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了陛下的寝宫之中，此刻陛下正坐在龙椅之上。

昏黄的烛光洒在陛下花白的头发上，为他镀上了一层余晖，看起来就像是黄昏一般，显得老态龙钟。

程玄殊站在一旁，看着她的眼中满是冷意，微微拱手对着陛下道。“儿臣就先退下了。”

等到程玄殊离开之后，陛下这才看着她询问道。“你便是华灵国公主华翎儿”

她站在陛下的对面，面容平静，淡淡开口。“我若说不是，陛下便能放过我了吗”

陛下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继续说道。“当年你自刎于城墙之上，尸体被愤怒的华灵国国民撕碎，你是怎么改变身份潜入我云启国的”

她抬眸，一双诡异的银眸直直看着陛下，开口说道。“只要想活下去，自然会有办法。”

陛下笑了笑。“你潜入云启国，可是有璟王爷帮助你”

当年程璟裕率兵进攻华灵国，能救下华翎儿的只有程璟裕一个人。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她微微皱眉，看着陛下说道，烛光撒落在两人身上，一个昏黄了头发，一个昏黄了银眸。

“只要你说出当年救下你为你改变身份的是璟王爷，朕便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