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金元瑶覆上她的手。
啊,好嫩。
比最嫩的鸡蛋羹还要软一些。
面容也妖冶妩媚,哪个男人会从她身上移开视线。
一开始慕桃以为是错觉,直到金元瑶biu地捏了两把后,慕桃惊觉这姑娘莫不是看上自己了。
浑身一震恶寒,抖脏东西一样欲从金元瑶掌下抽回手。
没抽出来。
金元瑶五指收紧,以不容拒绝之势把慕桃拉到身前,“慕桃,师兄与你通奸之事是不是真的”
两人鼻尖对着鼻尖,慕桃心漏了一拍。离得近了,这才发现金元瑶双目干净纯粹、毫无杂念,单纯地在问话。
这话与风车相关。
慕桃认真道,“没有。我确实曾思慕风车,但那是我在嫁人之前的事情了。不瞒你说,做前任南方主位小妾之时,我有过暗通款曲再续前缘的想法,但是他拒绝了。”
苦笑一声,她道,“此后他不再单独见我。我们之间比陌生人还不如,我曾怨过他待我无情。”
金元瑶对绝傲雪炫耀,“看吧看吧,都说了师兄不是那种人。什么通奸,呸。”又问慕桃,“师兄那些罪名,盗功法、叛宗、同室操戈杀星公子,你都给我说一遍,越详细越好,不要遗漏。”
慕桃一愣,沉思片刻,“那要从我嫁给前任南方主位开始说起。”
当年。
慕家要灵石,风车用两年筹谋,利用与生俱来的绝佳听力去尽欢场赚到足够的灵石。慕家本就不想把姿容绝艳的慕桃嫁给奴隶出身的风车,诓他耍他,拿到灵石后又说只有位高权重的人才配得上慕桃。
这一片统辖区域内,能称得上位高权重的只有前任南方主位及其门下弟子们。
风车到处找人拜师学艺,希望习得一身本事能通过前任南方主位的选徒弟考核。
还真让他找到一个隐士高人。隐士高人教他举世罕见的高深功法,但是功法有代价,必须刺聋耳朵。
风车答应了。为了领悟极招雪间静杀,他亲手刺聋左耳。
如愿拜入前任南方主位门下。
他打算回去求娶慕桃,向师父时辞行时,见到了师父新娶的小妾,赫然就是慕桃。
慕桃也没想到风车竟然真的成了前任南方主位的入门弟子。
而她每晚躺在行将就木、浑身腐朽气息的人身下,盯着他的老年斑渡过漫漫长夜。
慕桃羞愧交加,当即捂着唇痛哭出声。
前任南方主位手眼通天,很快就弄清了来龙去脉。
对这个资质绝佳的新徒弟一旦有了隔阂,就不由自主得开始疑神疑鬼。即便慕桃再三解释,他也忍不住怀疑慕桃与这上升速度太快、总有一天会出头的新徒弟有私。
他不好动新徒弟,但是可以在房中折辱慕桃、命令新徒弟站在窗前听着。是挑衅,更是逼他出手。
只要新徒弟出手,他就可以一举拔掉两个日益渐深的肉中刺。
慕桃多聪明啊,那天她失态之后,就猜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于是她曲意逢迎,取得前任南方主位的精血,凭借它盗走了在南方主位统辖区域暂做停留的镇宗之宝,偷给了风车。
镇宗之宝与风车有缘,一接触到风车就认他为主融入骨血,修为一夜暴涨五百年。
时值一场祸及宗门的大战事,前任南方主位本想借战事弄死风车,却不想他力挽狂澜、扶宗门之将倾。虽然风头一时无两,但也暴露了修为。
风车本就因上升过快树敌众多,此刻尤其惹得星公子不满。星公子乃北方主位星涌独子,资源、眼界都是得天独厚。然而风车一来,处处压他一头。
星公子早想寻机会对付风车,这次正中下怀。当众发难,说风车偷盗功法。
风车这才知道来龙去脉。但只能认下,否则慕桃难逃一死。
前任南方主位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风车能除、面子也保住,只剩下一个任他揉圆搓扁的小妾。
星公子得了默许,越发猖狂。只要是和风车有牵连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以各种方式磋磨。
有一个受过风车恩惠的小姑娘只是为风车缝了破掉的衣袖,便被星公子绑在树上扒了裤子折辱至死。一同死去的还有她那哑巴老父亲。
风车得知后,不顾前任南方主位阻拦,一人一剑杀了星公子和他的狗腿子们。血在天花板上溅出成片痕迹。
前任南方主位大怒,要清理门户。然而此时的风车更上一层楼,领悟了雪肃人间,前任南方主位高估了自己,最终丧命在风车手里。
时值星公子派去风车家乡的人打探消息回来,慕桃与风车的事情传得甚嚣尘上。
于是,风车与师娘通奸、偷盗镇宗之宝、同室操戈、弑师、杀星公子,五罪并罚。镇宗之宝之事早已惊动宗主悦叛道,悦叛道亲自清理门户,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