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没有忘记要拿属于自己的一斤鸡蛋。
老鹰的故事让张秋实多少燃起了一些热血,作为一个年过四十的妇女,她或许没有了刚过二十时那种冲劲和想法,但是妇女能顶半边天这句话还是激励了她。
“一个畜生都能为改善生活强行脱胎换骨,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能够拒绝吗!”张秋实坚定了信念,打定了注意要成为会员。
张秋实这种想法的绝不止她一个,有好多妇女都被莫名其妙的激励了。或许她们也想作为一个独立的女性主宰自己的生活吧。
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讲师的故事里老鹰那蜕变的五个月里到底吃的什么能坚持下去,按他的意思,喙和爪子还有羽毛都没了,老鹰不也变成走地鸡了?甚至鸡还能啄虫子,但老鹰在高耸入云的山顶去哪找虫子呢?
张秋实到家时以及过了午饭时间,杨自强拿着杨心雨分给自己的小玉器兴高采烈地出门和老朋友聚会去了。而刘泽此时恐怕已经出了南都边界。
杨心雨正在房间摆弄新的电脑,听到门响后来到客厅。看到张秋实像是有心事的样子她便问道:“妈,给你留饭了。我去给你热热吧!”
张秋实对女儿的关心
只是摇头回应道:“先不吃,我还有事。”
随即张秋实回到卧室拉开抽屉抽走了六百元塞进包里后就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杨心雨并不知道自己母亲进屋干什么了,见母亲又风风火火地离去也只能无奈叹息。
……
夜幕降临,刘泽回到熟悉的出租屋扯掉了家具上裹着的塑料纸。舒服地躺在了久违的床上。
坐了一下午车让刘泽疲惫不堪,和姜宽张木在外面解决了晚饭后回到家就只想躺着。
躺了一会儿刘泽决定放点音乐来听。
把流行歌曲的磁带放入收音机后,刘泽又躺回了床上。
“我为你翻山越岭,却无心看风景……”
收音机里悠扬的歌声把刘泽送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悠扬的铃声响起。
刘泽抓过手机划开屏幕把闹钟按停,看了一眼屏幕上自己和杨心雨的合照以及“星期日”三个字后刘泽又放下手机继续睡去。
划开屏幕?照片?
刘泽猛得惊醒。
这些东西应该出现在千禧年吗?
眼前的房间铺着木质地板,房间的墙上也是画着深蓝的星空。
似乎这一切很熟悉。
“铃铃铃!”电话响起,刘泽木讷地接通。
“兄弟,今天发布会你可别忘了啊!你这
老板要是不到场我们可没法进行下去了!”刘青栋的声音在那头清晰传过来。
“青…青栋哥?”刘泽疑惑地问道:“什么发布会啊?”
“哎哟,兄弟啊。这时候就别幽默了!哈哈。”刘青栋爽朗一笑,说道:“咱公司的新软件啊!你忘了?看来昨晚上不该让你喝酒的…”
软件?喝酒?
刘泽抓了抓头,试图让自己想起来。
不对!自己昨天晚上明明才从南都回来,哪来的新软件?哪来的发布会!
刘泽把手机屏幕对准自己,看了一眼日期后直接呆在原地。
“二零一六年?!”
“兄弟,你说什么胡话呢!这二零一六年都快过完了!”刘青栋笑哈哈地说道:“不会是昨晚上喝太多还没缓过来吧!”
刘泽没有搭话,而是跌跌撞撞地来到客厅,拉开窗帘后看着楼下。
粗略估计,这最起码是二十层左右,楼下小区里来往的人们和蚂蚁一样大小。
“嗯?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按理说二零一六年杨心雨怎么也得有三十五岁左右了,但眼前这位杨心雨怎么看也不过二十五。
“心雨?”刘泽不注意手一滑,手机掉在了地上。
“嗯?怎么了?”杨心雨温柔一笑
,走到刘泽面前抚摸着他的脸庞。“做噩梦了?看你一副惶恐的样子。”
爱人的手还是那么温暖,似乎稍微安抚了一下刘泽慌乱的情绪。
难道是又重生了?不会吧!昨晚上不就放音乐睡觉吗难道还能睡死了?
觉得有些诡异,刘泽对杨心雨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不是已经回来好几年了吗?”杨心雨摸摸刘泽的额头问道:“发烧了?”
刘泽很难解释心中的震惊,好不容易适应了千禧年左右的生活并且发展了生意,怎么睡一觉就到二零一六年了!
这是梦吧!肯定是梦!
见刘泽呆在原地,杨心雨有些担忧,随即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抢状的东西对着刘泽。
“心雨你干嘛?!”刘泽惶恐地后退了一步。
这是什么展开?自己会在二零一六年被心雨一抢毙了?
“你慌什么,给你测测体温啊。”