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呛道“别来跟我说,我又不管事的,用她跟薛帕德说,她才是决定你生死的家伙。”
说完谢元指了指薛帕德。
薛帕德“什么”
然后她就见到这个本该死去的尸体,突然就想活过来一样睁开了眼睛,挣扎地站起了身体。
然后发出了声“这个人能代替我们的喉咙,我们在这些低层空间里不能唱歌,你的音乐是苍白无力。”
“音乐”薛帕德听了一阵愣逼,“什么玩意”
巨虫似乎觉得薛帕德在开玩笑,她操纵着阿莎丽突击兵尸体回复道“你的交流方式真是奇妙。诚然,那样并不会使气氛变得活跃而多彩。
当我们说话的时候,一句话就能改变一切。我们就是那个母亲,我们为那些被遗留下的人歌唱那些你认为沉默的孩子们。
我们是雷克耐。”
薛帕德绕过了尸体,直接来到巨虫面前看着巨虫,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怎么会通过她说话”
巨虫很随意地为薛帕德解惑“我们的族类通过思想的接触来歌唱,我们一弹弦,其他人就能明白含义。
而她已经陷入了交叉之中,她有着我们无法明状的色彩。因为你的同伴,它暂时失去了意识,但她的音乐苦乐参半,那真的很美。”
薛帕德这才知道了巨虫是在说贝尼西亚,它似乎并不想透露为什么能联络的尸体的原因。
但她似乎愿意透露其他事情“我们生下的孩子们再他们学习歌唱之前就被偷走了。它们深陷在沉寂之中。
结束他们的苦难,他们绝不可以存活,他们只会造成伤害。”
薛帕德这下似乎心安了一点,虽然她还需要确认一下“如果你确定她们绝对不可以存活下来的话。”
但巨虫表现出了坚定“这很可悲,却绝对必要。”
然后她“操控”着阿莎丽突击兵尸体看向了谢元“而且这位歌唱者已经干掉了整整四分之三的它们,所以做你该做的吧”
“四分之三的雷克耐”这数字属实把薛帕德三位女性给吓到了,雷克耐是能当菜切的玩意吗他能一次性干掉这么多
她们又不是没有干掉过雷克耐,这玩意一个不小心把自己全陷进去都有可能,谢元竟然一次能杀这么多
但薛帕德注意到的更多“你说他是一个歌唱者”
“是的”巨虫露出了非常鄙视的表情,“他能演奏出非常美妙的歌声,但他却自私只留给自己欣赏,我一直在呼唤他,但他理都不理”
“咳咳”谢元马上清了清嗓子,“说正题”
没错,谢元能这么快从获取雷克耐的快感中脱离出来,并迅速赶到了薛帕德这里,的确免不了这头虫后的功劳。
因为在“吸收”掉这些兵虫的同时,谢元一直都在忍受着虫后凄厉的虫鸣,而这种虫鸣又是用于精神层面的。
所以薛帕德三人小组没那个本事感受,但谢元这里简直就是在忍受精神上的上刑
所以在清理了一大部分兵虫后,心里数着星币进账的谢元冷不丁心血来潮,直接在精神层面炮轰一句“闭嘴再吵就把你湮灭了”
但这惹来了更大的马蜂窝,就如同雷克耐虫后所说的,正常人的脑电波不可能转化得了它们的话语,贝尼西亚也是必须要用他们精神上的共鸣能力去强行和虫后共情。
人类不是没有听得懂雷克耐虫后的能力但一般能达到这种精神境界的人不太可能脱离地球,而脱离地球的人不太可能会修出这种本事。
所以这是一个死循环。
但今天雷克耐虫后竟然发现一个能听得懂话的人了
好家伙,谢元赶到这里来的时候,都被整烦了,她开始大吐苦水抱怨自己怎么失去了自由,孩子怎么被偷窃,然后族群就剩下她最后一个了,要灭亡就完了巴拉阿拉的。
最后听烦的谢元再把贝尼西亚打晕后,直接丢一句尸体给她,让她跟掌权的人去说吧
虫后其实说解决失控雷克耐的问题不过是投石问路,接下来才是戏路“在你处理我们孩子的事情之前,我想请你留步片刻。
你会唱什么呢你会释放我们吗我们会再一次走向消失吗”
塔莉倾向于谨慎行事“看见那些容器了吗里面全是酸液,强大到足以秒杀一切,无论是什么物种。如果他们不曾畏惧她失去控制的后果,他们根本就不会装那玩意。”
但莉亚娜更加倾向于仁慈“他们犯了一个错误。他们让克洛根人走的太远了。这对于我们而言是一个赎罪的机会。她跟我们毫无瓜葛。”
巨虫听完后决定把选择权交给薛帕德“你同伴听到的是事实。你有权力放过我,或者把我们的人民送回记忆的沉寂中。”
薛帕德沉思一会就看向了谢元“你呢你的意见是什么”
“迟早有一天,收割者会来的,薛帕德,而我们永远不可能准备好。”
谢元倒没有从认错或者威胁来讨论这个问题,而是为了未来“我们必须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获得一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