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想了。”接而又道：“看来你心中最属意的还是明知夏，是吧？”

陈扬道：“我与知夏乃是并肩战斗的战友，与紫瑜乃是有生死至交的友谊。”

苦啸尘点点头，道：“好，我懂了。”接而又道：“联姻倒不是纯粹说为了彼此的利益，其实我是很欣赏你的。”陈扬忙道：“谢谢苦叔叔您的抬爱。”苦啸尘哈哈一笑，道：“其实敢将女儿嫁给你，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气的。你有无敌的力量和权柄，但站在山巅，难免也会高处不胜寒。”

陈扬道：“高处的确不胜寒，而且江山代有人才出。裁决所的天尊一直以各种面目示人，只怕也是不想一直站在山巅。”

苦啸尘道：“恕我冒昧，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想法？你想要将原始学院带往何方？”

陈扬道：“谈不上有什么方向，只是继续追求真相。”

“真相？什么真相？”苦啸尘顿时不解。陈扬道：“力量的真相。”苦啸尘怔住，道：“这个说法很新颖。”

陈扬道：“我在力量中领悟，最后领悟出了秘术世界的真谛，从而创造出了混元世界。我现在正在领悟光明宙力与黑暗宙力的区别，然后我发现两者之间似乎并无区别。准确的说，是光明议会和黑暗教廷各自领悟的光明和黑暗并不明显。”

苦啸尘道：“我们议会的规则和黑暗教廷的规则有很大的不同，可以说是教义的不同吧。我们修行的心境也很不同……但这些年里，黑暗教廷的屡屡进逼，其实也让我们的心境产生了很大的变化。我们也在筹谋算计，努力求存。也许，我们修炼的根本不算光明宙力，应该统称为……黑暗宙力吧。”

陈扬道：“我也感觉到这一点了，但我相信，有真正的光明宙力存在的。”

苦啸尘道：“的确是有真正的光明宙力，但那种光明，无欲无求，大平静的心态才能体悟道真正的光明宙力。我们一直不好对外宣称，其实大家也心知肚明。便是我师父所修炼的，也不算真正的光明宙力。”

陈扬道：“光明宙力的代表似乎是八千年前的冼万宗……我查过，冼万宗修习光明宙力，曾经是祖神之下的最伟大高手，并且打造出了永恒仙府这样的神器。他的光明宙力不仅在永恒星域内畅通无阻，在星域之外也可霸道无双。只是可惜，后来冼万宗被他的徒弟荒奴所害……永恒仙府也不知所踪。荒奴到底是否还活着，也成为了未知之谜。”

苦啸尘多看了陈扬一眼，道：“这些远古旧事都极为隐秘，你是怎么知道的？”陈扬道：“在追求力量的时候，可以追查许多的端倪。加上一些以前的文献和资料来推断。我感觉到以前的那段故事很精彩……今日倒也是苦叔叔你聊起以后的方向，我便顺口提了起来。现在看来，苦叔叔你对那些旧事也是知道一些的。”

苦啸尘苦笑，道：“我们好歹叫做光明议会，一直都说在修行光明宙力。所以那些旧事，我当然是知道一些的。也是我们议会代代相传的秘密！”

陈扬道：“若是不能说，您也不必勉强！”

苦啸尘道：“却也不是什么完全不能说的秘密。”陈扬马上道：“愿闻其详！”他也是最近才开始研究光明宙力和黑暗宙力的，正是在宙力中追寻，以及在文献中查找才开始追查到了冼万宗以及永恒仙府。

查到这些的时候，陈扬就想起了沐静。

沐静与永恒仙府之间关系甚深，陈扬也明白，她那个永恒仙府的主人之仇，只有自己来顺手解决。也不知道沐静当时过来到底是跟谁人交手了……

反正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一并解决吧。

苦啸尘道：“冼万宗可以说是光明议会的祖先，我们这一支传承的就是冼万宗前辈的光明之力。那光明宙力吧，越传越邪乎，最后我们几乎就都不会真正的光明宙力了。但以前，光明宙力是真的存在的，而且非常厉害。这些都是有一些文献记录的……至于那荒奴，荒奴在击杀了冼万宗后的确就不知所踪了。有传闻说她入了荒原，有传闻说她离开了永恒星域，有传闻说她去了裁决所。”

“荒奴到底是男是女？会不会，她就是天尊？”陈扬说道。

苦啸尘道：“荒奴是女的，但到底长什么样，我们也不可能知道。至于她是不是天尊，那我们更不知道了。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天尊长撒样。”

陈扬觉得事情似乎是越来越有趣了。

隐隐的，他觉得荒奴与天尊之间是有某种联系的。这是一种直觉……

两人讨论这些，也终究是讨论不出什么结果。

之后，苦啸尘道：“你年少得志，其实我原本是有些担心你会固步自封的。但如今看来，你依然是在战战兢兢追求力量，也难怪你能有如今这样的成就。”

陈扬说道：“苦叔叔您过奖了。”

末了，苦啸尘交代陈扬，不要告诉苦紫瑜，他来说过联姻这件事。陈扬便道：“您放心，我不会外泄半个字。”

苦啸尘在原始学院呆了三天左右，这三天里，陈扬也陪着苦紫瑜吃了几顿饭，四处玩耍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