还得攻略这个渣。
果然人间惨剧。
白夭夭就此总结“箫陌果然是祸害”
“我怎么是祸害了”箫陌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白夭夭吓得差点跳出去,她刚刚当着箫陌的面说他的坏话了,好感度会不会下降
“红颜祸水我是说丞相盛世美颜。”白夭夭马上挽救。
箫陌被她逗笑“你都没见过我。”
忘记自己是瞎子了,白夭夭再次补救“相由心生,丞相是个好人,人好相貌自然就好。”
这话理不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箫陌总觉得白夭夭再给他发好人卡。
“咔”一声,门被打开。
白夭夭让箫陌赶快躲起来。
可还没等她说完,香檀已经端着洗脸水进来了。
白夭夭心里一声“喔豁。”
香檀却只是让她过来洗脸,白夭夭摸了一把刚刚箫陌的位置,已经没有人了。
“太后让公主去听早课。”香檀给白夭夭更衣“公主,今日别像昨日那么莽撞了。”
白夭夭听话的点头,又问香檀“白允儿可是也要去。”
“自然。”香檀耐心的解释“太后尚佛,就算为了讨太后的欢心,允小姐也会去的。”
“那就好。”白夭夭满意点头。
不到卯时,佛堂已开始布置。
白夭夭捧了一壶茶,第一个到了传道场。
此时,只剩下几个小沙弥,在擦拭金佛。
白夭夭走了过去“小师父,我的位置在哪里。”
“平日里自是随意,但今日有太后和公主,姑娘只能选后三排的位置,一会师父就来为讲经。”小沙弥没认出她,只当她是普通宫女。
白夭夭谢过,摸索着在后三排选了个位置。
百般无聊的时候,白允儿终于带着她的一群宫婢来了。
“怎么那么没眼力劲,没看到允小姐来了吗”白允儿身边的婢女指着擦木鱼的小沙弥,让他带路。
小沙弥连忙带他到第二排唯二的左边“这是为公主您的准备的,请公主入坐。”
这可是白允儿的大忌,她讨厌白夭夭,更讨厌别人把她认成白夭夭,当即大怒。
“你倒底是什么眼力劲,主子不是那瞎眼的公主”她身边的宫婢立刻帮她出气。
这是他们常做的事,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宫婢叱呵,白允儿装作大度小惩大戒,即出了气,又能得个好脾气的名声。
白夭夭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等宫婢出声后,她立即站起身来,站到小沙弥的前面“姐姐这是干什么这孩子刚刚是在叫我。”
“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宫婢平日里仗势欺人惯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继续骂人。
白夭夭给了她一巴掌,“啪”的响声在佛堂里分外响亮。
打完人后,白夭夭嫌弃的将手在对方的胸前擦了一下。
“你”宫婢看清白夭夭的脸后,一句话都说不出去。
“公主,随意打人不好吧。”白允儿看到白夭夭就忍不住气愤,如果不是她,她此刻已经是江渝的妻子了。
白夭夭点头“是不太好,毕竟打狗也得看主人。”
听她这么说,他身后的小沙弥,有点恐惧的低下头。
“可是”白夭夭话锋一转“我又不是无缘无故的打人。”
“我教训冲撞了允小姐的人,有何错”那宫婢哽着脖子“还是你想接着公主的威风,让人欺负我们小姐。”
“一我身为公主,你们进来无视我,是为不敬。二这为佛堂,是太后听经的地方,你们大吵大闹,扰乱佛堂,是为不孝。”白夭夭说得铿锵有力,让人辩无可辩。
那婢女急了,你了好几个遍,没说出个所以然。
白夭夭笑着抚摸了一下她的脸“你没错,你不过是为了维护主子的尊严。”
那婢女以为白夭夭要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