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书写的过程中,谢元觉得分开写真是一个非常正确无比的选择。
因为他本来打算从分一半书写,到从分三分之一,四分之一到最后的一次一层。
无他,太难画了
光是这一副第一层的图就画的他精神不济,要知道他可是练到第五层的人啊,精神力由于时常冥想一直处于增长的状态。
但就是画这第一副图到大致完成时都让他不禁昏昏欲睡,这是心神过度的表现,再提笔聚精会神地画完最后一笔后,他在也坚持住不住了,笔一掉就栽倒在桌上。
他深度昏迷了。
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又闻到了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我又到监狱了
这个思维一出现,他立刻一骨碌地爬起来,不过眼前的一刻,倒是让他暂时放下了心。
这里的病房环境很安静,而且装潢都比监狱医疗室好,是医院。
“你醒了。”迎面走进来一个带着高帽的医生,带着口罩,他关切地询问道。
但谢元却因为他的到来感觉到非常怪异,因为这个人他认识,是当时给他做身体检查的医生
他到底是在医院还是监狱医疗室
“彼得连科同志,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克格勃医院的院长,同时专门负责我的领导谢洛夫将军的身体健康。”看到谢元诡异的表情,医生就知道几天前的见面,让他起了误会,立刻解释道。
毕竟只要从监狱里出来,并且没有留下案底的人,都是正常的联盟公民,此刻谢元只是个病人。
“彼得连科同志,你的身体几乎可以按超人类,不不不,你已经可以说是超人类了。”院长介绍完自己后,立刻就把注意力放在谢元的身体素质上。
“你是怎么训练的打过什么激素和抗生素吗你三天前晚上突然陷入深度昏迷之中,你之前做过什么吗”
一连串问题说的谢元莫名其妙,但他还是注意到一个词“三天前”。
光描写那个东西就让他昏睡个三天不醒
不过这样也有个好处,那就是这个暴力机关的谢洛夫会减少这份第一幅图的不确认性。
也是双方增进信任的一种回馈,虽然两人绝对不会成为朋友,但是好歹他会减轻一点对这份礼物的怀疑。
谢元在听着院长唠叨的叙述时想道。
谢洛夫的确有些不信任这份谢元的“呕心沥血”之作,但也知道这副图的重要之处。
说真的,如果不是谢元确实是画这副练功图而造成深度昏迷的话,他会把它送到体育局去做实验,现在的话他甚至起了占为己有的私欲。
毕竟这是货真价实的神功秘籍,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其实质是瑜伽术但他依然有点不敢相信。
毕竟依他的习惯,他会把人彻底杀死后,再去掠夺无主的战利品,这种等价交换他心中有顾虑,有点怕参假。
但是无他,谢元在对待他的态度上太过于无所谓,连体检,抽血,和取样都不计较。
中美洲的财产被他一笔勾掉也毫不留恋,没有老婆,孩子,唯二的朋友一个在沃库塔的劳改营,一个在东南亚的hk
他们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东南亚的那个不过是个武师,影响不了什么。
而父母好吧,这也算,但是两个老人从经历了二战之荡,还经历了“丧子之痛”,同时一生都是老实巴交的伏尔加格勒郊区的农民。
找他们的麻烦,不仅底下人看不起,自己也过不去心里的一关。
克格勃的最终目标始终是保护联盟的安全,这里也包括每一个男女老少的公民。
至于说不管不顾杀了他一开始不是没有这种想法,毕竟人也是自私的,他也想独占一个世界。
但他在下一刻突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好像隐约感觉到,如果真的杀了谢元不是不可以,但是自身会有很大的后遗症。
他感觉这样的后遗症可能会让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掉,这种同归于尽的感觉让他赶忙熄了杀人灭口的想法。
而一旦熄了杀意后,自身的危机感也很快消失,这让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从杀人取宝,改为为自己所用。
但当他彻底跟谢元接触上之后,才明白这并不容易。
因为要让谢元真的能为他所用,最重要的是让他有人气或者说红尘气,这种千金散尽还复来,不争的心态,无欲则刚根本无法利用。
对了,还有他在沃库塔的战友这里牵扯到他的一种感情愧疚。这是他近乎无情无欲的心态里唯一的突破口。
想到这里,他立刻把这份隐约含有神光的白纸小心翼翼地放在托盘上,让卢卡妮带到技术管理总局去进行试验。
他决定接受这件礼物,也就是接受谢元的好意。但他希望得到更加科学的分析,相信一份古老的瑜伽术是不会难倒伟大联盟的科学力量的。
要是被难倒了,要不是谢元的东西有错漏,要不就是科学家无能了
他对另一位机要秘书伊赛莫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