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胞兄弟争位(1 / 2)

知道解释再多也没用,流云还是不甘心

明明是为他好,不领情就罢了,还训她

这叫什么道理

愈想愈觉得自己委屈,转眼啪嗒啪嗒掉了几滴眼泪

武利盈让她这几粒猫崽儿吓了一跳,指着她紧忙斥道“憋回去弄这个给谁看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别说那些没用的”

流云赶紧抹掉眼泪,垂头闷应了声。

“女人的月事,是怎么来的”武利盈踱步问道。

流云更咽地回答“就下头流血,一般每月固定那几天,流个七天,就过去了。”

“流好几天不会死”武利盈惊异道。

流云憋着嘴“没听说过有女人来月事死的。”

武利盈听着简直觉得离奇,脸上变了好几个表情,好半晌后才嘟囔一句“这都不死这也太恐怖了”

“那肚子疼呢”武利盈寻思一阵又问“来月事时为什么会疼得那么厉害”

流云扭下头,不以为然地阴阳怪气道“没那么严重。只是有人矫情,一点疼都受不得,做样子罢了。”

武利盈被噎了一句,有些无语地咂了咂嘴,抬手将流云撵出去

他亲眼看见花素律疼得脸都变了颜色,难道这也是能装出来的

况且流那么多血怎么可能不痛

可话说回来,武利盈活了十六年。

在家里时,身边伺候的仆婢少说有几十个,也没见过谁如花素律那般

不对武利盈摇摇头。

这事不能这么讲。

要是没花素律这回,他都不知世上还有“月事”这么个东西,更甭提旁的了。

为何人们如此避讳这个东西平日里连说都不说

月事如是月月都来、女人都有,那也算不得是隐疾,哪里有说不得的地方呢

武利盈掂量一阵,他想方才与流云的对话。

琢磨流云回答起来磕磕绊绊的样子,估摸也是个一知半解的还不如去问太医,估计他们更清楚这东西是怎么回事

武利盈是说干就干那类人,当即叫人给他换身衣裳,传太医来问话

雍都城内,一名小厮骑着快马到了一座宅邸。跳下马,与门房匆匆打了声招呼便钻了进去。

他在宅子内左绕右绕,溜达了两三圈也没找见人。

一名兵士模样的人看见他,喊住问了一嘴,他才挠着头问“大爷哪儿去了有要紧的事。”

兵士捏着腰带追问“王爷那边有事吩咐”

小厮扯衣领抖袖子,抹着头脸上的汗“嗐对王爷是喜事,王爷高兴着呢”他说完这句朝周围望了望,看没什么人,才压低音量凑近了低声说“咱们大爷有事了”

“什么”兵士诧异。

“你先不要打听,我与大爷说完再来与你讲。快告诉我大爷人呢”

这名兵士与这小厮一样,都是姜家辉的心腹爪牙。

听着似是事情不妙,往大门的方向抬了下下巴,悄声道“昨儿会客去了。头前说到郊外葳蕤小院喝酒,一夜没回,现也不知究竟哪儿去了。”

他用袖子掩着比了个手势“说不准是去这个了。雍都这玩意少,日日又有王爷对着,大爷这些天可憋坏了。”

小厮一听,表情立马不太好看,嘴里嘟囔着“天神娘娘保佑可让我找到大爷时他是醒着的”转身就跑了。

他奔去兵士说的地方,到了郊外得知昨晚姜家辉就走了。赶忙又打听了去处,一路问一路找,直到下午才在西城里一座别居找到人。

小厮在宅子仆从的引导下,到一屋子等着。

好半晌后,才见姜家辉赤脚趿拉双鞋,在美婢的搀扶下,脚步画圈地走过来

他头上没束冠,头发一绺绺的散着。身上套两件薄透见肤的松垮宽袍,衣带子松散的系着,露着胸膛,风一吹袖子衣摆乱飞。

飘飘欲仙的架势,好像要乘风而起似的

“什么事啊”姜家辉揉着美婢的臀,大饮了几口冷酒,不怎么耐烦地问。

小厮瞧了那婢子一眼,估摸约有十三四岁,低着头没敢出声。

婢子年纪不大但极有眼力,见状用红艳艳的长指甲划了下姜家辉的胸膛,红唇勾着笑一言不发,扭着腰,袅娜多姿地走了

姜家辉没了女人陪伴,愈加不耐烦,像滩泥般躺在椅子上,用岭南东道方言骂了那小厮几句后道“你到底有什么屁话还不讲耽误时间”

小厮卑微地连连应骂,恐旁人听了他们对话,走过去贴到姜家辉身边,用方言低声在姜家辉耳边嘟囔了好一阵。

话说完,姜家辉就醒了一半“你说什么此话当真”

小厮急得啧了一声“日子虽没定,但圣旨都下了,还能有假王爷让奴才回来,就是招呼您一声帮忙筹备”

姜家辉像没听到后半句,站起来蹬蹬转了两圈。

可惜他昨夜加今儿白天耗了好些精神,现在没什么力。走路晃晃悠悠,像腿骨发软,随时要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