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首辅女扮男装,难免惹起非议,所以先帝给林实雏随意找了个罪名杀了。
“可这也不对。”白夭夭觉得“如果是这样,林实雏也死的不冤,欺君之罪,其罪当诛,这是保住皇家和她自己名声的最好方式。”
“如果是这样当然不会。”箫陌告诉她“但是林实雏被杀的时候怀有身孕。也是因为这个孩子,才使林实雏的女儿身爆光。”
婴孩怨气实属难消,如果是这样也算解释得通。
但是
她还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有人说是先帝。”箫陌话音刚落,还来不及等白夭夭消化干净。
厢房的门被敲响。
箫陌打开门,发现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男人,男人身形修长,头上绑了一根五彩的绳子垂在耳边,五官明朗,如同铺了成明媚的阳光。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人几乎同时发问。
白夭夭后知后觉的想起被自己遗忘在脑后的索额图。
“是这样的”白夭夭拉住箫陌的衣袖,垫起脚在他的耳边说了大概情况。
不停的在心里祈祷,好感度不要跌。
可是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心虚。
“喔。”箫陌阴晴不定的会应了声。
索额图却感觉到一阵阴风袭来。让他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后颈。
“现在咱们算是盟友了”白夭夭以为他是害羞,拉了他一把。
箫陌盯了一眼白夭夭拉住江渝的手。
白夭夭毫无自觉的说着计划。
“我该回去了。”白夭夭伸了个懒腰“先睡吧。”
翌日。
“公主回来了。”
太后还在睡梦中,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
“嚷嚷什么”她揉着太阳穴“叫人过来,在哪找到的”
“在”奴仆停顿了一下“在允儿小姐的房间里。”
“什么”太后慌了“怎么找到的。”
“是丞相,丞相说找到了证据,然后直接创了进去,在众目睽睽下找到了被绑在允儿小姐房里的公主。”那奴仆磕磕巴巴的说完。
只见太后的脸已经青成一片“我不是叫你们,把东西厢房都守好吗”
她起身穿衣“给江渝传个话,让他过来。”
“将军已经过去了。”奴仆禀报。
太后也加紧了步伐,她一进门就看见白夭夭端坐在凳子上,一旁跪着的是她从小疼到大的白允儿。
“这是怎么了”太后连忙将跪在地上的白允儿搀扶起,完全没看已经消失了几天,才被发现的白夭夭。
生怕人不知道自己偏心。
“我被表姐绑了。”白夭夭言简意赅“母后,你说按律应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杀头。
“我没有。”白允儿早上还在睡梦中,哪想箫陌突然带着兵闯入,在她衣柜里找到消失已久的白夭夭。
这吓得她马上就慌了,她本来是准备绑白夭夭的,可没想到那天她派出去的人,被人打晕了。
不过好在白夭夭也因此失踪了。
她才出了口气,没想到她一觉醒来,白夭夭又凭空出现在了她的衣柜里。
“有鬼”她大叫“一定是有鬼。”
不然白夭夭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
“我的允儿”太后连忙抱着白允儿“我的心肝,别怕,姑姑来了。”
母慈子孝可真的美好极了。
白夭夭看不得这样的画面,将茶杯一摔“母后,是不想给儿臣做主了吗”
“做什么主”太后一口咬定“你没听到吗允儿也是受害者,这些都是鬼做的,也不知道,你怎么惹到鬼怪的,不去检讨自身,反而怪起了允儿。”
白夭夭听得十分想笑,众目睽睽之下,人赃并获,太后都为了白允儿颠倒黑白,来污蔑她这个亲生女儿。
“不值得呀。”她不由摇头,想到安平公主房里那个还没有完成的刺绣,这本来是她准备给太后的生日礼物。
看不见的安平公主,自然秀得不好,但还是忍着无数次被针扎的巨疼,给太后绣好了。
可惜太后寿宴前,看到了这个礼物,眉头一皱,直说“这可真丢人。”
将安平公主的心意全盘否定。
那一年,安平公主不过十岁。
果真是好母亲。
为了这一点,白夭夭也不可能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那还请母后,举出证据,让儿臣知道真的是鬼。”
“你是在质问你得母亲。”太后差点开口叫她逆子“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还是说有人教你这么说的。”
在这个关头上都还不忘给箫陌扣帽子,真的不得不佩服。
“当然不是。”白夭夭不卑不亢“儿臣就求个真相。”
“真相就是你被鬼抓手了。”白允儿看太后站在自己这边腰板挺得更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