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聪明,请厂公恕罪。”
“你啊,小心管得多,死得快。”绪正咬牙切齿地白他一眼,回过头驱马“回家。”
诸理松口气,应一声紧忙跟上,心中却暗暗奇怪。
厂公怎么不操心皇上的事了
花素律坐在紫檀木椅上,不远处镇关侯姜贺一身官服得体庄严,正坐着怡然地品茶,放下茶杯不住说客气话,夸赞宫里的茶比岭南好。
从姜贺进门起,花素律没追究过他无诏入京的事,甚至连带兵的事也提都没提。那怕姜贺主动说起,她也会绕开话。
几次下来,姜贺便觉得皇上是畏惧他不敢接话。讲话的态度便渐猖狂起来,话里话外,都是宫里怎样好,岭南怎样苦,自己如何劳苦功高。
花素律听出他是另有所指,却不接茬,眼睛时不时瞄着姜贺拇指上硕大的南红扳指。
等到姜贺滔滔不绝的“诉苦”结束,花素律抬起眼皮,不咸不淡地说“边关素来是苦地,卿家若是觉得年事高有心无力,想颐养天年,回雍都养就是了。”
姜贺没想到皇上没安抚他,竟顺坡下劝他养老,还说他有心无力这不和骂人差不多
姜贺不大快意,他本就看不上女人当皇帝,还被讥讽年纪大,心中便更不快。
但此时还不好撕破脸,他冷硬地笑一声,不讲礼仪地倚到椅背上靠坐,态度傲慢道“臣倒是想养老,可惜,难啊。”
花素律怎不明白他的意思
朝中文武分派,再往下难道不分吗
文臣以师门分派,武将以地域分派。
若说武利智代表的是大俞腹地与北部的武将,那姜贺代表的可称南部与西南的武将。
这也是原著中,姜贺带兵篡位时,江若谷与花云舒担忧的原因。
按理,想要人接替姜贺的位置,只要派一位有军功有出身的武将,这便是合规合矩。
但现实不是这么回事。
现实里不止要考虑能力,还要考虑派系、考虑人情。
派出去的人与其说花素律想派,不如说是姜贺或南部武将们想要的。
否则下头人不服,闹起来,若派去的人硬气还好,折腾不过要么死要么回朝被罚,再派别人过去。
就怕上下都有压力,去的人受不了服软,远在天边难以约束就怯懦地与当地同流合污,对朝里阳奉阴违。
闭塞试听,才是花素律最怕的
且岭南道处地特殊,接壤安南、南诏两国,若是处理不好那就是内忧外患。
花素律又扫了眼姜贺拇指上的南红扳指,她板着在人前一贯的严肃脸,道“确实,能接卿家班的人不多。所以朕想,此回卿家入京,干脆将世子的人选定下来,将来子承父业即可。”
她学姜贺方才的冷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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