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焕”
“徐掌门你可敢和我比一场”萧焕手向上一抬,清冷的目光看向一脸憋屈的徐掌门。
“你、你”徐掌门指着萧焕一时说不出话来,咕噜的眼珠子一转,又恢复了平静,“老夫当然敢和你比试一场,不过你的身份不对。”
“身份不对”萧焕忽的笑了起来。
“是啊,你萧焕可是原魔教教主,怎么能参加我正道的武林大会呢如果你当上了盟主之位,我们这些人岂不是要遭受天下人的耻笑。”
“徐掌门我刚刚来时都说了,我是武当派的萧焕,一个武当门徒来参加武林大会难道有错么”
萧焕开口道,身上的内力不断流转,身上哪有半点魔功的影子,运转的明明就是武当的正统功法。
徐掌门面色一暗,眼神变得十分阴郁,气的后槽牙咬的吱吱作响,“好,老夫倒要看看你这个武当萧焕有多大的本事。”
徐掌门手中的长剑挽了一道剑花,直接朝着萧焕刺去。
“华而不实”
萧焕一转身躲过了剑刃,手一上举握住徐掌门的手腕,“啪嗒”一声长剑掉到了地上,然后一抬脚把人踢到了场边。
“徐掌门承让了”
徐掌门脸涨的通红,袖间滑出了一根淬了毒的银针。
徐掌门脸上挂着笑,捂着胸口一步步的走到了萧焕的面前,“老夫技不如人,恭贺萧焕师侄,不仅弃暗投明,还夺得了盟主之位。”
话音刚落,银针以刁钻的方向朝着萧焕的面目袭去。
萧焕双指一夹银针,反手一转正朝着徐掌门刺去。
“噗呲”银针深入了徐掌门的皮肉中,吓得他脸色一白,连忙从衣兜里掏出一枚药丸塞进了嘴里。
“徐掌门,你的药好吃么”萧焕手中一枚暗色的药丸在他的手尖转动。
徐掌门看了赶忙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喉间掏去,发出“嗬嗬”声,结果只吐出一滩水泽,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把药给我”徐掌门面露狰狞的爆冲过去,结果萧焕又是一脚,被踢翻在地。
“徐掌门急不得,你先把毒给各位掌门解了,我再给你”萧焕将药丸收回了袖子中。
“毒什么毒你别血口喷人”徐掌门眼神变得闪躲起来,一边着中毒的位置,一边退到了场边去。
“你们要解药就上去杀了他不然我就算死也不会给你们的。”
“徐掌门,你说的可是真话”一悦耳的女声从他身后传来。
“孽徒你还敢来”徐掌门怒目圆睁,一手向后抓去。
白夭夭把腰间的短刃抽出,用着刀鞘死死地按住徐掌门的手,凤目中飘出丝丝邪气。
“你你身上怎么是魔功”
白夭夭身上的气息一收,哪还有什么邪气,尽然在阳光下显出一份圣洁出来。
“师傅,你眼神真不错”
“咳咳”萧焕不悦的咳了两声。
白夭夭一抬头扫了眼面色不愉的萧焕,低声的嘟囔一句,“小气”
白夭夭称呼一变,继续说道“徐掌门,我今日来是为了找你好好谈谈。”
徐掌门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声,“老夫跟你有什么好谈的,难道你要回归门派”
“我到没有那份雅致,”白夭夭手往身后一招,“过来吧李师兄。”
“李子旬”徐掌门脸色一变,身子开始发起抖来,“我的好徒弟你怎么来了。”
李子旬朝着他一拜,双眼深凹的脸露了出来,阴恻恻地说道“师傅,许久不见啊”
“是好久不见。”徐掌门的目光朝着四下打量着。
李子旬冷笑一声,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玉瓶递给白夭夭,“白师妹,请你把这药发给各位吧”
“不麻烦”白夭夭眉眼一弯,玉瓶在手中应声而碎,药丸四散的落到了周围人的手上。
“你哪来的解药”徐掌门惊惧的喊道。
“师傅我可是百草门的首席弟子,门派中的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李子旬淡淡地说道,然后朝着白夭夭一拜,“谢谢白师妹给我机会,让我给死去的楚雏报了一仇。”
“你要走了么”白夭夭向着李子旬远去的背影投以目光。
李子旬挥挥手,身影消失在了人群中。
“徐掌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么”白夭夭头一转,凤目冷冷地看着徐掌门。
“那是我那徒弟干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徐掌门翻脸不承认,捂着头瑟缩起来。
白夭夭把手举起朝着半空拍去,一群穿着黑衣的魔教教众将这四周给围了起来。
“徐掌门别装了,周围都是我的人,你是跑不掉的。”白夭夭身上又开始不断地往外冒着邪气。
“你是什么时候掌控魔教的”
白夭夭向后一跃,躲过了徐掌门的黑手,然后短刃的刀鞘脱出,锋利的刀刃朝着他的手臂一划布锦传出悲鸣声,最终停在了他的喉间。
“当然是靠萧盟主的人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