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
“我收拾好就搬走!”
白夭夭转身招呼一声,猛地身子一顿,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望向门口处。
“你来这干嘛?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
谭从菡把帽子揭开,一头的长发散下,正好遮挡住了她那双发红的眼圈。
“白夭夭,你那天不是说算了吗?怎么现在还要把事情翻出来,是不是以为田谷菱能保得住你。”
谭从菡冲了进来,攥住白夭夭的双臂死命地摇晃,“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知道你这样会毁了他?。”她最终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白夭夭掏出手机扔到她面前,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你不是已经开始洗白,往我身上泼脏水了吗?”
谭从菡咬着后槽牙,目光凶狠地瞪了回去,“都是你逼我的。”
白夭夭嘴角裂开的笑容越发的大了,脚向后一退,“那我以前逼过你吗?”
谭从菡怨毒的眼神渐渐没了支撑,低垂着头直直地盯着地面,“我都是为了他,你不知道自从爆出这件事后,公梁展就不见了,我根本就找不到。”
“所以你觉得他会来找我?”白夭夭纤细的手指敲打着下颚,语调略带调侃道:“是来找我麻烦,还是找我重拾旧情的?”
白夭夭蹲下去,用手指挑起谭从菡的下巴说道:“你说那天在场的陈导演是谁的人?是你的吗?”
谭从菡脸色一白,摆弄着手指,“他是梁展介绍给我的,说以前这导演照顾过他,所以我才把人安排到剧组里。”
“你说是公梁展自导自演的大戏吗?”
谭从菡白眼一翻,把下颚从白夭夭的手指上撇开,“你想象力可真丰富,别想转移话题。”
“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头绪,你要怎么想都可以。”白夭夭嘴角向下一撇,转身又开始收拾着行李。
“我也明给你说了,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那天我的录音笔根本没有录下东西,而且我也看了那条爆料,图文并茂,我可没机会拍下这些东西。”
“你一定提前去房间里安了摄像头。”
“你要这样想就这样想吧。”
有时认死理的女人是说不通的,白夭夭深知这个道理,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收拾行李的动作更加的快了。
谭从菡都找上门来,其他的魑魅魍魉也快冒出来了。
“记得把我家钥匙送回物业,如果有人找我就说我走了。”白夭夭提起行李包,顺带捡起地上的帽子扣在头上,“谢谢!”
“人就在这里,姐妹们快上啊!”
一群脸上带着口罩的女人拿着油漆冲了进来,房间里充斥了劣质的味道。
………………
“萧哥,女神那边出事了。”
“人在哪里我立马去。”萧允拿起外套,神色紧张的劲直向外走去。
田谷菱跨步向前,挡住了萧允的前路。
“也没什么事,就是人被堵了,身上就沾了些油漆,堵她的人被打的更惨。”
“你早就知道?”萧允墨色的眼瞳中泛着寒光,瘦削的下巴抬了起来。
田谷菱点了点头,“我这也是为了你好,白夭夭身上满是麻烦,我就让她自己离你远点,她也懂事,就是运气不好,跑路时被人堵了。”
“公梁展的事也是你曝光出去的?”
田谷菱的头摇的跟一个拨浪鼓一般,傲气的一叉腰,“本小姐是那种人吗?再说我和公梁展也不熟,干嘛要整他?”
“既然没关系,你就离远点。”
“不行!导演都快来了,你走了公司好不容易撕下来的资源不就没了吗?”
“抱歉,我想你只能找其他人。”萧允跨步躲过了田谷菱,消失在了长长的走道中。
田谷菱眨巴眨巴眼盯着萧允消失的背影,十分兴奋的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号码。
“堂兄人都跑了,接下来怎么办?要不等下我上?我觉得我的演技挺好的。”
“嘟……”
………………
台阶上洒满了白色的盒装不明物体,伴随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显得坐在上面的女人十分的狼狈。
萧允用脚把白色的盒子踢到一起,捡到的一旁的垃圾桶内。
“要一起喝吗?”白夭夭抬眼,举起手中的盒子扬了扬。
萧允一笑,伸出手指擦掉了白夭夭嘴角的白色痕迹。
“我听说过借酒消愁,却没见过借奶消愁的。”
白夭夭嘴角向下一耷拉,负气的一转头,又仰起头给自己灌了一口奶。
“爱喝不喝,不喝拉倒。”
萧允摩擦指尖,捡起一盒牛奶,插上吸管嗦了一口。
白夭夭用着眼尾瞧了眼嗦奶的萧允,冷冽的的目光融化了,转身拿着奶瓶与着萧允碰杯。
“我干了,你随意。”
没曾想喝奶也真的会喝醉,白夭夭的眼圈微微发红,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